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的罪源

不散的罪源连载中

不散的罪源

标签:灵异,穿越,重生来源:奇热作者:心望尘主角:

有很多书友最近在追一本叫做《不散的罪源》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心望尘倾心创作的一本灵异小说,大家可以在本站中在线阅读到这本不散的罪源小说,一起来看下吧:的六个人在干什么?他调用全身可能用的注意力和眼力耳力,尽力观察这六个人,原来他们在玩什么东西,是碟仙。韩泊旭从来没有玩过这个东西,他听过,这是一种古老,十分神秘的游戏,有人说这个东西十分的灵验...

精彩章节试读:

一阵叫嚷,一阵撕扯,韩泊旭在推推搡搡中清醒了过来,他睁开双眼,天已经大亮了,应该是早晨六七点的样子,身边有人,他尽量让模糊的双眼清晰一些,见清楚了,原来是乐希夕,韩啸,还有张浩,凯迪等人,对了,还有安肖东。总共是九个人,一个也不少。

韩泊旭急忙坐起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他身在一个白纱帐篷里,自己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

他看着其他人,尽量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哦,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接到了安肖东的电话,说有危险,然后他就穿好衣服跑去山上,一条小路上撞见一个帐篷,帐篷里有微弱的灯光,他靠近帐篷,见到帐篷里的人就是安肖东,安肖东爬着,他走进帐篷,叫醒了安肖东,安肖东神智恍惚,说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东西,然后,他背起安肖东,打算离开,到附近的医院看看,就这个时候,安肖东的声音变了,还用一串黑色的珠子把他给弄眩晕了,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如果说一定还有些微弱的记忆,在他昏迷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话,还有人拿起了他身上的鱼环,又放在他的身上。

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了。

他的目光猛然如一道寒光,瞬间锁定在安肖东身上,他喊道:安肖东,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突然晕倒?

安肖东已经蹲在了他身边,听他这样一问,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睛,反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是啊,韩大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韩啸也问,他扶起韩泊旭,十分关心地问,你昨天不是回旅店了,怎么突然跑到这里呢?

凯迪也凑过来问:韩老师,我们也奇怪呢,你怎么突然跑到了这里?

乐希夕也关切地说:是啊,泊旭,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会突然晕倒了,你不会是一宿都在这个地方吧?

听大家这么一说,韩泊旭自己也蒙了,他看着自己晕睡了一宿了帐篷,回忆着昨天晚上的细节,不会错,绝对不会错。他相信,那绝对不会是个梦境,更不是自己梦游,那是千真万确的是事情,是安肖东打电话叫他出来,引他到这个地方,然后弄晕了他,至于弄晕了之后,他干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企图,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等等,也不对。韩泊旭用意捏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尽量还原昨天晚上的细节,主要是尽量还原同安肖东的对话,安肖东都说了什么,什么表情和态度,他清晰记得,安肖东反复劝他快一点离开,还说,如果再晚就来不及,看样子安肖东是让他快点走开,逃离,看样子安肖东并没有加害他的打算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安肖东真的让什么鬼怪附体了?

他支撑着坐起来,看着八张熟悉的面孔,然后问:你们怎么会跑到山上?

凯迪说:你还说,如果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安肖东说,希望上来看看,你还不知道一个人晕到什么时候呢?幸好,这山上不会有野兽,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原来是这样,是安肖东第一个提议要上山看看,这是安肖东误打误撞而已,还是他别有企图的安排。

韩泊旭不打算就这样揭穿什么,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想了想,再问:你们昨天不是说要留宿山上,今天继续游览,这一大早的,怎么突然都回来了?

乐希夕解释给他听:别说了,昨天晚上,我们弄了一堆篝火,还让山区的管理者给罚款了,说我们会造成火灾,就这样,我们就在山上和其他一些游客唱歌,玩游戏。到了下半夜,困了,可是蚊虫太多,事先也没准备帐篷,身上让蚊子咬的都是包,没办法,就不能睡了,一边走,一边轰蚊子,别提多遭罪了,一宿过来,早就没劲了,还哪有精力爬山,这不,我们就回来了。

等等——韩泊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既然山上睡不了,为什么不回来?

