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幻

瑶幻连载中

瑶幻

标签:玄幻,重生,末世来源:奇热作者:冰可乐主角:

独家完整版小说《瑶幻》是冰可乐最新写的一本玄幻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瑶幻,内容主要讲述:滋味,想要去寻她过来,却被喊了回来。蓝若焕并没注意到是因为天家的人在此,霓缦家才没有人过来,忻秋也被禁止。蓝若焕这日有些不开心,想到自己和忻秋多年的朋友,说是朋友,更比那亲人还亲,今儿是自己的成人...

精彩章节试读:

很久以前,在慈佐山突然出现一个村子,没有人知道这些村民来自哪里,只是知道自从他们到来以后,慈佐山就从一个荒山变为全国最富饶的山,这里低头是花的芳香,抬头是天的湛蓝,环绕着溪流的声响,充满了鸟儿的鸣唱。绿荫环绕、花红柳绿、世外桃源,这些形容人间仙境的词语都无法描述出它的美丽。

渐渐地知道慈佐山的人越来越多,慕名来居住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看尽人间冷暖的僧侣道人,受够民间疾苦的贫民百姓,厌倦了皇室勾心斗角的王宫大臣,都搬来这个村子居住,而这个村子的村民也热情的欢迎着这些来客。时间久了,人们也无法分清到底谁是这个村子的原始主人,于是不经意间都遵循着住下便是主人,来者都是客人的规矩。

这个村子有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河流里永远没有鱼。这里的河水也无法养鱼,有些人带了鱼过来养,那鱼儿很快就会死掉,仿佛不是到了水里,而是被扔在了路上,并且鱼儿沾了这里的水就会干掉,想食用都没有办法,所以这里从来都没有渔夫,时日久了,这个村子便被叫做弃渔村。

五百年后的西汉年间,弃渔村依然是人们向往的居住圣地,此间的传说有很多,皇帝微服出巡曾经也来过这里,还在一户人家吃过只有弃渔村才有的一种用糯米制作的糕点——凤凰糕。由于不知道到底是哪家,于是弃渔村出现许多打出为皇上做过凤凰糕旗号的小店。这些小店也都远近闻名,做的一家比一家出彩。

蓝若家族是弃渔村的大族之一,是制作凤凰糕最大的一家店,也被称为最正宗的店,所以蓝若家族一直以此为傲。蓝若焕,蓝若家族的独子,二十岁,风华正茂,他有两个青梅竹马的好友霓缦忻秋、紫阳赋。他们也是弃渔村的大族,霓缦家族和紫阳家族。三大家族世代友好,彼此间像兄弟姐妹般,相互帮助,交往不断。

三人最喜欢在横溪玩耍,那是弃渔村最漂亮的地方,那里的溪水甘甜清爽,处处繁花丛生。一日,忻秋早早的来到了这里,昨日蓝若焕答应要给她和紫阳赋试尝他刚研制出来的新口味的凤凰糕,蓝若焕很有制作糕点这方面的天赋,他制作的糕点总是与众不同,味道特别,而忻秋和紫阳赋就是他忠实的试尝者。

忻秋,来的够早啊!一个身着淡蓝色衣服的青年朝忻秋走去,他有着梧桐叶般清秀的面庞,萤火般闪烁的眼眸。

忻秋最怕和他目光对视,每每如此,总是要出一会儿神。

又怎么了?青年极关切的问到。

能怎样,昨儿帮你做凤凰糕的模子,受了些风寒。忻秋回答到。像你蓝若焕这样堂堂蓝若家的少爷,竟找不到一个帮你做模子的人来,还要麻烦我。忻秋的语气带些抱怨的意味。

蓝若焕忙解释道:你还不知,他们做的模子我老是觉得不好用,不比你做的。所以只能求你帮忙了,现在没想到把你害了,怎么样,身子要紧不?

忻秋噗哧一声笑了,说:

我哪有那么娇弱。

这时远处传来了阵阵笑声。似是一女子,又似是一男子。忻秋和蓝若焕一起转过身张望。只见一青年携着一较弱的女孩子走来,那女孩生的粉嫩,恐怕连弃渔村最美之人也不及几分。等他们靠近,那个青年先开口了:

你们倒是来的挺准时的,我去找了洁儿过来,就晚了些,来给你们介绍下。

这青年穿着绣花青袍,映着背后的苍松,倒显得俊朗挺拔。他拉了身边的女孩儿过来,说:

这是天洁儿,昨儿刚来弃渔村的,和我们年龄一样,生日竟和啊焕是一天。

这时蓝若焕早已看得出神,又听见紫阳赋这样说,心里竟开心的不知所措,心想这便是自己想要的女子。虽然以前一直认为忻秋是自己的红颜知己,今儿见了天洁儿,虽只一面,却觉得这应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了。于是抢着向天洁儿介绍自己:

我是蓝若焕,爹爹是蓝若寒

噗嗤,忻秋忍不住笑道:

瞧他见了美人紧张的,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众人大笑,蓝若焕并没理睬,接着说:

这是霓缦忻秋,原以为她是最漂亮的,没想到你一来,竟把她比下去了。说着扫了忻秋一眼,忻秋并没介意,走近天洁儿拉着她的手说:

你可别信他的嘴,就会调侃别人,还有多半是假的,我们这没人信他,不信你去问问,这件事儿无人不知。

接着将头扭向蓝若焕挑衅地笑了。

今儿是怎么了,打起口水仗了。洁儿第一次见你们,就要听你们胡诌,时日久了,可别吓着她。还是我来介绍吧!

