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图》小说完整版在线阅读(主角唐枫赵小蝶)

《河山图》小说完整版在线阅读(主角唐枫赵小蝶)

时间:2020-08-31 00:55:27作者:苏启文

主角是唐枫赵小蝶的小说叫做《河山图》,本小说的作者是苏启文写的一本历史军事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陈守正与杜侃马不停蹄地赶向海上织造厂,厂主法国爵士自然是不可能与两位便衣探员直接见面的,由于发生凶案的是第五车间值班室,便由负责这个车间的于姓工头负责接待。 陈守正见过这个工头,就是他昨晚指...

河山图

推荐指数: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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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图》 免费试读

陈守正与杜侃马不停蹄地赶向海上织造厂,厂主法国爵士自然是不可能与两位便衣探员直接见面的,由于发生凶案的是第五车间值班室,便由负责这个车间的于姓工头负责接待。

陈守正见过这个工头,就是他昨晚指出第十一具毁容的尸体并非工厂工人的。

乍见这十一具尸体,这名工头也是受惊不小,即使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嗓音也有点嘶哑。

“两位长官,我把第五车间的花名册拿来了,也连同经理清点过整个工厂的工人,确定那个。那个毁容的,绝对不是我们工厂的工人。”

陈守正接过花名册,随意翻了翻,然后交给杜侃,又问道:“有什么财物损失吗?”

工头摇摇头道:“除了第五车间堆放原料的仓库之外,基本没什么大损失。”

陈守正站到会客室窗口,遥遥望着昨晚着火的方向,此时火势早灭,一群工人正进进出出,像是在搬出剩下的一些原材料。陈守正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果然只有找到这个毁容尸体的真实身份,那才是破案的关键。

他让工头找来十名死亡工人的家属,以及其他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工友,一个个询问这十人的社会关系,从早晨一直到日落西山,等问完最后一个工友,陈守正看了眼差点睡着的杜侃,已是季度疲惫不堪之态,陈守正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毫无线索。这十人就是相当普通的工人,平日里循规蹈矩,几乎吃住都在工厂,每天劳作超过十二个小时,既没本事、也没时间去外边得罪人。

陈守正和杜侃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巡捕房,杜侃立刻溜回宿舍去睡觉,陈守正泡了一大壶浓茶,只喝了一口,却也抵挡不住倦意袭来,爬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用什么东西在拍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探目刘英杰正拿着一叠纸站在他面前,陈守正急忙起身,刘英杰淡淡地说道:“这是法医的鉴定书,江医生直接交给我了。”

陈守正接过他手中的鉴定书,想了想,还是说道:“刘探目,昨天那起案子。”

刘英杰摆摆手道:“我在查别的案子,张老板既然交给你负责,我相信你能做好。”说罢,他带了两名便衣探员离开了公共办公室,整个房间只剩下陈守正一个人。

刚才睡了大约有一个半钟头,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陈守正感到精神略略有点恢复,又喝了几口浓茶,翻开鉴定书。这份鉴定书应该是被人翻阅过,次序已经被打乱,首页便是一张绘有奇怪图案的纸,下边注明这幅图案取自那具毁容的尸体上臂靠近肩膀处,也就是一枚刺青。

其实这幅很容易就能辨别,那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癞蛤蟆。只是陈守正有点难以置信,有谁会愿意把这么一只丑陋的蛤蟆刺在肩膀呢?他想了想,顾不上通知杜侃,踩着自行车赶到十六铺生吉里赌台,找到了负责看场的唐枫。

唐枫端详了图案一会,只表示不认识,然后道:“没见过有人把这玩意纹在身上,这多难看,别人看到你都要叫一声癞蛤蟆。”

陈守正道:“大哥,那就麻烦你找相熟的印刷厂,将这张图案多印刷几份,然后发给兄弟们,让大家多辨认辨认。”

唐枫应了声,问道:“那么印刷几份?”

“五十份吧。”陈守正又想了想,又改口道:“不、不、不,还是一百份!”

