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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时辰后,才悠悠转醒,却忍不住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待到白母哭的声音渐歇,顾长辰才开口,淡淡的道:“人都是会死的,白老夫人也不必太过悲伤,我这次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来问你。”
白母心中悲恸,可还是勉强支撑,看着这位儿子生前的好友,如今天水朝的大将军顾长辰,哽咽道:“顾将军有话尽管问,老身……老身定然不会隐瞒。”
顾长辰抬头,微微蹙眉,他有着一张完美的脸,挺直的鼻梁下,是微尖的下巴,他的眉毛疏朗秀美,眼睛中半点杀气也无,却也没有半点温度。
只是他的皮肤白嫩细腻的不像话,比女子还要强上几分,现在他就这样坐在竹林下,眉头微蹙的看着渐渐变暗的天空,无论是谁看到这幅景象,只会认为这是一个俊俏书生,却绝对不会把他和那个驰骋沙场,百战百胜的将军联系起来。
他是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听说白鸿飞死了,当听说白鸿飞死讯的时候,顾长辰留下军中八名守将,独自策马两个时辰,到了云州县的府衙。
顾长辰点头,收回放在天际的目光,语调平静的说:“一个月前,鸿飞进京述职,他临走前,可曾有话或者是书信留给我?”
白母垂泪道:“没有……他……他那天晚上还亲手煎了药,端来给老身……谁料想……谁料想……”
说道这里,白母再也说不下去,只不停的呜咽。
顾长辰淡淡的哦了一声,站起身在院中踱了两步,他已经将这府邸的每一处,都仔细的查看过,的确没有任何异样。
好像,白鸿飞真的是突然染病而亡。
但是顾长辰知道,白鸿飞的死,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内幕。
他复又坐下沉思,良久,他抬头问还在哭泣的白母:“那白鸿飞走的前一晚,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没?”
白母哭道:“鸿飞……可怜的鸿飞,他走的那一晚,一夜都没睡,就坐在这里……就是将军你坐的地方。他像傻了一样,一面看着月亮,一面拿手指划着石桌。连我跟他说话,他都好像没听见,他只是自言自语,他总在说一句话:‘十五了,今天,又是十五月圆了!’顾将军,你是鸿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