紫阳赋把天洁儿拉向蓝若焕,笑道:

这位便是我向你提起的蓝若焕,你可以像我们一样叫他啊焕,这是弃渔村最顽皮的主儿,也是最能胡说的。说着向忻秋使了个眼色,忻秋会意,走来说:

瞧瞧,我没胡说吧。

蓝若焕觉得在天洁儿面前失了面子,忙辩解道:

你们就会拿我开涮,等时日久了,洁儿就会知道谁是那胡诌的主儿了。

众人又大笑。

那天洁儿倒是个温文尔雅之人,待人也极其厚道,一家大小无不喜欢她的,他们家也和紫阳家族走的很近。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从不和霓缦家族来往,平日里过节,各家都有礼物相送,唯有这两家互不关切。说是仇人吧,连瞪一眼对方都懒得,在街上见了面,只有忻秋和洁儿打声招呼,大人们像是看到空气一样走过。

那年元宵节,也是蓝若焕和天洁儿的生日。两家人商量着在一起过,于是就在蓝若家摆了酒宴,请了家里的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元宵节和生日宴一起办了。

蓝若家是弃渔村最大的,竟在家里摆起了元宵灯会,引来无数人观看,亲戚朋友们则坐在高台楼宇上吃酒庆贺。酒足饭罢,也可到庭院楼阁,厅堂院内去观赏花灯、猜灯谜,也是一番乐趣。

唯有霓缦家的人没有过来,只派人送了些厚礼,自己家人朋友的聚在园中,掌灯饮酒,好不热闹。饭罢一群群的去街上赏花灯了。

忻秋的父母也是要强之人,连旁人都看得出这霓缦家的和天家的人素不交往,虽有好事者,也不敢问。极亲者从不过问,想是他们都知道其中的缘故。忻秋被劝说着少去和天洁儿来往,但是孩子之间的默契与喜爱,岂是大人们能够理解的。

忻秋没有来,其他三人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想要去寻她过来,却被喊了回来。蓝若焕并没注意到是因为天家的人在此,霓缦家才没有人过来,忻秋也被禁止。

蓝若焕这日有些不开心,想到自己和忻秋多年的朋友,说是朋友,更比那亲人还亲,今儿是自己的成人生日宴,明明相约过自己的十八岁定要一起庆祝的,现在却单单少了一人。想到此就多喝了几杯,见来者也都是平日里见惯的人,或阿谀奉承者,更是气恼。天洁儿看出了什么,说道:

别只顾自己喝,好不容易到了我们可以随意饮酒的年龄,我们不如就彻底醉一回如何。

蓝若焕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天洁儿,想她素日里循规蹈矩,今儿竟会有这种提议。再想想自己也是一个爱打破常规的人,捣乱事儿、不守规矩的事儿最爱,自己又这样喜欢她,见她都迎合着自己的脾气、性格开始做事儿,就开心起来,也把忻秋没来的不愉快忘记了。

三个人划着拳,饮着酒一直到宴会结束。这时都喝的不成样子了,却依然嬉笑不肯离去。

天洁儿的母亲也是个秀美之人,愈领洁儿回家,只见蓝若焕与紫阳赋拉着不放,硬是要再喝几杯方离开。她拗不过他们,有些气恼、又有些不知所措,蓝若焕的母亲忙说道:

今儿我想让洁儿和紫阳住在这里,你且先回去,明儿我让焕儿送洁儿回去。

见此状,天洁儿之母只得同意,便跟着众人回家了。天洁儿和紫阳赋都留了下来,三人越玩越尽兴,一点困意都没有。蓝若焕的父母平日里也是宽容之人,见今日是他们的成人日,也就放纵他们玩去了,派了些人守着,以免出乱子。

今日之事过后,三人成了更亲密的知己,忻秋渐渐的淡出了他们的视线。不是她愿意如此,只是天家经常出入蓝若家,霓缦家族的大人们也是隔三差五的登门去,忻秋却被禁足,她父母管束很严,她也自小听从父母的命令,如今和蓝若焕他们一个月只见了两面,见面后,其他三人所谈之事她一概不知,心里着实难受,只是自己暗地里伤心罢了。

一天,街上不时的传来轰隆之声,嘈杂声又不断,像是出了什么大乱子。忻秋从房中出来,来至前厅,见无人,便自己跑出门去看个究竟。眼前的一切让她惊讶极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昔日里街道上也有垂柳、繁花,如今全被压倒、踩踏、蹂躏,让人看后倍感凄凉。

忻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紧紧靠着门,迷茫地看着四处逃窜的人们,心想:

这还是昔日里繁华的弃渔村吗?

友好和善的问候声已变成了凄惨的喊叫声,人们无暇顾及任何东西,像是遇到了可怕的怪物,相互碰撞着、逃跑着。

再看看旁边,所有人的房子都已倒塌,只有自家的还完好如初,心中纳闷极了。

忻秋小姐,您在这里,老爷吩咐我们带您进去。

一个丫鬟从院中跑过来,拖着她进去,忻秋正要问什么,只见两个小童过来忙把门关上了。神色紧张,动作也比以前利索,见了此番情景,忻秋更是纳闷了。于是穿过走廊跑到厅堂去了,父母都在那里,父亲端茶愈饮,母亲神色凝重坐于身旁。见忻秋慌张跑来,猜到她定是看见了街上的情景。

母亲,街上是怎么了,我刚才看见所有人的房子都倒塌了,出了什么事?

母亲抚摸着忻秋的头发说道:

没什么,只是有人来寻物,倘或找到了,就马上走了。

说完朝她笑了笑,又看了看霓缦铮,他依然端着杯子没有放下。

忻秋当然不信,质问道:

谁这么大胆子,找东西要把所有人的家给翻过来,难不成东西埋在地下,更何况为什么没有人阻止呢?我们为什么不管?还有,为什么我们家是完好的?

