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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的绣娘,染料还需入山。”
“太冒险了,这样还不如南下学黎族织锦术呢。”
这样都没被发现,警惕性太低,又见他们没说什么要紧事,更不存在让人面红心跳的情话蜜语,安陵城清了清喉咙,当下推了门进去:“你们两个人说话,完全把我当空气!”
商洛听声转头,轻笑着站起身来,凑近打量着安陵城:“果然是大好了,看这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
“就知道你腿脚快,和长卿话都没说完。”
安陵城扁扁嘴:“那你们继续好了,我还可以当空气。”
“这么一大坨,太占地方了,走吧。”明曲取了屏风上的斗篷,作势出门。
“啊?去哪啊?”
“茶室。”明曲意味不明地笑看向安陵城,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在做什么吗?今天就带你见识见识。”
安陵城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是去和山贼抢地盘,还是和高手对决?”
“去了才知道。”
海州有一座津山茶室,在江左十四州是大大的有名,但因为不好茶,对雅人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安陵城完全不知道。
刚走到这茶室屋外,便有灰衣的男仆上前向明曲作揖问好,果然是常客。
明曲对上前的男仆细语了两句,随后,那男仆便笑引着三人进到了里间,过了门廊是片雨道,另有位褐色长袍的俊秀少年跪坐在那儿等待,然后灰衣男仆退出,褐衣少年引着三人净手,带入茶室。
茶室内悬挂着禅宗墨迹,四周明月灯柔和发光,中央矮桌上放置着插花细瓶,另有一套青花茶具,桌旁放置着炭炉,随后又有位褐衣少年捧来净水。
“这地方清净得很。”
“清净的地方才是最不清净的。”明曲说话间手肘不禁意拱落了茶具,安陵城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堪堪擦着指尖划过,糟糕!
眯眼睁开,没有听见清脆的声响,褐衣少年已垂目将茶具重新摆放好。
安陵城惊得目瞪口呆,明曲却轻笑着示意褐衣少年退下,开始拨炭生火。
“白泽公子的麟尘阁,听说过吗?”
“难道津山茶室也是白泽公子名下的产业?”
茶水初沸,商洛笑道:“是也不是,津山茶室中的仆人皆是来自麟尘阁,但津山茶室名义上的主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