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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能怎样?”她附在他耳畔,声音柔脆。
他一怔,释然道:“但凡你这种女人,一定不甘心在一棵树上吊死。”
“就像你。”她的气息,像花茶温香柔媚的水汽,让人不饮而醉。
“对,就像我……”他猛然把她箍在怀里,媚意翻飞,那张圆圆的犹如满月的脸蛋儿,温柔四溢,眼睛更像有灵的,唇瓣微微开着,嘴角上牵。
不日晚上,月黑风冷,楼台水榭,一个亭子里,一个孤魂似的黑影歪在长椅上,仰面灌酒。
莫慧蝶身着薄纱披帛,低低的抹胸,情趣盎然,幽幽的过去了。
“小生他不在家里,你怎就不肯进去?”
“我感觉自己不止是招花惹草那么简单了,欺男霸女,总不能爬到兄弟的锅灶上去,还是人么?”酒水溢出嘴角,灌进脖子里,冷浸肌骨。
慧蝶欠身坐着,葱白般嫩滑的手指探摸着他的脸孔,凉冰冰的,便用手心托住,抚摸,像对一个小孩子的关切。许久才说:“人生在世,无论男女,心底下都想有一个真正的靠处,那就是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唯一一个。”
“唯一?”他一凛眉,苦笑。
“往后,你就是我的唯一了,不管你的唯一是谁。”尖尖的指甲仿佛不意间刮破了他的肌肤,惊悚的一抖,酒壶摔落,“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在这静谧的夤夜格外瘆人,心头一颤。
他没有言语,她才入正题:“扇坊是段家的,而基业却是我莫家祖宗的,曾几何时,扇坊是多么的昌盛宏伟。可惜近几年,几乎就毁在段小生手里了。”说着,嘤嘤的啜泣,黑暗中,泪光晶莹。
他坐起来,自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来,拈出一串攒珠碧玺,朝她送去,莫慧蝶接了,故把声气儿调匀:“这是做什么?”
“几时带在身上的,我都忘了,本想着送给翠儿,亦或是别的妹妹,今既听嫂子这般言语,哥哥我心里明白。”他靠在栏杆上,轻轻地捶着胸脯,已有了几分醉意,咕哝着含混不清。
莫慧蝶大喜,掂量着珠子也甚重的,黑暗中依稀可辨,果然上好成色,竹绿,桃红,天蓝,三色混穿,美不胜收。
从此以后,这妇人竟不拐弯抹角了,短什么就直接要,他倒就喜欢这样直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