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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没站稳。
“我先走了,你是他妻子,好好照顾他。”
宁斯洲叮嘱她,沈之瑶点头,她艰难地将她扶上楼,走在阶梯中央,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将她按在了雕花扶手上,咯得沈之瑶背部生疼。
她双手抵住男人坚硬的胸膛:“你干什么?”
男人刚想说话,动作一大,拉扯到了腹部,牵动了里面受伤的胃,一只手松开她,按住了胃部之处。
她赶忙关心地凑过去询问:“还痛吗?”
已经半醉半醒的蒋西决,将她大力一推,压制住:“假惺惺。”
他不让她扶,独自上楼,脚步都是浮的,沈之瑶跟在后面,看着决然的背影,他为什么喝成这样,为了沈之琳吗?
“以后,别喝了。”她难受地说,听说他胃出血,疼的是她。
原本在走的蒋西决,停下脚步,转身,朝她大步而来,不管她还有几步台阶才能站上来,直接一脚跨下,长手一拉,将她扯了上来。
沈之瑶被他大力扣在卧室门上:“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知不知道,我就是极其厌恶你这张带着面具的脸,心里歹毒,面部和善,刚刚的关心又是你的把戏吧,沈之瑶不要做梦了,我永远不会爱你,你可以取代她嫁给我,却永远取代不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永远不会爱她……沈之瑶懵了,他的话就像是在诅咒,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西决哥哥。”她叫他,就像小时候一样。
蒋西决脸上划过的清明,醉意也像消失,他失望的表情双手钳住她的胳膊,倾吐出话:“沈之瑶,你已经没救了,为了让我心动,连你姐姐叫我的称呼都要学。”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可下一秒,铺天盖地蛮横的吻袭来,他咬住她,厉声:“你贱原来不用学,骨子里就有。”
沈之瑶不知道怎么被这个醉酒的男人弄进卧室的,她只知道,他的暴戾,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她叫着蒋西决的名字,求他不要乱来,在卧室外都还带着清醒的男人,如同失去了理智,掠夺她的一切。
她蜷在他的怀下,脑海闪过那晚的场景,她条件反射地求饶出声:“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不同的是,那晚她说的是:“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没有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