“好。”唐枫点了点头。

唐枫对另外一个看场的兄弟嘱咐了几句,然后同陈守正一起骑车来到了与天地社相熟的印刷厂,这家厂专门为《沪江日报》印刷,而《沪江日报》的实际控股人就是三金公司老板之一贺昇。

一百张印刷并不多,印刷厂经理表示让他们等上一个半钟头就可以取货。唐枫心念忽然一动,便对陈守正做了个手势,随后两人一起走出印刷厂,顶着夜色,骑车拐入爱亚路,不远处有霓虹闪烁,那是贺昇所持有的“仙宫舞台”的招牌,霓虹灯做成嫦娥仙子的模样,手里捧着一只玉兔。嫦娥浑身被彩灯点缀,伴随着玉兔的红眼睛,一闪一闪。

这名为“仙宫舞台”的戏院门前挤满了摊贩,有的卖香烟、有的卖蜜饯、有的卖点心、有的卖汽水,叫卖声和买票看戏的观众说话声混在一起,一时比往昔可要更加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了,不过这也不足为奇,谁让今天是京剧名伶“玉蝴蝶”在仙宫舞台的首场演出呢?演的又是她成名剧目:“文昭关”。

这玉蝴蝶原名赵小蝶,去年刚刚满师出道,首次演出便连获各大报纸连续三日好评,实属难得,口碑傍身。而且她生得秀美容颜,但其男装扮相却又十分英俊,文戏音色嘹亮,功架沉稳,武戏台步矫健,会使真刀真枪,被誉为老生中最璀璨的新星,一时追捧者无数。

唐枫盯着戏院门前的大幅海报,正中是玉蝴蝶的老生扮相,上方写有剧名“文昭关”三个大字,两侧分别是“伍员心中千般恨,大胆且向虎山行。”瞧着海报中人,唐枫有些魂不守舍。

“唐大哥。”陈守正叫了唐枫几声,可是唐枫看海报中人看得有些出神,尽然都没有反应,陈守正叹了一口气,只好狠狠拉了他一把,唐枫这才如梦初醒。

戏院前的人群忽然汹涌,有人叫了一声“玉蝴蝶”来了!只见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汽车,缓缓地停靠在戏院门口,从副驾驶先走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片子,她拉开后座的车门,一位身穿裘皮大衣的女子慢慢钻了出来。人群呼啦地涌了过去,汽车司机以及小丫头片子马上护着这裘皮大衣女子,戏院的保安也急忙全部出来,一路护送这女子走进了戏院。

唐枫忍不住,对着裘皮大衣女子喊了一声:“小蝶!”那女子只是匆匆一回头,并未与唐枫对上眼神,但只是这惊鸿一瞥,已经让唐枫魂不守舍。

人群不断高喊:“玉蝴蝶!玉蝴蝶!玉老板!”陈守正拉了拉唐枫的衣袖,提醒道:“唐大哥,一个半钟头快到了,我们去印刷厂拿货吧!”

唐枫点点头,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陈守正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起在五六年前,他还在闸北棚户区的时候,他时常看见赵小蝶跟着一个戏班老板学戏,清晨站在窗口吊嗓,而唐枫就是这样站在赵小蝶家楼下,听着赵小蝶越来越嘹亮的音色,如痴如醉、情深忘我。

那时候,陈守正还只有十来岁,是唐枫的跟屁虫,眼看着唐枫与赵小蝶如何青梅竹马、如何你侬我侬。只是赵小蝶独具天分,戏班老板带着她闯荡法租界,又拜了名师,果然短短两三年后,便已崭露头角、或可成角。

陈守正现在仔细想来,自从前年开始,他几乎一次也没再见过赵小蝶,估计唐枫也是如此。如今赵小蝶已经不是那个棚户区下只角的小丫头了,而是闻名上海滩新晋名伶“玉蝴蝶”,其忠实的票友更喜欢称其为“玉老板”。

“唐大哥。”陈守正又叫了一声,唐枫总算定下神来,知道自己还有要配合陈守正的正事要急着处理。

门前的人群渐渐退去,再过一会儿,《文昭关》就要在舞台上演,购过票的观众都开始入场。门前的摊贩叫卖得更加起劲了,戏院上的霓虹也似乎更加闪耀,映衬在唐枫落寞的脸上,忽明忽暗。

唐枫微微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戏院入口,终于还是跨上自行车,涩声说道:“小闸北,走吧!”

