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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对里面说道,”何小姐,陈老板请您过去。”
“知道了。”何汐答道,冲凌宛芝歉疚一笑,”我就不留你了。你还没站稳脚跟,不管是何目的你都要离池慕南远点。”
凌宛芝点点头,她戴上帽子遮面与何汐道别,有人领着她从侧门离开。
乘上黄包车,凌宛芝心事重重,她惹上了沈岳桓的仇人,以后估计没她好日子过了,她想的入神,没留意车夫走错了路,车停的时候是一条僻静的小巷,有个低带帽子的男人拦住了他们。
“凌姑娘。”他毕恭毕敬像专门等她,看来早就和车夫串通好了。
凌宛芝下了车,狐疑打量他,那人也稍微抬高了帽子露出整张脸,凌宛芝觉得他面熟。
“南哥请您赏个脸喝个茶。”
他客客气气说完这话,凌宛芝才想起来这人是那天池慕南身边的小弟。
一想到池慕南,凌宛芝的脑海当即翻涌着两年前她被他用枪威胁抵住的惊心动魄,“我和他不熟。”
“您不去怕是不行,没有人能驳我们南哥的面子。”他话音未落,旁边的胡同里又出来几个人,前前后后堵着她。
凌宛芝没别的选择,由他请走,到了际和饭店的顶楼,那人推开了半扇门,凌宛芝进去就看到泳池边的池慕南。
这家饭店是由米国人开的,不仅有餐厅卧房,还有许多供人娱乐的场所,南城临海,顶楼却另设人工泳池,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南城的街上有捡剩饭的小乞丐,衣裳挂满补丁的小贩和累到满身是汗却赚不到温饱的车夫。如果没钱,南城只是南城,只有咸腥的海水和弄堂,如果有钱,南城才是纸醉金迷灯火辉煌的不夜城,是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
池慕南侧对着她靠在水面,赤裸勃发的上半身浮出水面,一览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来回扭动着脖子,姿态十分慵懒。
他侧脸轮廓特别硬朗,镜片的遮挡,才显出几分刚硬坚毅。最让凌宛芝过目不忘的是他那双又黑又亮如同鹰隼般的眼睛。他长了一副那样好的皮囊,却是她深夜里的噩梦,曾经是,现在也是。
在她失神之际,空旷的池子上方回荡起一声戏谑浑厚的男音,“凌小姐,观赏我这么入迷,是满意还是失望?”
他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