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蜒小路,直通山顶上的小木屋。二人顺着小道上山,远远望见一白发老头,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二人逼近,老头闪电一般蹿进木屋,探出半个脑袋。
来到了门口,吴明辉停住下脚步喊道,“老哥,小吴来看你了。”老头并没有回话,不断打量着二人。吴明辉缓慢的进门,老头颤颤巍巍的后退,待吴明辉走到桌上的时候,老头已然蜷缩在墙角,双手抱着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吴明辉走到墙的另一侧,放下一个竹篓。之后回到了座位上静静的等待,手势示意罗远坐下别说话。过了一会儿,唧唧唧,唧唧唧,原来竹篓里是只蛐蛐。老头看我们没什么动作,看看蛐蛐,又看看我们。吴明辉顺手向竹篓方向指了指。
老头逐渐放下戒心,用“四只脚”慢慢地走过去,抱着竹篓孩子般的笑出声。望着我们,指指竹篓,指指自己。吴明辉点了点头,老头笑的更开心了。
吴明辉站了起来,走向碗柜,熟练的取出几个碗,拿出准备好的酒,倒出三碗。两碗放在跟前,一碗放在很远的桌边。拿起碗,看着老头指了指碗里的酒,“还有好东西哩。”说完,便大饮一口,长叹,“哈!”。
放下了竹篓,显然老头这次胆子更大了,径直走过来端起碗。先是闻了一闻,吴明辉说,“老哥,纯米酒。”
老头听到之后又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干完后说,“好酒。”
这是老头第一次说话。他依着桌旁,吴明辉起身亲自倒酒。老头这次不再躲闪。
吴明辉:“划拳,输的继续。”你来我往,几碗白酒下肚。吴明辉拍拍罗远,一只手摸着肚子,一只手示意罗远,“洗手间在那边。”罗远自然看得明白这是让他去吐,以便保持清醒。也有他不明白的地方,难道今天不是来喝酒,慰问老干部的吗?不过吐完以后有一件事他是清楚的,玩划拳,再来十年也玩不过巴佬。
罗远回到桌上,老头酒已差不多,现在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老头。
吴明辉:“老哥,这酒怎么样?”
“不错,不错。”
“老哥,我给你助个兴。”说完用刀在墙上刮出一个标记,拿出一支木头质弹弓退到对面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