是想回来了,可是山区那边的门都锁死了,根本开不开,等早上五点半才准许开门。

这样啊。韩泊旭继续问,那,昨天晚上,你们都没有回来,你们八个人都在山上?

对呀,我们都在山上,干嘛这样问啊?韩啸,乐希夕八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韩泊旭为什么要这样问,都怀疑他的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韩啸继续问了刚才的问题:韩大哥,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还弄个帐篷?

韩泊旭一头的不解,他摇着头说: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谁啊?乐希夕大声问。

韩泊旭想了想,决定说出实情,他说:安肖东。

安肖东,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戏弄韩大哥!韩啸勃然大怒,站起来冲向安肖东。

乐希夕也变了脸,冷如冰霜地扫了安肖东一眼,并说:安肖东,你在搞什么恶作剧,你这样很可耻,知道不?

安肖东也跳了起来,十分委屈的样子,冲乐希夕和韩啸大吼:你们,你们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吧,你们也听我解释解释吧。

有什么好解释的。韩大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你不会反咬一口诬陷韩老师诋毁你吧?韩啸也大声还击。

安肖东别提多委屈了,他指着刚刚站起来的韩泊旭问: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诬陷我,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韩泊旭看着安肖东的表情,他无从判断这个人是否说谎了,不过,他坚信自己的经历是千真万确的,既然这样,他有理由怀疑安肖东。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展给大家看:大家可以看看,这个手机号码的确就是安肖东的,这里有证据,还有来电时间。

果然,这个号码的确是安肖东的,大家都知道安肖东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安肖东也一头雾水,拍着脑袋说:我没有打这个电话啊,这不是我的打的。

号码是不是你的?乐希夕问。

号码,号码是我的,可是,我真的没有打啊。安肖东十分坚定,他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抛给乐希夕,让她坚持。

乐希夕接过手机,在拨出电话栏中查了一会,然后大吼道:安肖东,你还说谎,你自己看看,你让大家看看,你明明有给泊旭打过电话,你还不承认。

安肖东接过从乐希夕手中抛过来的他自己的手机,翻阅拨出电话记录,他的脸变了颜色,苍白而铁青,木讷了许久,才开口说: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谁,谁拿我手机了?这么不是陷害人嘛?

韩啸也从安肖东中拿过电话,检查了一阵,问韩泊旭说:你的那个电话是几点打进去的?

韩泊旭说:晚上十点零三分左右。

韩啸也点点头:不错,这个手机是有一个拨出记录,十点零三分,拨出号码就是韩泊旭的手机。

凯迪也拿过手机,核实一下,然后用力点点头,这是果然如此,昨天晚上十点零三分是从安肖东的手机打出一个电话,打想韩泊旭。

事实是这样,至于这个电话是不是由安肖东亲自打出,或者是谁借用了他的手机恶作剧,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安肖东还在不停地叫嚷着,咒骂着:究竟是谁,那个王八羔子陷害我。

韩啸最后问他说:安肖东,我再问你一句,这个电话究竟是不是你打出去的?

乐希夕显得十分的冷静,她说出了自己的理解:我想,如果真的是安肖东打出去的,他为什么不把通话记录删除?还留着证据给别人看不成,他不至于这么傻吧?

说的十分有道理,手机在他的手中,他随时随地可以删除,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不删除,谁也不会傻到这个程度吧?

韩啸问韩泊旭说:韩大哥,你确信当时的声音就是安肖东

这个倒无所谓。问题是——韩泊旭一筹莫展,拍着脑袋摇头,我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安肖东啊,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

啊——!!!!众人多呆了,几乎是异口同声问,什么时候,几点?

韩泊旭回忆着,非常确信地说:我是十点零三分钟接到的电话,然后就开始往这里奔跑,天黑,路不熟,跑了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大概是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分之间吧。

众人继续发呆,过了三分钟,韩啸有点将信将疑地问:韩大哥,你不会记错吧?

怎么可以,怎么会记错,就算我记错了,这手机上有时间记录,不会弄错吧?

是啊,如果这样说,韩泊旭真的不会弄错,问题也来了,昨天晚上十点到十点之间,韩泊旭是不可能下山。

韩啸解释说:昨天晚上,我们和许多游客聚拢在一起,唱歌,摔跤,比赛,正好在十点到十点这段时间。安肖东唱了三五首哥呢,还同一个人比赛了摔跤,他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之内,换句话说,他是众多焦点的一个,他怎么可能下山呢?