两人取了一百份图案,刚离开印刷厂,只见迎面走来五六个人,打扮怪异,不中不洋,倒像是戏里的打扮,为首的那个人留着长发,身后还有条辫子,乍一看以为是女人,待到走近才发觉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

那男人讪笑作揖,身后左右各站着两个人,两男两女。男人均留着辫子,女子则穿着旧式的改良旗装。四个人手里捧着一叠印刷品,为首的男人不时朗声念道:“末法时代,白鹤降临!人有灭度,法当久存!”

他们经过陈守正的身边,一个女人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扬了下,塞了一张纸在他手心,高声念道:“白鹤救苦!”随后另外几个人一起停下脚步,齐声说道:“白鹤救苦!”

陈守正有些莫名,待到他们走远,借着路灯,只见那张纸是一副宣传画,正中是一个袒胸露腹、笑呵呵的白鹤真人,两侧分别印有:“末法时代人心不古,白鹤真人救苦救难。”底下还印有一行地址:小东门外大街七七号。

见陈守正一脸不解,唐枫笑了笑道:“这个是白鹤门,你没听说过吗?

陈守正摇了摇头,唐枫接着道:“哦,大约是这段时间,你可能太忙没有回闸北,所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据说是什么新兴的教派,就连陈家姆妈都去过好几次了。”

“啊!我妈也去过了?”陈守正闻言愣了下,不禁发问。不过陈妈妈素来推崇吃斋念佛,虽说文化程度不高,和她说佛经,她一定不懂,但要说行善积德,她冲在最前面。

“是啊,说是在闸北也有分支,一直有一个什么法王之类的人来传道。”唐枫看了一眼陈守正,见他眼窝深陷,神态有点游离,心知他两天一夜没有休息,劝道:“我现在去把这些图案发给兄弟们辨认,也要一点时间,你回去宿舍睡一会吧!”

陈守正略一踌躇,想到自己即使守着也没有益处,于是便返回警察宿舍休息。这一觉,陈守正睡的很沉、却也很不安稳。总是在不断做噩梦,梦中愁红惨绿,有人哭有人笑,哭得悲惨、笑得凄厉,他却完全看不清梦中人的面貌,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全然不知。

他似乎睡着了,又似乎醒着,又似乎挣扎在似梦似醒之间无法自拔。恍惚间,他心中蓦地跳出一句话:“白鹤救苦!”

一惊而醒,只见杜侃站在他床头,歪着脑袋拿着那张宣传纸在看,嘴里念叨着:“白鹤真人救苦救难。”原来刚才那句话并非他由心而发,而是杜侃在他床边念叨。

“你怎么自说自话来我房间了?”陈守正支起身子,皱眉道。

“你自己没锁房门啊。”杜侃没好气地将那张宣传纸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认真道:“唐大哥很着急地找你,但是他不方便过来,就派人过来通知了,在外边等你呢。”

陈守正急忙起身很肯定的道:“我洗漱完就走,估计是天地社兄弟有人认出那枚刺青了!”

陈守正立刻打了盆水,简单梳洗了一下,突然感觉手心有股奇怪的香气,他用力闻了闻,似有似无。此时他不再理会,拿了块药皂用力搓了搓手心,将这股香气彻底洗去,随便披上哥外套就跟着杜侃出门。

陈守正和杜侃刚要奔着赌台去,过来通知的手下叫住:“唐大哥不在赌台,在张公馆。”

陈守正脑袋迅速一转,暗叫不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立马在杜侃耳边低声几句,然后杜侃骑上车就奔着张公馆相反的方向奔去,过来通知的手下是来找陈守正的,所以也便没有在意杜侃,带着陈守正就往张公馆赶来。

陈守正此时心中有些忐忑,但转念一想,张百川对此案如此紧张,唐枫如果得到线索,也应当第一时间通知他,只是每次去张公馆,陈守正总会有点不安。到了张公馆门口,陈守正随意扔在张公馆门口,跟着通报的佣人走进客厅。一只脚刚踏进去,陈守正的心就再次被揪了起来。只见客厅里坐了好些天地社头子,就连他的大哥唐枫也在其中。

张百川见陈守正走了进来,示意身旁的丁老二让他过来,丁老二领命后走到陈守正旁边,低声道:“小闸北,上前去,张老板有话要问你。记得,说话简洁,别说废话。”

陈守正点了点头,竭力稳定心神,来到张百川的面前,束手立正叫了一声:“张老板!”

