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斜视,我正想揍他试试,他终于开口“我不会娶你的,不要白费心机了。”
我忍不住挑眉“如此,抗旨不遵而已,你跪着有什么用,我替你去说。”我知道父皇在御书房,我走了两步又回头,把鱼骨伞放在他能遮住太阳的地方又飞快的走了。
如果他当时看看我一定会发现我已经红了眼眶。我不想在他面前软弱,毕竟也没有人心疼。
我母亲说,人的一生就像大漠里孤鹰,爱不过是天上云彩,你抓不住云,只有给自己一片天空。
我的母亲其实并不是淑妃娘娘,我八岁以前都随母亲住在大漠,仆人们都偷偷的说我是个野种。她是个漂亮桀骜的女子,艳丽过任何一朵波斯菊。我回到燕京的宫廷的时候她们都说我太像我母亲,所以我的父皇不喜欢我。
我一本正经的分析我嫁给慕修清的不利,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很配。”
野种配遗孤,很配。
我想我出御书房的时候脸上很差,所以淑妃娘娘吓坏了,差人把抬我回去了。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又听说父皇以言行不谨之罪打了慕修清二十大板。
我胡乱穿了衣服去找他,正看见他被拖回家,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看着他血淋淋的屁股就知道他恨死我了,我默默地念了一句自求多福。他一定以为是我去父皇那里告了状。
其实父皇不可能为了我而罚他慕修清。他只是不想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帝王都有这方面的恶癖好。
我穿的单薄,眼睛直直盯着马车像个女鬼。他始终没有看我。
慕府的老管家,把鱼骨伞递给我的大宫女桃华。桃华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她知道平时我是不让别人碰这把伞的。
等他的马车走远,我抱着鱼骨伞细细的摸它的纹路,母亲留下唯一的东西就是它了。
伞面上沾了两滴血,我回去画了两朵波斯菊,红色的。像欲飞的鹰,像欲泣的泪。
心里想着要不要跟他解释, 想来以后他肯定记恨我。他何曾不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
我一边默默地骂着小娘炮的小肚鸡肠一边摸鱼骨伞,一边唱小时候大漠里的嬷嬷常唱的歌,悲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