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灭世霸者的小说是《灭世霸者》,是作者逍遥白鹿倾心创作的一本东方玄幻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写出来,也想在小说的写作过程中继续探寻。我想,孤独、荒寒和虚无,是不是就是人类真实而无法解脱的宿命?我很喜欢日常化的写作,拒绝宏阔的场面、离奇曲折的情节、故作新意的叙述方式,习惯把故事讲得顺畅好读...
精彩章节试读:
王跃文:我创作《爱历元年》,最初的立意并不是温暖的。我的初衷是想写知识分子的中年危机。早些年,我曾以为自己得了抑郁症。我不停地追问生命的意义,追问自己生活的意义,寻找新的创作突破点,却找不到答案。那是一种内在的走投无路感,一种荒寒与虚无。我周围的朋友也有这样的情况。他们很多都功成名就,家庭幸福,却像一个个空心人,天天呼朋唤友,时时又说空虚寂寞,找不到内心真正的充实快乐。人过中年,生命短暂,意义还没有敞亮显现。我想把它写出来,也想在小说的写作过程中继续探寻。我想,孤独、荒寒和虚无,是不是就是人类真实而无法解脱的宿命?
我很喜欢日常化的写作,拒绝宏阔的场面、离奇曲折的情节、故作新意的叙述方式,习惯把故事讲得顺畅好读、耐人寻味。写生活的日常状态,更能反映生活的本质。比如写出扎实而丰满的细节,生活靠这些细节充实起来,它让我们感到那些流逝了的时间不那么空洞而无意义。他们吃过的饭,看过的天空,走过的街道,他们说那一句话时浮现的笑容,通过小说的书写,这些都定格在时间里,浸润在意义里。仔细想想,我的那些受读者喜爱的长篇小说和中短篇小说,都是从生活细小处写起的。也许写好日常状态的生活,正是当今中国更需要的文学;其实日常叙事也是最不好把握的有难度的写作。
我是个很不自信的作家,时刻反省着自己的平庸。我很羡慕别的作家提笔就是家国天下,动辄就是宏阔长卷。我写不了上下五千年,纵横三万里,只好写日常生活。我又想,写日常生活,未必就不是文学。《爱历元年》也是一部情爱之书、命运之书与人性之书。写完这部小说,我的内心很明亮。我也希望能给读者朋友们带来生活的明亮和温暖。我希望我写出了几个平凡而又美好的人物,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应该得救。说到底,不是我对文学有道德期许,而是我们本身就需要道德,道德也是真实的生活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