忻秋一肚子的疑问,见没人回答自己,正欲开口,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是蓝若家的人来了,于是起身迎去。

只见蓝若焕跟在其父亲身后,后面又有一群人跟着,想是蓝若家的人都来了这里了吧。忻秋父亲马上迎上去,说:

寒老弟,你终于来了。

蓝若寒并没有给霓缦铮好脸色,径直走到厅堂内,霓缦铮没有介意,马上随了过去。刚踏进门就笑道:

老弟这是怎么了,反正有老哥哥我在,保你们家族平安,至于大院,以后还是可以再盖的。

蓝若寒生气的从凳上起身,喝道:

铮老哥,你好糊涂的人啊,虽说平日里你懒得和天家的人来往,但是他家素日里与我倒是甚好,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至少也要帮帮他们,也不至于让他们家破人亡啊。

忻秋听到这些话不禁打了个冷颤,马上跑到霓缦铮面前哭道:

天家怎了?那洁儿呢,她在哪?

蓝若焕也跑到父亲身边,拉着他问:

洁儿家怎么了,父亲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还没等蓝若焕讲完,蓝若寒便说话了:

铮老哥,趁还没酿成大错前派人去找吧,倘若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不必说,你也不会心安的。

霓缦铮转过身子,若有所思。厅堂内没有人说话,大家屏息看着他,突然,霓缦铮对着家里的奴仆说道:

快派人去找天家的人,务必把他们都接来。

蓝若寒听见此,忙笑说道:

我也派人去,人多了,好找。

我们也去。这时忻秋和蓝若焕一齐说到。

不行,外面太危险,你们在家里好好呆着,哪儿也不许去。霓缦铮严肃地说。

忻秋和蓝若焕都极为担心洁儿,哪顾得上别人说什么,两人对视了一下。忽然又听到有人报紫阳家的人来了。两人觉得救星来了一样,都跑出去迎,三人见面后自然高兴,不管那些年长者们在讨论些什么,自己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商量着跑出去找洁儿。

三人悄悄的来到门口,忻秋见今天没有门童守着,示意他俩随自己赶紧出去,于是便开了门,跑出去了。

街上景象凄惨,比刚才更显得狼籍,人们四处逃窜着,不知在躲避什么,三人寻着街小心的走着,不时的环顾四周,生怕和洁儿错过,转了两条街道便到了洁儿的家。忻秋惊呼道:

怎么会这样,洁儿的家

你是不知道,除了你们家以外,所有人家都变成了这样,我家比这更惨。紫阳赋说到。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家

还不是你父亲贪生怕死,出卖了所有人,保全了自己紫阳赋正要继续说,被蓝若焕打断了。

你在说什么?忻秋的父亲不会这样的,休得胡说。

紫阳赋显得有些生气了,但他压制住怒火闷闷地说:

是不是这样,让忻秋回去问问便知,为什么单单他家是好的,他家的人都在屋内呆着不被抓走或驱赶,这一切不都明摆着呢。

忻秋有些不快,不服气地说了声:

你说的就是真的吗?休在我面前讲我父亲的不是。我一向和你关系好,你怎么今日在这里对我父亲不敬。

紫阳赋也忍不住了,辩解道:

我并非对你父亲不敬,只是这事确实有,不是我杜撰的,我理直,才敢在你面前这样说。他没顾蓝若焕给自己使眼色,接着说:

你父亲向来和邪教之徒有来往,我们都是知道的,因为家族中世代都是友好的,也就没有多管,现在正是这些邪恶之徒来犯,就只饶了你父亲一家,其他人都不放过。

忻秋气极了,涨着脸说:

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蓝若焕有些气愤的指责道:

怎么,现在是吵架不成,我们从小玩到大,从没有真正的因为事情拌过嘴,今儿是怎么了,洁儿还没找到,就先内讧起来了。

忻秋和紫阳赋都不说话了。两人谁也不理睬谁。

这三个抓起来。突然一个声音喝到。接着他们就被几个黑衣武士抓了起来,他们都力大无比,三人被抓的疼痛难忍,更无力反抗。

放开他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三人兴奋地抬起头,看到是天洁儿,穿戴着一身粉色战衣,像一个将要出战的女战士。

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赤凤家族,早就听闻你们淡出江湖,今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穿着棕色武士服的人略带惊讶的讲着:

我家主人素养赤凤大名早想一见真容,可否赏光跟我们走一趟。此人带着狡诈的面容。

想让我赏光也可以,先将我的朋友们放了,我再跟你去。洁儿说着,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银色弯刀。

那人看了看他们三个后说:

原来这三位是您的朋友啊,这可让我为难了。那人略想了一会儿,说:

赤凤大人,我们也是当小差的,主人有命,任何人不得放过,要是出了差错,或是漏了人了,我们小命儿不保啊,我可以保证会把您的朋友安全送过去,要让我放了他们,这个恐怕不行。那人嘴角浅浅地上挑了一下。

既然不放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天洁儿已经箭步冲到了那人面前,用她的银色弯刀在瞬间划破了抓着忻秋的黑衣武士的脖子。那人无声无息地倒下了。天洁儿的这一举动激怒了那个棕衣武士,他拔出剑刺向了天洁儿,其他人也动手了。

天洁儿用赤凤幻影术在对手面前晃动着,让人看不出哪个是实,哪个是影。将那几个黑衣武士晃得眼花缭乱,只是那棕衣人是有能耐的,他每次都能看出天洁儿的实影,用剑猛地刺去,天洁儿似乎受了重伤,倒在地上喘息着。

那人停下手来,藐视地说:

原来是赤凤家族的耻辱之人啊,就这点把戏,还敢在我面前出手。转身对手下人说:一起抓起来。

忻秋他们是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和自己相处这么久的洁儿竟然是这么有名的人,还有如此的功夫,不禁又佩服又自愧。

