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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轻松愉悦的时间,而后便是夺位之战拉开序幕,她没日没夜的为他筹谋,合眼的日子机会没有几天。
痴,她便是如此。
为情所病,一厢情愿的付出注定就是痴。
忽的一声动静响起,萧浣玉敏锐的别头看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紧跟着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了她面前。
他俊朗又苍白的脸,在看到萧浣玉之时出现了一抹惊愕,紧跟着便转身捂着流血的胳膊准备离开。
她不知黎千薄看见自己为何要走,萧浣玉赶忙喊道:“三皇子,你伤很重。”
背过去的身影微微一顿,黎千薄抿了抿薄唇,转过身来冲着她一笑:“无妨,多谢萧姑娘关心了。”
“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还是去别的地吧。”黎千薄十分客气的解释自己要离开的缘故。
萧浣玉不由有些难以置信,前世她之所以总是不喜黎千薄,正是因着黎千薄总是有事无事的调戏她,整日笑嘻嘻的模样很不得她喜欢。
她前世自视清高,饶是黎千薄文武双全之名盛于世,但她那时,总觉得黎盛南才是天下第一才子,只是身份缘故被埋没了罢。
毕竟在她眼中,那样轻佻的男人应当就是不正经的。
可这个在她记忆中总是不正经的男人,今个儿竟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这让她实在被震得久久缓不过来。
黎千薄见她不说话,以为默认了这句话,眼眸黯淡,愈发觉得自己离开的决定是对的。
这正准备转身,萧浣玉又喊住了他道:“人命大于一切,更何况这里应当也不会有外人进来。”
说完这话黎千薄转身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喉结滚动,他忍不住说道:“萧姑娘遣词用句可得注意些,这话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萧浣玉正担心他的伤口呢,哪里想到那些,一听这话思量方才自己的那句话,确实…
她瘪了瘪嘴道:“看来伤的不重,还会调戏人,那你快走吧,我权当没瞧见,也不会往外说的。”
黎千薄看着萧浣玉装作生气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噙着笑道:“我怎知你会不会说出去,你我接触甚少,我也不知你口风紧不紧。”
他盯着萧浣玉的如花瓣的嘴,眸光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