张百川抬抬眼,开口道:“小闸北,是你让唐枫找兄弟辨认那张刺青画的吗?”

陈守正以为张百川责怪自己没有及时知会他,辩解道:“昨晚我拿到法医鉴定书的时候,天色已晚,不敢打扰张老板的休息,所以我想着先让兄弟们认认看。”

张百川并不回应,对着唐枫说道:“你告诉他,哪个兄弟认出刺青了?”

唐枫说道:“有个看场子的兄弟说,他记得以前混码头的时候,有个专门在码头上‘剥田鸡’的混混就有这个刺青,他满头都是瘌痢,外号‘癞蛤蟆’,后来他索性在身上也纹了个癞蛤蟆。”

陈守正问道:“那这个癞蛤蟆。”

话说到一半,他看了一眼张百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忍不住慌里慌张地道:“难道这个癞蛤蟆其实是。其实是。”

“不错。”有个老者接口道:“这个癞蛤蟆曾经拜我为老头子,可是他不服管教,自以为是,还差点凌辱我帮中大嫂,已经被我处以家法并赶了出去!”

张百川冷笑道:“你觉得把他赶走了,可是他在外做了恶事,别人还是算到我张百川头上了!”

那老者惊得面无人色,陈守正也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上,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吱声的华姐忽然吩咐道:“马管家,去帮这个小鬼冲杯麦乳精吃吃。”

她转向张百川,淡淡道:“是你吩咐人家抓紧查办,真的办的着急了点,你又不满意了。人家还是新手,办事难免有些不周全,你当是你这种老油子么?”

张百川遭遇华姐的抢白,又不好发作,只能闷闷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啊?就在这儿给我夸夸其谈。现在出事的工厂主人是法国爵士,就连总巡都要看他的脸色。唉,谁让我前一段日子和人争抢开设工厂的权利呢?万一牵扯到天地社,总巡以为是我故意报复怎么办啊?”

华姐“哈”了一声道:“是啊,你这种事又没少做,总巡也了解你的为人。”

张百川根本就不想和妇人继续纠缠,转头对着陈守正说道:“小闸北,你不是很会分析吗?你自己说说看,现在这个癞蛤蟆查出来是我们天地社弟子,总巡会怎么想?你说!”

陈守正战战兢兢道:“这个。尸体被毁容,难免会让人想到,这是癞蛤蟆的同伙所为,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这个癞蛤蟆竟然是天地社弟子,总巡搞不好会误会。误会是天地社为了报复才夜袭织造厂,然后又抛下受伤不方便走动的癞蛤蟆。”

张百川冷笑道:“小闸北,经过你这一闹腾,刘英杰一定会察觉,他们侠义社巴不得我们天地社死,说不定现在已经去总巡那儿告状去了。呵呵,没想到我张百川一世用尽心机,居然会毁在你这个小瘪三的手里!”

“张老板,小闸北他。”唐枫刚刚开口,就立刻被张百川打断。

“闭嘴!我有和你讲话吗!”张百川拍了下卓子,所有人都吓得面面相觑。在场的一众天地社头子都不敢再多说一句,那个“癞蛤蟆”的老头子更是将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恨不得埋进面前的地毯里。客厅里无比安静,此时陈守正忽然结结巴巴地开口:“其实。其实如果是天地社弟子动的手,没道理不知道癞蛤蟆的纹身,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栽赃嫁祸。”

张百川双眉一皱,刚想要发作,听到客厅外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没错,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时,马管家才匆匆走进来通报道:“张老板,贺先生来了。”

阮鹤龄率先走了进来,立在一旁,随后一位身材瘦削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他一身长衫马褂,衣领一直扣到脖子处,不同于其他大佬,他如今已经极少佩戴钻戒与金链子,因而显得十分文雅,此人正是贺昇。

“贺先生!”在场的几个天地社头子纷纷起身招呼,陈守正则心中一松,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阮鹤龄。阮鹤龄则神情轻松,对着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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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图

河山图

看了一下《河山图》这本书,还可以能打发时间,我觉得这书比较严谨,尤其是在表达情感这方面,个人感觉还是尚有不足,毕竟能让人身临其境,让读者的情绪受到书的影响的书才能是好书吧

作者:苏启文类别: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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