他们四人被带到了弃渔村远郊的一处悬崖上,那些武士将他们推到悬崖边上,四人挣扎着,但不起作用,于是被猛地一推,便落了下去,几乎同一时间,冲上来四只大雕,将他们伏在身上,向悬崖底部飞去。

天洁儿几乎筋疲力尽了,瘫卧在大雕身上,蓝若焕看在眼里,心中疼痛万分,在空中一直喊着天洁儿的名字。忻秋看着这一幕,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会儿便到了崖底,大雕将四人从背上扔下就飞走了。又有另外一批黑衣武士将他们压住前往一座房子内,蓝若焕和忻秋扶着天洁儿,他们四个走进大堂,沧风和几个护卫站在那里,沧风背对着他们,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他披着印有大雕图案的斗篷,英气十足。见有人进来了,便转过身来,看见天洁儿,笑了一下,说:

赤凤族,竟落得这般狼狈。可惜了接着走向她,伸手正要摘取什么东西,突然被紫阳赋推了一下,他先是一惊,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然后一挥手,紫阳赋狠狠地摔在凳子上,将凳子也震裂了。忻秋马上过去扶起他,关切地问:

紫阳,没事吧!

紫阳赋看着她摇摇头,蓝若焕突然大喊:

你要干什么?却无法出手。

只见沧风从天洁儿腰带处揭下来一块东西,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赤字。沧风将它握在手中,轻声说了句:哼,神族。于是越握越紧,只见他的手上冒出了紫色的烟,等他再摊开手掌,那块被揭下来的东西已经成了粉末。沧风将它们倒在地上,风一吹便消失干净了。

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要替我完成任务,不然也是死。沧风对他们说。

什么任务?蓝若焕提起胆子问了句。

很难的任务。沧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说:

我要你们帮我去找凤凰蛋。这世界上共有七枚,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七种彩虹色,我这里已有五枚,还需要蓝、紫两枚。你们的任务就是帮我找到它们。沧风转过身看着他们,说:如果能找到,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如果找不到,你们会和其他人一样,永远安葬在这里。

好,只要能回家,找什么都行。忻秋想都没想就说到,不知为什么,她急切地想见到父母,她有好多疑问要问他们。

哼!别以为它们很好找,一旦你们踏上这条路,就无法回头,要么带着凤凰蛋回来,要么死在途中。这要看你们有多大本事了。沧风轻视地看着他们,接着说:它们分别在穹山,和蟠浮山。说完转过身去。

什么,穹山、蟠浮山?忻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走向前用极不肯定的语气问道:你刚才是说这两座山吗?

沧风再次转过身,他盯着忻秋的眼睛,慢慢朝她走去,在离她只有一尺的地方停下,并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浅笑了一下,轻轻地说:是,是那两座山。

忻秋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有多大,这时紫阳赋冲过来,抓着沧风的胳膊大声吼道:

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到了那里,恐怕还没有找到什么该死的凤凰蛋就已经被妖魔鬼怪给吃了。

沧风将紫阳的手从胳膊上拿下来,扭过头对他说:所以我会说这要看你们的本事了。接着他用手一挥,厅堂的墙开始变得模糊,最后两道石门出现在眼前,石门中间有一只凤凰石雕,它有七条尾巴,上面的五条尾巴上都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圆球,最后两条分别留了一个洞,看来我们要找的凤凰蛋就是放在那里的,忻秋想到。

你们没有选择,不去是死,去了或许还能活着回来。沧风对他们说。

蓝若焕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是我们去。

沧风走到一道门那里,用手轻轻一推,门突然打开了,他说:

不是我选择你们,而是它选择的,只有弃渔村的人才能进入那两座山,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但是弃渔村是最好的选择。他用手在凤凰石雕上一挥,它便开始模糊起来,最后一点也看不清楚了,沧风接着说:

如果你们能走人这道门,你们就是能进入那两座山的人,如果进不去,你们也就相当于死在途中了。他邪恶地笑着:

你们现在应该祈祷能走进去,因为不知道弃渔村有多少人的死都是因为不能走进去啊!

他又走到另一扇门,说:我在弃渔村找了十几年,有人压根就没有资格走进去,好不容易遇到能走进去的人,他们却没命回来,不知道这次会怎样,我的耐心越来越少了。

那么?紫阳准备说什么,就被沧风打断了。

什么都不要再问了,我也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说话,如果你们能活着进去,活着出来,我可以仁慈的告诉你们一切,现在准备出发吧。沧风明显有些急了。

突然紫阳说道:我们走右边那道门吧!说着就走到天洁儿那里,拉着她就走。

蓝若焕和忻秋紧跟着。

紫阳赋和天洁儿顺利的走进了那道门,它泛着蓝色的光,蓝若焕也走了进去,忻秋正欲进去,突然像撞到了墙一样,前面硬硬的,怎么都伸不进去手。她转身看了看沧风,而沧风看了一眼身后的门,将道路让开了,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如果这道门还不选择你,那你就只有死路可以选了。

忻秋慢慢地走向门口,门开始出现紫色的光,她先将手伸进紫光内,慢慢地整个身子也进去了,四周都被紫色的光渲染着,什么都看不清,她盲目地向前走着。

看到他们都成功的走进去后,沧风突然舒了一口气,接着对墙上慢慢浮现的凤凰石雕说:

为了让你复活,我是多么费劲啊。这么多年了,也只有十个人能走进去,却还没有出来的,我真的等的快不耐烦了。又缓了缓口气接续说:等你从瑶幻再次飞翔时,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就行。