张浩也说:是啊,当时我们身处半山腰,下山跑到这里,再跑回去,这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个小时。

凯迪也说:两个小时,如果安肖东脱离我的视线两个小时,我们还不发现,这不太可能吧?

安肖东也开始替自己辩解,他说:就是啊,这事肯定不像你说的那样,你自己想想,如果我真的失踪了两个小时,一双眼睛也许发现不了,那么多双眼睛都发现不了,这可能?

是啊,这可能吗?

韩泊旭自己也这样判断的,可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人明明就是安肖东,除非,自己又是在做梦?

不应该是做梦啊,如果真的是做梦,那自己到这座山丘的初衷是什么,梦游?

自己有梦游?不会,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用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索性把这个奇遇就当做一场梦游好了,不要再继续追究下去了,他冲大家说,这件事情先放放吧,大家不是都累了,那就先回旅店休息吧。

大家同意这个决定,许多事情暂时没有结论,那就只能先放放了,韩啸问他说,这些帐篷怎么办,拿走还是放在这里?

韩泊旭说,既然不是咱们自己的东西,那就放在这里。

就这样,十个人一起下了山,折返回入住的旅店。

他们刚刚回到旅店,正好赶上高小涛从外边风尘仆仆地跑回来,见到了大家,他十分惊讶地问:你们,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众人也才想到了还有个高小涛这个人,韩啸第一个问他:你还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这是刚出去啊,还是刚刚回来?

高小涛说:哦,昨天晚上我去玩了,刚回来。你们,韩大哥,你怎么会同他们走在一起呢?昨天晚上你不再旅店啊?

韩泊旭把昨天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听完之后高小涛目瞪口呆了许久,才使劲咽下一口唾液,说:你们,不会是做梦了吧?

韩泊旭无奈地摇着头,就知道说了谁也不会信,他不再搭理别人,大踏步走进了房间,打算一个人静静。

高小涛耸耸肩,想确认一下问大家,这是真的嘛?

众人都感觉非常的疲惫,也就无心搭理他了,一个一个纷纷走进自己的房间。唯有韩啸留下了,韩啸同高小涛是同学,是同寝,更是莫逆的好朋友,他一半关心一半好奇地问:我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没,没什么啊,就是出去到网吧打游戏了,一上瘾忘了时间,想不到就早晨了。

韩啸盯着他看,他想问:这个旅游景点会有网吧,撒谎也不圆润一点,转念一想,他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一定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理由和愿意,于是也不好进一步追问了,就此打住这个问题。

韩泊旭和韩啸是同一个房间,进了房间,韩泊旭私下里再次问了韩啸:昨天晚上,安肖东真的没有走?

没有。韩啸的头摇的很坚定,他凑过来,十分认真地说,韩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吧?

不对,我感觉你不太多头。从登山那天的前一个晚上,你就不太对劲。怎么总感觉,你有什么事,又不说。

韩泊旭想了一会儿,这事说好还是不说好?

如果说了,别人不一定信,如果不说,一个人放在肚子里真的很憋屈。

算了吧,还是别说了。

他说:我真的没事,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就算有事,一个人也能承担起来。

见韩泊旭不想说,韩啸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他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就睡了,看样子,他们昨天晚上真的一宿未眠。

高小涛却非常的精神,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一宿未眠的颓敝,他站到韩泊旭和韩啸身前,十分郑重地说:对了,我有一些事情。我打算先走,你们留下继续玩吧。

韩啸猛地坐起来,他和高小涛的关系十分好,平时总是聊天,彼此了解,他问:你什么事啊?

高小涛:我有个亲戚,我要去看看他。

韩啸:亲戚?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个地方有个亲戚啊?什么亲戚,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过?

