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现场就这样吧，连夜给第一个发现命案的姜老外孙女做个笔录吧。我有些话想问问她。”
姜明瑜的外孙乔音音是一个年轻的警察，南京本地人，曾就读于江苏警官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南京公安系统，在戴局长手下任职。
她二十六岁，有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父母迁居北京后，尚未结婚的她一个人在南京生活。虽然没有继承她外公神鬼莫测的智商，但思维敏捷办事效率也深受戴局长赏识。从事警察工作所需要的体力和精力往往是女性难以胜任的，但乔音音表现出的过人能力让这个行当的男人们啧啧称奇。
云笑天看着眼前的这位女郎，心头紧紧一缩。云笑天自己已三十五岁，居住在国外的父母反复催促他早早结婚，但过于自负的性格让他更加享受现在单身生活。
“戴局长，云先生，是我第一个发现我外公的尸体。”乔音音虽然悲伤，但工作性质已经教会她克制自己的情绪。
云笑天盯着乔音音的眼睛，忧郁的目光清澈醉人几乎让云笑天难以自拔。眼下正事要紧，云笑天正了正心神问道：“你发现尸体距离案发不过一个多小时，你怎么知道你外公遭人杀害？”
“因为我外公给我发了一首莫名其妙的诗，我感到奇怪反复打他电话都打不通，所以赶到他家看看情况，哪知道……”乔音音再也克制不住抽泣着递过手机。
今晚八点半姜明瑜发来的短信：无酒醉卧明谷四象环都满江红，登台捉月玉寒浓。
王气萧瑟商女故，汗青留湖意重重。
戴局长插话道：“这诗我也看过，但我觉得仅仅是一首怀古伤今的诗。多半姜老身受重伤急于求救，所以随手把手机里存的文字发给别人用来求救的。因此刚刚我就没向你提起。”
云笑天又问道：“这明谷是谁？”
“我外公原来叫姜明谷，几年前改名成姜明瑜。”乔音音已收声止泣。
“原来是这样，我与他彻夜长谈的时候姜老早已经改名明瑜啦！哈哈，这姜老天文地理数学物理什么都行，就是这文笔不怎么样。”云笑天希望改善一下这悲伤的气氛。
戴局长和乔音音陪着笑了笑，戴局长试探问：“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