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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就在她看清那个不明物体准备尖叫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是我,青韶。”温子居说罢松开了她。
“你怎么跟来了?”白青韶瞪大了眼看着他。
“查案光靠你一个人,能行吗?”温子居不禁失笑。
白青韶缄默无言,只得朝天翻了个白眼。
而温子居看她如此,眼里的笑意与之前相比更甚之。
“这尸首的血迹还未干涸,尸身也还未散出恶臭,想必是刚杀之。”白青韶走近那副尸首,检查后缓缓道。
“又是一起无头案。时隔五年,这凶手,倒还真能沉寂。”温子居说着便蹲了下去,毫不犹豫地将尸首的外杉扯开。忽的他眉毛轻佻,“青韶,你看。”
白青韶往温子居手指处看去,那人的胸膛,竟是被硬生生刺了一个偌大的“该”字。
“或是我想错了。这案子的凶手,与五年前,想必并非同一人。”温子居神色冷峻的说道。
“嗯?可作案手法却是一样的啊。”
“不,不一样。五年前,那三十多颗人头,是被镰刀割下的,十分利索,所以伤口也十分平整。而这颗人头,是用钝刀慢慢割下的。”
“钝刀?那死时倒是及其痛苦的。”白青韶叹息道。
“确实如此,不出意料,这尸首,约莫是秦啸的。”温子居合上那人的外杉,平静的说道。
秦啸和鲁唯物都不见了踪迹,两人皆是朝廷重臣,这下闹得帝京更是人心惶惶了。
且更叫人奇怪的是,这帝京的患病之人在这一夜后,竟都开始有了好转。
第二日,宋寄漓把温子居二人带回的尸首细细验了一遍,他发现,此人在生前,曾遭受过一番酷刑,滚烫的熔岩硬生生从口中灌下,不仅如此,脾脏皆没有一处完整,全被烧的惨不忍睹,那杀人者,想必是极大的恨意,才会将其折磨后还慢慢割去头颅,让之生不如死。
吴姨娘发现自己的夫君不见以后,匆匆跑来五卿阁报案。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
“温大人白大人,我家老爷已经三日不着家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姨娘莫急,那药可给你家老爷饮过了?”温子居忽的问道。
“饮过了。记着饮过三回了。”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