说完一挥手,凤凰石雕和门都消失了,又恢复了原有的墙壁。

二迷失的独角兽

忻秋不停地向前走着,突然看见前方有白光射进,她加快脚步向白光走去,一接近白光,她仿佛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抬起头,发现自己在田间小道上。她慢慢地爬起来,自己的膝盖被擦破了,疼痛感充满了全身,她多希望蓝若焕能在身边,可一想到彼此已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心里难过极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真的称得上是个美丽的地方,绿意盎然,四周有苍树又有田园,可是却一个人都没有。她忍着伤痛慢慢地向前走,希望可以找到一个人帮忙。突然,她听到有什么声音,一阵寒意涌上来,她害怕极了,这里不管是穹山,还是蟠浮山,都是妖怪出没的地方。

啊她听到一声惨叫,惊恐地转过身去,看见自己身后一只黑色的蜥蜴状的东西,不,是蜥蜴状的人倒在那里,身上还有一支银色的箭。箭开始发光,最后和蜥蜴一起消失了。

以后小心些。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忻秋将目光移到了一个青年身上,他有着白皙的皮肤,英俊而灵秀,瞳孔却是暗红色的,透着寒意。他骑着一匹红色皮毛的马。那青年从马上下来,走到还没缓过神的忻秋面前,笑着说:

怎么,第一次见妖怪啊。吓成这样。

他注意到忻秋的膝盖划破了,转身回到马旁,从挂在马上的口袋中拿了一个小袋子,又回到忻秋旁边说:

坐下。

忻秋依然呆呆地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扶着忻秋坐下,从小袋子里倒出一些绿色的粉末,然后敷在了忻秋的膝盖上,说道:就一个小妖就吓成这样,你是哪里来的啊。再说了,这种蜥蜴精最喜欢血的味道了,肯定是你受伤的膝盖把它吸引来了。

忻秋感觉膝盖冰凉冰凉的,一点都不痛了,她看着青年说:这是什么,我不痛了?

青年看着她,笑着说:你真的不是这里的人啊,连家家都有的止痛粉都不知道,你们那里没有吗?

忻秋摇摇头。

青年扶她起来,止痛粉牢牢地贴在她的膝盖上。

青年将小袋子递给她,说:送给你,可能还用的到。以后小心些。说完就转身向红皮毛的马走去。

等等。忻秋对青年说:刚才谢谢你,我确实是从别处来的,请问这里是哪里?

青年拉着马朝她走来,说:这里是涂镇,姑娘从哪里来?

忻秋高兴的说:真的是涂镇吗?那么这里是紫涂国了?蟠浮山就在这个国家对吗?

青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说:你找蟠浮山做什么?

忻秋兴奋地说:我要找凤凰蛋,找到她我就可以回家了。

青年没有说话,他跨上马,对正在兴奋地忻秋冷冷地说:

你找不到蟠浮山的,那座山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人能找到,你回去吧。驾!他骑马而去。

找不到蟠浮山我就回不去,我能到哪里去,除了家。我知道有蟠浮山,你不用骗我。

忻秋朝青年喊到。青年停了下来,大声对她说:你知道如果让你拿走凤凰蛋,紫涂国会死多少人吗?

什么?会死人?忻秋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青年骑马到忻秋旁边说:对,会死人,所以依靠凤凰蛋生活的紫涂国子民全都会死,我们的生命就是凤凰蛋延续的。所以你是拿不走凤凰蛋的,我们也不可能让你拿走。你走吧。

忻秋看着他,内心矛盾极了,她没有想到,所谓的凤凰蛋会是一个国家生命延续的支撑,那么拿走了凤凰蛋,整个国家真的要亡了吗?

你叫什么?青年看到忻秋若有所思的样子,问到。

哦,霓缦忻秋!忻秋刚刚晃过神来。

青年突然一愣,说:霓缦,你是霓缦家族的人?

忻秋点点头看着他。

来,上马。青年伸手将忻秋拉上了马,飞奔而去。

青年在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拉着忻秋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位老人正在打磨着什么,身后是一座大型的木屋。

爷爷,我回来了。青年走到老人面前,老人抬起头,看见了站在青年身后的忻秋,他将一些淡蓝色的粉末装到桌上袋子里,从凳子上起身,说:

蓝若,这是?

哦蓝若马上将忻秋拉到身边说:爷爷,这是我在路上遇见的女孩儿,她叫霓缦忻秋。

忻秋明显能听的出来蓝若将霓缦两个字加重了,也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老爷爷眼中突然的闪光,仿佛这两个字会给他带来什么。

老人看着忻秋仔细打量了一番,说:

孩子从哪儿来的?弃渔村吗?

听到了自己家乡的名字,忻秋打心眼儿里兴奋,她好久没听人提起那个名字了,便兴奋的边点头边回答:

是是是!我的家乡是弃渔村,爷爷去过那里吗?

当然老人向忻秋走近了些,接着说道:那里的凤凰糕可是人间美味啊,我年轻时曾经尝过一口,现在还在回味呢。说完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忻秋听到这个,心里暗暗开心,不知为什么,她忙对老人说:

我有一个朋友做这个可是最拿手的,我们那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若来了这里就好了,让他给您做

说到这里忻秋不由得停下来了,想到了蓝若焕,心里总是酸酸的,所以也不想往下说了。

你说的可是蓝若焕。老人见忻秋停住了,就往下问到。

忻秋有些惊讶,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老者是一个通晓天下之事的神者,便说:

爷爷认识他?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

老人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蓝若说道:

我和蓝若家族算是有些交情,自然知道他们家里出了这么一个孩子,何况我这里还有一个他们本家的呢。说着又看了看蓝若。

这时忻秋才意识到,原来今天救了自己的青年也姓蓝若,忙问道:

你叫什么?刚才听爷爷唤你的名字就觉得耳熟,竟没有联想到这个。

那青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回屋子里了。

忻秋奇怪的看着他离开,心中又有些不自在,既不是尴尬,又像是尴尬,所以将目光移到了老人身上。老人会意忙解释道:

这孩子从不向人提名字,我们也只唤他的姓,我都快忘了丰儿这几个字了。他原叫蓝若煞丰,只因这村里一户人家也得一子,名儿也叫丰儿,蓝若不愿与人家重名,我们也怕不好区分,也就只唤他的姓儿了。

忻秋似是听明白了,喜道:

我只认为蓝若这名儿比他的真名儿好听

突然又语塞,不往下说了,又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事情。老人仿佛看到出了什么,就问道:

这蓝若可比的上那蓝若

说完也只留了忻秋站在那里,自己往屋里了。忻秋出神还没回来,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这时蓝若从屋内出来,看见忻秋站在原处,从后面朝着她的脑门儿弹了一下,忻秋吓了一跳,见是他,笑了一下,又打量了他一番。只见蓝若身上又换了一件罕见豹皮狩猎服,站在忻秋面前英俊而挺拔,忻秋看傻了。

喂,干什么呢?总是发愣。蓝若凑到忻秋脸上问到。

忻秋看到了他那让人会生冷的眼神,心中又不免打了个寒颤,想到:这样的眼睛怎么会生的这样的性格。然后冲他又笑了笑。

蓝若仿佛没有理睬,径直走到自己的马儿面前,扶着它背部的毛儿,说道:煞,今儿又要去找它了,这次可要跑快些啊!

那马儿好像听懂了似的,仰天鸣叫,惊得树上的鸟儿群群飞起,等蓝若跨上它,它将前蹄高高抬起,又嘶叫了一声,仿佛要去做什么悲壮的事,那高挺的头颅显得格外神气。忻秋不禁想要骑上它,想想看,马儿有如此气势,骑上他的人定也不凡。

爷爷,我走了。蓝若向屋内喊到。又将马引到忻秋面前,接着说:

今儿你是有眼福了,我一会儿带来个东西让你瞧瞧,倘或幸运得到他的皮毛,我就送你,让人给你做件狩猎服,当做见面的礼物。

忻秋还没有明白过来,正想问他去做什么,蓝若已经骑马奔走了。那马儿的速度惊人的快,转眼间,就伏着蓝若消失在忻秋的视野里。这时,忻秋听见爷爷在屋内唤她进去,她方进屋去。

屋内厅堂的陈设简单而整洁,东西两边各有两间内室,只是西边有一间房门紧闭,一个太极图案的玉做圆盘挂在上面,忻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爷爷坐在厅堂侧坐缝补着什么东西,忻秋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块小的只有手掌大的丝绢。爷爷正在往上绣图案,竟也是太极形,和门上挂的玉的图案是一样的。

见忻秋走近了,爷爷便把那丝绢递给她说:

听蓝若说你被蜥蜴袭击了,这个可以当防身的,倘或再遇见这类的妖怪,只要将丝绢拿出放在头顶,他便伤害不到你的脖子,接下来你只管跑就行了。

忻秋接过丝绢,见上面还有一处线没有缝上,纳闷的问道:

这里怎么没有缝上?还有,它为什么要护着我的脖子?

爷爷解释道:这处没有缝上是因为他需要使用者也出一份力,也就是你自己动手补上便可。至于他的作用,也就是防止脖子被咬断或被吸血。那蜥蜴精便是喜欢咬断猎物的脖子,这样可以防止他们大叫或挣扎,引来其他人。那卷子便是保护你的,接下来只要逃跑就行。

忻秋点了点头将丝绢认真叠好放入怀里。爷爷示意她坐下,又给她沏了杯茶。忻秋这次感觉自己已是饥渴难耐,但见不是吃饭的点,就多喝了些茶充饥。

爷爷走了出去,说是将粉研磨完,并说让忻秋在东边第一间内室休息,以后可以先住于此,隔壁那间便是蓝若的,他责是在西边正对着蓝若房门的那间内室住。

现在只剩忻秋在屋内了,她从椅子上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那房间的陈设让人感觉到,这应该是个男子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一张精细的弓箭。箭身是湖蓝色,刻着看不懂的图腾,弦仿佛是金线做的,在那手握的地方清晰的刻着太极图案。又是这个图案,忻秋突然想到,今天蓝若射死蜥蜴精的那支箭上仿佛也刻有这个图案。到处都是刻的这种图案,这让忻秋想到一个词——族徽。

霓缦家族也有这样的族徽,那是十五的月亮,里面有只被火焚烧的大雕。紫阳家族的则是麒麟。但她从没有见过蓝若家族的族徽,他们非但没有刻出,更没有提起过。而且孩子们从小就只知有族徽,或是自己家族的族徽是什么,却不知族徽的意义,也没人想到去问,只是常听母亲在耳旁说,等到婚嫁时便会知道其中的故事,也要将它告诉自己的子孙们。

忻秋至今不知道自己家族的族徽是什么意思,如今见到了这太极图案,竟想知道自己家族的族徽的故事了,那一定非常有趣,怎么自己从没有想到问一问呢,或许母亲会早些告诉她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哀鸣声,像鸿雁群鸣,又像煞今日出行前的嘶鸣。于是,忻秋便跑出来看个究竟。

映在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知所措,一匹雄壮的银白色马匹倒在地上,离蓝若家的院子不远,从门口看去就可清晰的看见那匹马儿的轮廓。爷爷在院门口离它一丈远的地方焦急的看着,好像很想凑上前,却又不敢。那马儿突然吐出暗红色的血来,身体微微颤动,却又用蹄子支撑着,像是不想被看出来,样子着实可怜。

忻秋都看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疼痛,仿佛是自己吐血一般的难受。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便不顾一切的朝那马儿奔去。她全身都贴在那马儿的身上,爷爷仿佛被这一幕吓到了,伸出手想要做什么,突然瞪大了眼停了下来。忻秋轻轻地抚摸着马肚子,那马儿的颤动轻了些,也不用蹄子支撑地了,奋力的抬起了头,眼睛和忻秋对视了一瞬间,又无力的摔在地上。

