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鱼去散步》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其他小说小说,作者是刘兆林,主角是刘兆林,陈糠,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之爱的。我这样说,是我在自己和他人的创作甚至生活与工作中确实看到了,有一种勤奋和懒惰紧紧相连,我把它命名为勤奋的懒惰。我们沈阳人,也包括全东北人,多少人不在勤奋地懒惰着?今昨两年之交,我们沈阳(整个东...
精彩章节试读:
便不可能有美丽,有的顶多是漂亮。漂亮在不太高的境界之中就常常可以找到。最美的永远在理想之中,现实永远不是最美的。如果连文学也不表达理想,人类也就没有美也没有希望了。文学不应该丢弃理想。那种无信仰,没理想,游戏人生,及时行乐,直接趋利的小聪明写作,进入不了地久天长的文学美展馆。对于作家来讲,应该是,生活过就是爱过,生活着就是爱着。爱是一种特别重要的素质、特别重要的能力、也是特别重要的境界。文学的才华不在于高智商和绝顶聪明,而是真诚的爱的能力。智商太高了太聪明了,往往会冲淡爱和真诚。尽管相对文学以外的某些人,我是笨了些,但从作家角度仔细想一下,自己还是稍显聪明了点儿。假如我再不聪明些,可能取得比现在大点的成果。这不是胡诌,是切身的体会。自己常常经不住眼前小利益的诱惑,而使理想受了干扰。艺术创作是傻子的事业,不是聪明人的事业。只有执著地近于傻气地握住爱的钢绳,才能向理想接近。而我这不坚定者在浮躁的其他诱惑面前却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更可怕的是,有时甚至停了下来,连勤奋的懒惰也没有了。
说来说去,一个作家终生摆不脱的问题是,写什么,和怎么写。写什么是人生阅历问题,怎么写是人生境界问题。我有一条没什么理论根据的体会:什么都可以写,怎么写都可以,关键是自己有什么。独有的,别人没写过的,或者别人没这么写过的才有意义和价值。别人已经写过,并且已经这么写过,那么就既没意义也没价值了,你就等于白写了。文学史和别的历史同样残酷无情,白写的就不留痕迹。
说了半天,险些连最基本的语言问题都忘了一提,这也许因为它已被很多人忘了的缘故。文学创作是语言的艺术。我敢断言,人类历史再怎么发展,也不会出现离开语言而存在的时代。既然如此,不注重叙述语言的作家就会越来越混不下去,即使暂时还混着,那顶作家的桂冠也是自封的。
以上思想碎片,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出它的完整。
原载《艺术广角》杂志
《和鱼去散步(书号:11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