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韦老师,云太厚的书名叫《八月蝴蝶黄:裘山山短篇小说选》,它的作者是韦老师所编写的其他小说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怎能如槁木死灰?丈夫钱少,总还算有事业可干。我是一头不占。这次连个主任科员也没评上,还不如“相当于高中水平”的×大姐。我觉得就我的能力是不该如此的。自从女大学生出走海南,我们办公室便像热水瓶拔掉了...
精彩章节试读:
他是省人民艺术剧院的编剧,一谈起话剧艺术就会使你觉得蓬荜生辉(他本人却脸色苍白)。
读大学时他高我一个年级,是校文工团话剧队的导演。有一次我被邀请参加演一个话剧,是契诃夫的《海鸥》。他特别喜欢契诃夫的话剧,现在都时常将剧本放在床头。排练时,他给我们说戏,一开头就把我迷住了。我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和手势。
麦德维坚科:你为什么总穿黑色的衣裳?
玛莎我在为我的生活挂孝呵。我很不幸。
多精彩的开头!丈夫说,两句话就奠定了全戏的基调。
我就是演这个玛莎的,一个失意的郁郁寡欢的姑娘。我们都为契诃夫激动得脸色苍白,后来就相爱了。
刚毕业那年他写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实验剧,一下子打响了。新婚之夜我对他说:你好好干,专心搞你的艺术。生活上咱过得去就行了。我当时觉得他很快就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家的。我想只要他能成功,我愿做个贤妻良母。
可这两年我不太说这话了。特别是有了儿子以后,没情绪说了。原因如上所述,我感到了贫困,我向往富足。
我时常在丈夫面前假作无意识地说起各路朋友迅速富起来的种种现象。我丈夫听了这些话自然心里不好受,他当然希望我也能拥有女友们拥有的一切。可我们没钱,每月的工资在节省的原则上依然花得精光。他最近两年写的两个本子虽然都上演了,但都是赔本上演的。现在好演员都“走穴”拍电影电视剧去了。剧院头头已经暗示他不必再写什么话剧了。即使写,稿费能有几个钱?
我觉得像我这样学古典文学又经常写点儿散文诗的人是不该那么嫌贫爱富的。可我不知上哪儿去找心理平衡。
我走到哪儿都能听见人们谈钱挣钱。说得过分一点,不管你去找谁,见面先问:“手头有什么货吗?”然后再谈正事。
我的好几位朋友同学都“动”起来了。凭什么?他们总是这样向我阐述:凭什么我们要受穷?就因为多读了两年书吗?就因为是知识分子(或国家干部)吗?
有位在当经理的同学告诉我,母校校园广告横飞,教室则冷冷清清,老师学生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寻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