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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其,你就是打趣我。”苏沐月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憨笑说道。
“那可不是,二妹可是要嫁给候府的,嫁妆自然不用多说。去年卢小姐嫁入长宁候府,可是将侯府的聘礼都做了填妆,足足六十六抬嫁妆,真所谓十里红妆,甚是好看,妹妹到时可别输了人家,否则可是要被议论文世子和苏家不疼你啊。”
苏沐月面上笑着,心里简直要抓狂,苏吟惜明知她嫁妆还未有着落,偏偏就往她痛楚戳,想到温氏给苏吟惜所留下丰厚的嫁妆,她就嫉妒不已。
她苏吟惜长得再好看又如何,嫁妆再丰厚又能如何,能够嫁入文家的人还不是她苏沐月。苏吟惜不过是没有母家的落魄女,她就不信了,在母亲的管制下,她能嫁入什么好人家。这样想罢,心中才好受了些。
两姐妹也没过上几句,大家便已齐齐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整个学堂都安静下来,等待夫子的授课。
“今日,我们不学课业,而是讨论下现在最为严重的问题,流民。方才我与墨公子讨论许久,依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方式,不知学子们有何良策?”夫子说道。
苏吟惜还奇怪为何墨玄瑾今日竟与夫子一同到来,原来是商量解决流民之策。
想到前世此时,饶是她丢尽脸面,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也听得南方大水,贫民吃不起粮食,都拼了命的往京城跑,虽然朝廷也派人施粥和镇压,反响却不大。饥民越来越多,死的人也越来越多,人民怎会没有怨言?日子久了这流民便成了流匪,老皇帝十分头疼,广招天下贤能,却依旧没有答案。
最后,就是京中出现一无名英雄,一夜之间,京城的大街小巷竟贴满了流民的解决之策。老皇帝十分欣喜,按照其法实行,果然有效。
但日子毕竟拖得久了,方法又不是老皇帝得来的,民间都传他昏庸无道。那几年,收成都不太好,人民日子越发疾苦,南蛮国更是趁机来犯,玉门关将士被斩了头颅,朝中再无一人敢去迎战。
也是那时墨玄瑾主动请缨,任谁都未曾想到,世人眼中的废材贵子,竟要去战场。朝野之中,满是对其嘲讽说他黄毛小儿不自量力。可当他不过几招之内,便将大内世卫统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