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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太多太多,如今好不容易在京城建立了无人可侵略的堡垒,他不想因为一个小丫头片子而有什么闪失。
“郝大通和我说那日在府门口,她拉着你的褂角说,她不想死,她想活着。那一刻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剐了一块一样。
当年,我匆匆赶去藩地,你便也是这副模样,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说的也是这句,你不想死,你想活着。”
说起当年的情形,孔嬷嬷的眼眶不由自主的噙上了热泪。
之所以愿意好好收治安夕颜,还这般好好对她,并不只是因为她可怜,更多的是因为她和自己的主子墨少卿,有着当年几乎一摸一样的经历。
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坐在罗汉床边的墨少卿轻轻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脸色讳莫如深,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在这时,从隔壁屋子里突然传来了素银的笑声。
还有一个更细小的笑声掺杂其中,听着像是不敢大声笑,似在刻意压抑。
“你看你,你一在家,豆芽菜笑都不敢笑了,你是不知道,素银只给她熬了一碗什么都没放的白米粥,她就感动的拉着素银的胳膊说了十来声好姐姐。
她肋骨断了,使不得力气,我给她喂了一口,当下就掉泪了,说这世上没人像我这样对她好,可见她在安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墨少卿看孔嬷嬷一口一个豆芽菜亲热的叫着,说话间眉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有些猜出了她的心思。
“我看你的意思,是真打算把这个豆芽菜放在府里好好养着了?”
“就先养着吧,往后再说,你看她那小身板,咱后院养的那几只鸡都比她要吃的多。”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
安夕颜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甜,有人站在床头轻轻扯了扯她的被子。
“素银姐姐别闹,我这吃大鸡腿呢!”
安夕颜闭眼冲站在床边的素银挥了挥手,还边说边吧唧了一下小嘴。
素银被她在梦中馋嘴的模样给逗笑了。
她因大病初愈,老太太叮嘱一定要忌口,每日的吃食都是米粥和清淡的小菜,不曾沾过荤腥,也难怪她会馋成这副模样。
“安小姐,今儿是正月十五,老太太说你今儿可以沾荤腥了。小厨房正在做水晶肘子呢,你要起晚了,可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