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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多久?”
田蜜居然并有发怒,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她呵气如兰,再加上浑身充满青春的女性芬芳让我更加意乱情迷,最糟糕的是我发现我的小兄弟已经活跃起来。
男人有时候可以赖皮,但绝不能不要脸。在这一点上我算是半个君子,在心中默数三声后,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
“怎么样?找到配电箱了吧?是不是跳闸的原因?”
田蜜迅速起身,捡回甩出去的手机问我。
这个画风转变的也太快,我心里嘀咕,嘴上回答道:“嗯,找到了,应该就是跳闸。呵呵,这不还没来得及操作完毕,你老人家就给我来了个惊喜。”
我本想说个俏皮话来缓解当下尴尬的气氛,可田蜜却没有搭理我,她此时离我有几米远,仅依靠微弱的手机光亮,我也看不清她是何表情。
我特意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一股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孔,我从中似乎还嗅到了荷尔蒙的特出气味,原来不只是送人玫瑰,才手有余香。
当冷场小王子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悻悻的再次将啤酒箱摆好,站上去,幸好这回很顺利,在我将最后一个空开用力一板后,仿佛整个世界都敞亮开来。
“刚才没再摔着头吧?”田蜜这时候出人意料的开了口。
“哦,没有。你呢,没事吧?刚才我也是一时慌神,是无意······”
“我知道,便宜都已经占过了,再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田蜜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转身离去。
在男女感情方面我还处在幼稚园二班的水平,完全号不准脉,“女人心海底针啊!”我摇摇头轻叹一声,跟了出去。
田蜜的卧室房门紧闭,经过刚才那一出我也不好意思敲门,点了根烟,斜倚在房门对面的墙壁上,袅袅青烟将我的思绪带回到从前。
那还是我上高一的时候,也曾经像这样斜倚在墙边等待过某个那时我认为很纯的女孩。
也曾在三九天的夜晚,在她家楼下用雪摆出巨型心型图案,冻得手生了一个多星期的冻疮。
这让我当时的那群死党好一阵嘲笑,说我是要美人不要事业,其实当时所谓的事业不过是一起包夜打星际争霸而已。
然而这段感情最后还是无疾而终,其原因是我亲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