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还要强，她坐在那被那道目光一扫，就感觉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了一般。
现在再让她回想，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在老人面前都回了些什么话。
“阿霖，”林若曦看向身旁的男朋友，试探问道，“你觉得，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很好！”
林若曦：“······”
感觉问了也白问！
*
三天后，南栀照例被接去给陆老检查身体。
检查完身体，陆老看着面前弯腰整理药箱的小姑娘，忍不住就想到了三天前自家孙子带回来的那个女朋友。
“南栀今天有空吗，留下来吃顿便饭，我昨个去河边钓鱼，钓出来一条三斤重的鲤鱼，一个人也吃不完。”
南栀也不是第一次留下吃顿便饭要走了，见老爷子想找个人说说话，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啊，那我今天可就有口福了。”
陆老花白眉毛一弯，“殷护士，给南栀倒杯茶。”
南栀忙起身，“我来吧。”
殷护士笑吟吟端了一套茶具过来，“有南栀在，我哪敢献丑。”
南栀接过茶具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熟练地上手清理茶具，“殷护士您可别这么说，我跟陆爷爷都期待您做的鱼呢，泡茶这种小事，哪好劳烦您大驾。”
“得，那我今个中午可得好好展示下厨艺了。”殷护士说着笑着进了厨房。
茶水很快泡好，南栀先给陆老倒了一杯递过去，“陆爷爷，小心烫。”
接着才给自己倒了一杯，吹了吹茶沫后轻抿了一口。
茶香袅袅间，一老一少面对面坐着静静喝了会茶。
陆老放下茶杯，看着倾身过来倒茶的南栀，这才开了口：“前两天，我那个孙子带了个女朋友过来。”
南栀倒茶的动作一顿，把茶壶放到桌上，应声道：“那是好事啊。您不是一直嫌他一把年纪还不愿意结婚，这有了女朋友，离结婚就不远了。”
陆老没点头也没摇头，抿了口茶水接着说道：“他那个女朋友，刚从Q大毕业，我看着也是个不错的姑娘，但谁让有你这丫头珠玉在前了呢，我本来还想着等小离不忙了，介绍介绍你俩认识呢！”
南栀不由庆幸嘴里的茶刚刚被她咽了下去，要不然非喷出来不可。
她怎么不知道这位老人家还有过这个念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