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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弥补邢国公对她的亏欠。”
邢国公夫人不再说话,只是径自整理着凌乱的茶果、香烛等物。
靖王目光若恶鸠般望着无字碑,那眼神几乎能将冰冷的石头烧出个洞来。良久后,他拂袖而去。
苏若清望了一眼邢国公夫人的背影,便也就跟上靖王去了。
但邢国公夫人却又忽然唤她,“阿容!”
苏若清迈出去两步,才醒悟过来邢国公夫人唤的正是她,顿住脚步旋身,略有生涩地唤道:“母亲!”
“我同你和你哥哥都说过,此地,任何其他人都不得踏足,你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邢国公夫人目光紧锁着她,眸底深处有无法遏制的怒意。
苏若清定定地望着邢国公夫人,学着苏容华的自称,“女儿成亲当日,没有吃靖王府任何东西还是中毒了,若不是催吐及时差点死了,您觉得会是谁?女儿在靖王府举步维艰,未曾入宫觐见,也未曾三朝回门,殿下对女儿弃若敝履,您是不是也都不关心?”
邢国公夫人一怔,良久后,“我从前对靖王多有照拂,只要我活着一日,靖王就不会真的要你性命。你嫁给靖王,才是最安全的。”
“那您觉得,是谁如此恨不得我死?”苏若清步步紧逼。
“阿容,小心你父亲……”邢国公夫人欲言又止,顿了顿,才道:“我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可以和靖王联手扳倒你父亲,但切记一定要留你父亲性命。这一点,你必须做到!”
邢国公夫人眼里有咄咄逼人的威严,紧紧地盯着苏若清,不容她拒绝。
“好,我定会谨记,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必然留邢国公一条性命,”苏若清望着邢国公夫人,片刻后,又问道:“您也恨邢国公吗?”
霎时,邢国公夫人眼里露出一丝令人不解的苍茫,但她没有回答苏若清的话,转身迈步走了,长长的裙摆迤逦拂过青石路,留给苏若清一个袅袅的背影。
苏若清连忙转头去追上靖王,靖王健步如飞,衣袂翻飞如滚浪,腰间悬下的青玉组配剧烈地来回摇晃。
“殿下!”苏若清气喘吁吁地追上他。
靖王回眸,他望着苏若清的目光,冰凉而锋利,像是寒冬瓦楞下悬挂下的尖锐冰锥。
叫苏若清心一抖,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