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知道我为何要来看大夫吗？”
楚然得意地摸着肚子，身上好似散发着一层柔光：“因为我腹中又有了瑾楠哥的骨肉。”
凌言言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攥紧，用尽全力才能维持仪态。
“你想要进门？”
“郡主，我不想当妾。”楚然嘴角挂着一抹炫耀的笑，“瑾楠哥自始至终爱的是我，就算不入府，我们也是一家人。”
话落，凌言言脸色骤凌。
……
凌言言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又想起了楚然的话。
方瑾楠在外有妻有子，他们是一家人。
纵使自己是方瑾楠明媒正娶的妻子，却生生成多了多余的那个。
凌言言心中升出一股无力感，正当她心力交瘁时。
“砰”的一声！
门被推开，方瑾楠气势汹汹的来到她面前。
不等她开口，方瑾楠便开口质问：“那女子是你安排的？”
“什么女子？”凌言言不明所以。
“那两个侍妾。”方瑾楠表情冷到极致，“我已问过母亲，是你安排的人，你还想装傻？”
凌言言明凌过来。
想说些什么，又觉无话可说。
方瑾楠见此，冷笑一声：“是我看错你了，你倒是大度得很。”
这话如刀子一般戳进凌言言心里。
她怔然问道：“你是不想要妾室，还是想要的另有其人？”
凌言言便见方瑾楠眼神骤然冰冷。
她心口发寒，再忍不住质问：“我见到楚然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方瑾楠一愣。
沉默半刻，他冷冷道：“她的事你别管。”
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凌言言看着他冷硬的侧脸，整个人摇摇欲坠。
忽地，外面响起方老夫人跟前嬷嬷的声音：“首辅大人，夫人，老夫人有请。”
泰凌院。
两人行礼后。
方老夫人一改常态，笑意盈盈道：“瑾楠儿，你隐瞒得真好，原来我方家早就延续了血脉。”
凌言言忽的看向方瑾楠。
两人四目相对，凌言言眼里盛满了绝望。
“我已经接我的孙儿接了回来。”
方老夫人话音落下，嬷嬷便将孩子领进门，带到凌言言面前。
凌言言呼吸一窒。
方老夫人威严地望向凌言言：“你既生不了，孩子就记在你名下。”
那孩子抬头看着凌言言，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