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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戏谑,却依然不肯将她放下来。他知道她一定不会允许。
岳宝儿闭紧了眼,无声地抗议。
一双温柔却粗糙的大手,为她全身抹上了香皂,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这个味道,与纪诚身上的香皂好像啊。
泪水流了出来,却混合着热水无声地滴入了浴缸。
一张干燥的毛巾覆盖住了她湿润的头发,从浴缸里捞了,起来另一张大毛巾将她全身裹起。
“该睁开眼了宝贝儿,”傅亦凡贴在她耳边轻唤,将她放在梳妆镜前的椅子上,“一会儿你还要陪我出去呢。”
岳宝儿很乖,睁开眼,任由他为自己穿上那件宝蓝色的旗袍,任由他为自己用毛巾擦试已经半干的长发。
他俯身拿起木齿梳,将她及肩的长发梳开,将它半挽起来,插上了一枚小巧的月牙形银质发簪。
而后,为她苍白的唇抹上鲜艳的胭脂。
“我送你的耳钉呢?你把它放哪儿去了?”他轻啄她的粉颈,看着镜中的她不用施粉就如此明艳动人。
她无力地摇摇头,用沉默来回答他。
“没关系,淡淡的就好,你有一种淡淡的美,却让人一眼难忘。”
傅亦凡离开她,为自己穿戴好后,挽着已无力挣扎的她走了出去。
大门外,到岳家接她到傅公馆的那个黑衣人早已等候在车里,见到了傅亦凡挽着她出来,赶紧为他们拉开了后座车门。
车内,仿佛盘旋着一股低气压,将她的胸口压得闷闷沉沉的。终于,她如临死般挣扎了一下,出口问他:“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点?”为什么偏偏是她?
“我傅亦凡看上个女人,还有理由吗?”他嗤笑,轻轻拂去她松垮的发髻垂在她胸前的发丝,“放心吧宝贝儿,我会娶你,我会让你的家人从此衣食无忧,我会让你的弟妹读最好的学校。”
真是让人心动啊,特别是在这乱世中。
“你能让我的父母挺直腰板做人吗?”在得知她由他的情妇变为他的新娘后,在得知他是个黑帮老大后。
“只要有钱有权,当然能挺直腰板。”他觉得岳宝儿的话很好笑,轻笑着搂紧了她的腰,“到时候,别人巴结都来不及。”
“有钱就可以吗?”她扭头不看他,看着窗外,悠悠地叹了口气。
“宝贝儿,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