爷爷见此状竟笑了起来,喜道:

这独角兽是百年不得一见的神兽,多少人寻它都寻不到,即便寻到了也多被它杀死,它们是最讨厌人类的气味了,对它们来说人类的气味比毒气都可怕,今儿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还愿意被你抚摸,可见它是喜欢你的了。

忻秋哪顾得上这些,这时独角兽的疼痛就是她的疼痛,眼泪早已止不住的流下来了,她哭着喊到:

爷爷,快救救它吧!它快疼死了,我也快疼死了。

这时,爷爷方注意到忻秋脸色略泛青色,心中暗自奇怪起来,但见她已泣不成声,马上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独角兽脖子上,见它没有反抗便大胆的给它看起病来。他试了试独角兽的呼吸,又看了看它的蹄子,便停了下来,起身对忻秋说,它是被有毒的箭射到了。

忻秋马上起身拉着爷爷的一只胳膊说:

有救吗?您能救它对吗?

爷爷看见她的眼睛,也有和蓝若一样冷冷的瞳孔,却是少有的紫色。那种瞳孔的颜色他仿佛只见过一次,是在一只将要死去的大雕身上。

他无法抗拒这样的眼神,诚恳而又坚定。他说了会尽最大努力让它站起来。忻秋松了口气,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变得像以前那样苍白,这是她最正常的肤色了。爷爷让忻秋继续安抚着独角兽,自己回到屋子里,许久后拿了一个袋子出来,袋子上依然有太极图案。

它之所以被称为神兽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神仙似的本领,而是因为他的血液可以愈合各种伤口,只可治本,不可治标,但却也有救命之用。连自己的皮毛受了伤都可使其愈合。但这也有坏处,我无法找出它的箭伤,更无法查出那箭痕,首先不能将毒从那里排出,也不能知晓是谁伤了它。爷爷边从袋中取着东西,边说到。

忻秋依然担心,焦急地说:

我不管是谁伤了它,只要它能站起来就行。其他都无所谓,爷爷,快救它!

爷爷已从袋子中取出了三个大小相同,颜色各异的瓶子。说道:

这是最好的驱毒散,不知他肯不肯吃

说着从中各取了一粒,放入独角兽嘴中,那马儿马上吐了出来,继续喘息着。

忻秋见状,便又取了三粒,放入自己嘴中嚼碎,吐到手中,放入独角兽嘴里,接着俯下身去嘴对嘴将气吹入它的口中,那马儿竟没有再吐出来。忻秋开心的笑了,爷爷也赞许的点点头。

一会儿时间,独角兽便不再颤抖了,气息也匀称了许多,爷爷将手放在它的脖子上,说:

毒气都会如此,忻秋,你离远些,我将它们散出来。

忻秋起身后退了几步,爷爷也起身,双手摊在独角兽脖子上方,手掌朝下,推了数下,一些灰色的气体从独角兽脖子上涌出,升起一缕一缕的像烟雾般。气体慢慢涌出的不再是灰色,而是白色。爷爷便收了掌,转身说:

好了,看来中毒不深,躺会儿便可起来。果然是神兽,体内的气体不像他物那样混浊,竟如此清澈。

忻秋高兴极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来表示感谢了。就一把抱住了爷爷,拼命地抱着。

这是怎么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忻秋转身看去,只见蓝若和煞回来了,蓝若神情疲惫,却满面笑容,煞的背上还驮着一物,虽不大,却显得分量十足。煞不似原来那么潇洒,头虽昂着,却有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估计是不愿意驮着背上那物。

蓝若回来了。怎么样,这次抓到了吧。我也想开开眼,看看能逃出你手中的猎物是什么。爷爷笑着说到。

蓝若从煞身上下来,煞便抖抖身子,像是要把那物抖下来。蓝若拍拍它,它就停了下来。忻秋不禁笑了一声。

蓝若正要说什么时,目光突然注意到忻秋身后的独角兽,瞳孔明显的胀大了,眼睛也微微瞪大了。他又看了看爷爷,有些惊慌。爷爷会意的点点头,忻秋也朝他笑。他便意识到,这个独角兽没有危险。于是放心的靠近他。

独角兽在熟睡,气息已经变的很平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等一觉醒来,又是活生生的一个。而蓝若抚摸着它,如见了稀世珍宝,爱不释手。不禁自言自语道:

真没想到,我今生能有缘见到它,现在叫我死也无憾了。

呵呵,哈哈。同时传来了爷爷和忻秋的笑声。蓝若这才缓过神来,不禁也笑了。

煞突然鸣了一声,大家只顾独角兽了,却忘了它身上还驮着一样东西。蓝若拉了爷爷走过去,指着煞身上的物说:

爷爷可知这是什么?

爷爷伸手在那物身上抚摸了一下,猛然一惊,大笑道:

我真是不枉此生了,今日竟见了这两个稀世之宝。一个是天下神骑赤凰独角兽,二遍是眼前这水麒麟了。蓝若,好孩子,你是怎么发现它的?我寻了他快一辈子了。

蓝若将手放在水麒麟身上说:

我知道,爷爷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就是他了,这也便成了我的目标,我只要一逢打猎,便开始寻它的踪迹,发誓要在爷爷离开那天之前找到它,帮爷爷完成夙愿。

爷爷已兴奋到极点,又见蓝若这样孝顺、善解人意,更是开心,手都有些颤抖,抚着他的面庞,乐的合不上嘴。

此时,独角兽已经自己站起,忻秋感到了巨大的力量在身后推着自己,转身看去,独角兽优雅而挺俊的站在自己面前。它的头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似尖刀一样银白而发亮的角,更使它显得英气十足。

