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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虚岁十六,乃是丹阳故鄣人。”
“我比你年长一岁,你可练过武艺?”
“练过,小时候拜过几个师傅,会些拳脚。”
“你们钱塘县的县吏有多少会武艺的?怎么就坐视胡玉为非作歹不去剿灭呢?”
“我们县里呀会武艺的人不多,而且手上的家伙都很破旧了,说白了,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没人敢出头去剿灭胡玉这帮贼寇,州里倒是来了两拨人,说是要剿灭海贼,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没谁真刀真枪的干过。”
“那我上次和百姓冲过去,怎么他们又跑了呢,按理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畏惧官军呀?”
“他们哪是畏惧什么官军呀,是有几次乡民组织起来,他们吃过几次亏,所以呀,他们也是怕的,其实他们之所以猖狂,就是官府不敢出马,他们呢,也就抢抢过路的客商,不敢太大胆,随便不会上岸来。”
“所以说,只要能组织起一支敢和他们叫板的人马,他们这帮乌合之众就一击即散?那你们怎么不组织乡民呢?”
“组织乡民?县老爷倒是想组织,但官府没人出头呀,县尉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哪有这个胆?我们几个年轻的,县老爷也不放心我们出头。要不是这次你杀了一个海贼,县令报上州里,州里征你来代理县尉,县令还是一样。”
“明白了,那胡玉这个人怎么样?”
“胡玉?他本是钱塘江上穷苦的渔民,因这些年赋税繁重,没了活路,纠集一些同样没活路的老百姓做了海贼,说白了,就为活命。”
孙坚听完朱治说后,看向远方的群山,没有再和朱治说话。
翌日,孙坚来到钱塘县衙,县令客客气气的问候了孙坚,孙坚向县令提出要向大户人家征钱,打造兵器,向民间征壮丁五十人,县令正是怕麻烦,就让孙坚放手去干,什么也不管了。
出了衙门后,朱治问道:“县尉,你要去征钱?向谁征去?”
“君理,你我年龄相仿,经过这几天相处,我也知道你是条汉子,以后不要叫我县尉,我们兄弟相称。你说征钱嘛,钱塘县谁有钱征谁的,我和县令说好了,是去借,等到县里收了赋税,再还,县令已经上报公文去和州里打招呼了。”
“还?这借了还有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