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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声的充当看客,周围的士兵狰狞着朝我杀来,猩红的目光出卖了他们迫切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心情。
望月台上凭栏处,一众文武百官簇拥着一人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迎风瑟瑟,那人华冠佩朝衣,眉眼清冷偃蹇,唇角冰冰凉凉一派冷傲。
生前便是恨不得将我捏死,濒临死亡前一刻留给我的依旧是那高高在上冷漠无情地一眼。
许暮,字长景,朝元的大王,生来高贵,身份低微点儿的,这一辈子都高攀不起。
我真是三生有幸,生前有一段日子不大不小正好是他最宠爱的艳妃。
后宫专宠,日日焚香弹琴歌舞,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大王日渐沉迷于美色无法自拔,我成功被冠上一顶祸国妖妃的帽子。
元年二月,逢年将军起兵造反却兵败而退,我在当夜持了把匕首捅进他心口半寸。
卧底的身份暴露在前,他目光阴鸷的望着我,口角流出鲜血,好久才问了我两个字。
“为何?”
我笑了,笑得十分坦荡快活。
“不为何,你该死。”
那夜,他忍痛骂我不知好歹,骂我薄情寡义,恶狠狠地诅咒传遍栖梧宫角角落落。
闻声赶来护驾的侍卫们目瞪口呆,我冷眼望着他们笑得癫狂。
此后,我被关进大牢,迟迟不见他派人将我处死,我想他应该还没有死。
终于在某一日,他来见我。
一如往昔薄凉寡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宛如看一只即将死亡的蚂蚁。
我蓦然靠在墙角不发一言,他踩着金襄阳长靴走向我,俯身捏住我下颚抬了起来,逼迫我与他对视。
“为何?孤待你不好么?”
我眸色平静,淡然回道:“不为何。”
他手上加重了几分力,生生将我的脸捏到变形,捏的我下巴生疼,眉心不觉微皱。
似乎察觉到我的痛苦,他阴鸷地一笑,低沉饱含威胁的声音通过耳朵直达心灵。
“郝长歌,你好样的。”
我当然是好样的,我郝长歌从来不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包括要他死。
“大王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