果然是赤凰,生病时就不缺神勇之气,现在痊愈了就更让人的充满敬意了。爷爷走过来赞扬到。

忻秋正要伸手去抚摸它,那独角兽竟屈膝向他们鞠了一躬,爷爷突然叹道:

它是向我们告别呢,现在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走?忻秋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要走?她看着独角兽心疼地说到。

独角兽仿佛没有听懂,或没有听到,直接转身离去。忻秋愈意追上去,蓝若忙抓住她的胳膊,说:

追上去也没用的,它想离开,什么都阻挡不了。

忻秋扯开他的手,忙追过去,这时独角兽已走好远,忻秋喊道:

等等,别走,先别走。

独角兽突然停下来,转过了头,看着奔过去的忻秋,蹄子像是在动着,犹豫着,是站在那里,还是转过去。

这时忻秋已经跑到了它身旁,一把抱住了它,哭的痛彻心扉,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蓝若对忻秋这一举动惊呆了,要知道在没有得到独角兽同意时是不能这样做的,会惹怒它们的。

可是独角兽对忻秋的举动没有任何反感,反而用头蹭着她的脸,像是家人离去的不舍,又像是亲密的朋友惜别。好久好久,他们这样告别着,忻秋先放开了,哽咽着说:

不知道你懂不懂,但是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开,从见到你就舍不得,现在更是。能不能不离开。

她期待的看着独角兽,那神兽也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反映,忻秋有些灰心,冷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太自私了,或许独角兽想离开。于是她提了提精神,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笑着对独角兽说:

对不起,没考虑你。又暗自嘲笑似地笑了一下,接着说:没关系,你走吧,如果想回来,记得来看看我当然要是没法儿来也没事,我会记得你的又胡乱的擦了下眼泪,说:

快走吧,不然我会后悔的。

说罢先转身走了,不敢回头。

等近了蓝若,突然发现他的面部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身后,于是马上回头,原来独角兽一直跟着自己回来了,那神兽走路竟然是静悄悄的,没有其他马儿踏地的声音。忻秋不敢相信的看着,竟不知做什么好了,只见独角兽围着她转了三圈后,停在她面前,卧了下来。

蓝若开心地拉着忻秋说:

还不快上去,这是让你骑它呢!说着就将忻秋往上推,边说:

一般马儿选择自己的主人时都是这样,这也意味着它这辈子会永远陪着你了,你可赚大了。

忻秋自是兴奋不已,由蓝若扶着骑在了独角兽身上,当这神兽站起时,坐在上面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梦想,全世界的嫉妒目光。

蓝若对忻秋说:

快跑起来,让我们看看赤凰的速度。

煞听到后也鸣叫了一声,像是赞同主人的看法。

忻秋抓紧了独角兽,又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脖颈,独角兽抬起前蹄,长啸一声,载着忻秋风驰电掣的向远处奔去。忻秋觉得耳边的风声比雷声还要响些,虽不知闪电的速度,但是独角兽的奔驰速度应该也及得上它了。

独角兽带着忻秋兜了一圈,又返回了原来的地方,速度快到让忻秋看不清路旁的景物,自然也说不出到了哪里,但是心中却是兴奋的。

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傍晚了,爷爷和蓝若将水麒麟从煞的背上取下来,放在了挂玉的那间屋子,忻秋并没有进去,只是看到里面陈列了好多各色各样的瓶子、罐子和其他没见过的物品。

终于可以吃晚饭了,忻秋饿了一天,在和独角兽在一起时忘记了饥饿,现在肚子又不自觉地叫了起来。

饭后,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回屋睡去了,蓝若答应忻秋明日带她去田间转转,各自骑上自己的马儿。

第二日清晨,朝霞洒在树木花草上,露珠还没被驱赶走,依然躺在那里,晶莹剔透。

我们出发吧!蓝若对忻秋说。

忻秋将独角兽和煞牵了过来。蓝若走到煞的面前,又见煞在独角兽面前竟失去了往日的雄姿,笑道:

煞,你可被比下去了。那马儿似没有理睬他,晃了晃脑袋。

忻秋和蓝若同时上了马。他们并没有走太快,而是边欣赏景物边走着,蓝若向忻秋指着路上新奇的树木和各种奇怪的动物,并告诉她要记得来回的路,否则很容易迷路的。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的东西,兴奋的说:

忻秋,何不给这独角兽起个名字,这样也好叫,更何况它已经属于你了。

忻秋对这个提议很是赞同,心里想了一会儿,又小声嘟囔了一会儿,说:

你的煞的名字是取你名中的一个字,我也这样吧。忻秋停下想了一下,接着说:

我叫它秋,也正应了眼前的景,也符合了它既有寒意,又有暖意的性格,如何?

蓝若笑着点头同意,又补上一句:

秋这个词用的极好,可是缺乏气势,毕竟它是赤凰,是神兽,应有自己的威武之气,不如叫它秋魂

忻秋听后连连点头同意,说:

这个名字起的太棒了。又弯下身子,拍着秋魂的脖颈说:喜欢吗?

秋魂鸣叫了一声,煞在一旁也随着叫了一声,忻秋看了一眼蓝若,两人大笑。

不知不觉就走近田园,远远望去,美不胜收。

那里有三五个人站在田间,既不像是劳作,又不像是闲谈。忻秋和蓝若加快速度赶了过去,只见那几人各个面色焦急,神情慌张。又见地上躺了一男一女,那男子的衣服已被撕的稀巴烂,女子倒是衣着整洁。

这是怎么啦?蓝若从马上下来,问站在那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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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幻

小说瑶幻点评:

很不错《瑶幻》这本书,作者冰可乐自己的想象力,通过文笔的描写使美食具体化,文笔非常不错,我认为写的也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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