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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院子就招呼下人放下手上的活计,过来认主。
“香兰你赶紧安排下去,给大小姐梳洗装扮。”
“是,奴婢遵命。”
“还有你们几个,以后好生伺候大小姐,要是有半点怠慢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在安排大夫人的住处问题上,张福贵已经在老爷那里落下了坏印象,为了挽回自己在老爷心中的地位,他也顾不得二夫人那边的意思,直接将府里算的上中上的朝霞阁安排给了大小姐。
正屋,褚柏茹凝神静气,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梳妆台前,香兰手脚很麻利,很快就将她收拾妥当。穿越至今,褚柏茹一直都觉得自己像个难民,每日都是风尘仆仆地为了填饱肚子而奔波,至今还是头一遭这般清爽。
桑菊先是拿起了淡粉色的罗裙,后来她偷瞄了眼大小姐的神色,还是放了回去,乖巧道:“大小姐,奴婢不知您的喜好,还是您自己挑吧。”
思绪被打断,褚柏茹回过神来,看着红木雕花柜里琳琅满目的各色质地上乘的衣衫,心口不知怎么地有些钝痛。她努力地调整好呼吸,想着也许是原主残留的悲切意识在作祟,想必她以前一定吃了很多苦。
“就最下层那件月白色的吧。”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丫鬟都默然,大夫人殁了的消息传得很快,不到半日的功夫,整个丞相府的下人都已经知道了。
再说了,梧桐院那里动静闹得那么大,二夫人和二小姐带着人兴师动众找大小姐麻烦,最后连老爷都惊动了,谁还敢看轻褚柏茹半分。
“大小姐节哀。”桑菊声音闷闷的,一边替褚柏茹更衣,一边真心地安慰。
回府一日未到,面对的人事物却是冰火两重天,极其伪善,极其真诚,褚柏茹懂得分辨。所以,她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张管家在院子外头的训话声,时不时落入她的耳中,初次接触,她对张福贵的评价只有三个字——墙头草。
所谓墙头草,自然就是那边风劲,往哪边倒,做人做事没什么原则,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褚柏茹不屑这种人,可也很清楚,像张福贵这样的人,是最容易收买利用的,若是她想快速在丞相府站稳脚跟,这个人暂时还是需要拉拢收买的。
当然,只是暂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