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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的男子不言不语甚至连声**都没有,只是捂着汹涌冒血的伤口。
“父亲,大哥他无论多错也不至死,珏之恳请父亲放过大哥。”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为他求情。
刘盂彦紧抿着嘴唇,压制住了怒气半晌才言语,“珏之,你何必为这个不孝子求情?他自私妄为目中无人,你顾念他是手足,他何尝会顾念你是他三弟?”
珏之沉默了一会道:“珏之并非为了大哥的感激,而是念在即将出征,本已经处在风口浪尖处,若此时传出父亲屠子,只怕会留下话柄,让他人误会您冷酷无情,不会利于您的威信。”
刘儒之看到他跪地为自己请求,一面捂着伤口,一面咄咄逼人的以死相求。刘珏之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激怒父亲,刘泱之笑而不语,看着这一出好戏。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刘盂彦将剑一摔,久久道:“明日一早,出征西北。”
明月既出,映在地下一片柔和的光,长安城灯火温馨,唯将军府里一片萧杀。
刘珏之在房中整理行囊,门轻轻被推开,是她的母亲进来为他送药,他发觉母亲是哭了,为了不让她再心伤,珏之很快将她送走,临走前她叮嘱珏之:
“切勿暴虎冯河。”
随后,刘珏之看着一堆瓶瓶罐罐,挑了一瓶阖门而出。
看见远处的灯还没有熄,快走了几步,不想灯突然熄灭了,珏之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大哥……”
“……”
“大哥,我知道你没睡,今日之事你不用太在意,父亲她断不睡真心要伤你的。”
房里一片寂静,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没有。
“明日我便要出军了,不止何日才能回来,你能在家自然是好的,那就麻烦大哥好生照顾我母亲,照顾我们将军府……”
房内无人应声,珏之明白是他故意不出声。
“我知道大哥并非冷血之人,也许大哥也有苦衷,望大哥念在兄弟一场包容一下父亲,他年事已高……”
见房内无人吭声,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说下去的好。
“刚才母亲带来了创药,我给你捎了一瓶,就放在门外了。”
珏之在门口站了一会,拂袖而去。
良久,门缓缓被打开,儒之看到地下的创药,弯身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