哎呀,属于那种很远的亲戚啦,关系不算多么的好。既然知道了,那就去看看他,礼尚往来呗。

韩泊旭和韩啸对视一眼,他们还真的不能多说,不能多问,人都是自由的,谁想干什么谁也无权干涉。他们两人关切地叮咛了几句:要注意安全,更不要打架斗殴。

这样,十一个人的旅行团队散开了,变成了十个人,高小涛率先离开。

彭阳大学属于综合性的著名大学,纵然是暑假期间,校园内也是十分的热闹,人头攒动。

下午两三点左右吧,在一座叫N楼的后侧,有一个人仰着头目光呆滞地盯着这座九层高的是十分破旧的综合教学楼。

有人认识这个人,他就是数学系的研究生一年级学生:高小涛。

高小涛并没有像他对韩泊旭和韩啸说的那样,却见了自己的一位亲戚,他直接回到了彭阳学校。至于他为什么要如此匆忙地回到学校,又什么会傻兮兮地冲着着八层高的N楼发呆,恐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匹斯山距离学校不算太远,车程也就三个小时左右,因此说,高小涛是中午左右到的学校,中午到现在的两三点这段时间里,高小涛见过什么人,干过什么,发生过什么事情,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

校园里有人认识高小涛,于是就有人凑到他身边,也顺着他的目光仰头看着这座八层高的旧楼,这上边什么也看不到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有人碰了他一下,小声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高小涛如同中邪一样,目光混沌迷离,傻兮兮地笑着说:看啊,美杜莎在身边笑呢,他的眼睛动了,冲我笑呢。

几个同学彼此看了一眼,非常不解耸着肩,他们试图继续同高小涛交流,事实上高小涛根本不具备同人交流的情绪,他就如同别人吸取了三魂五魄。

几个同学走开了,只留下一个高小涛,他手舞足蹈地冲着楼上大吼,呼应着什么,嘴里喊着乱码七糟的东西,谁也听不懂。

三点半左右,途径N楼的同学见到了楼顶上站立一个人,就是高小涛。许多人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都认为谁闲得无聊到上边一览众山小呢,也就没有太上心。

走过N楼的时候也就当一道风景抬头看一眼而已,加上目前的学校属于假期,管理上很薄弱,也不到位。

高小涛突然高唱起来,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就如同念咒语那样,谁也听不清是什么,多数人会仰头瞭望着他一阵,然后就离开,因为谁也没往悲剧的方向去想。

另一边,匹斯山这边的情况似乎很平静。

高小涛刚一走大家都睡了,即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韩泊旭也是躺倒床上就睡了,虽然说他昨天晚上睡得很死,帐篷里没有蚊虫,不会有叮咬刺激他,但是他的睡就如同让麻醉剂给麻痹了,不要说睡一宿,就算是睡十宿也不解乏。

睡意很深,却十分清晰。

这不是睡眠,这是梦醒,是梦境,不会错,这真的是梦境,韩泊旭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兴奋的同时,多了几分恐惧。这个梦境怎么会再次袭来,这个梦境究竟征兆着什么,这个梦境是祸是福?

一个人身在梦境当中,竟然知道自己身处梦境,这样是否正常?

管不了那么多了,目前要做的是事情要看清楚这个梦境是什么?

韩泊旭如行尸走肉那样,根本没有自己的判断和意识,他随大流,跟随在游人当中,游人很多,他不知道哪些人是自己的朋友,哪些人是陌生的游客。

他们身在美杜莎神殿的外边,准确一点说,他们是刚刚从美杜莎神殿的里边走出来,三三两两的人群,游览了美杜莎神殿之后,或兴致盎然,或者垂头丧气一脸的失望,从里边纷纷走出来,这些人聚拢到神殿的外边,聚拢了许多人。

韩泊旭想看清楚这些人的模样,相貌,尤其想看清楚同自己一道前来的朋友和亲人的相貌,看看他们都是谁,会不会是韩啸和乐希夕他,天不遂人愿,他的眼睛和思维真的如同被麻痹了,根部活动不了,他什么也看不到,准确说是看不清楚,模糊,如梦境一般,不对,这就是梦境。

一个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梦,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是奇特的状态呢?

既然看不清就算了吧,数一数总可以吧,他想数数身边的人,究竟共计有几个人,会不会是同行的十个人。

这个微薄的心愿也不能如愿,数来数去,也数不清楚:数清楚了前边的三个人,却看不见身后有几个人。刚刚看清身后有几个人,前边的人开始走动开了,走到了左边,或者右边。最终的数字永远呈现离散性。

算了,不数了。

他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这些人怎么会不约而同地聚集在神殿外边呢?

如果记得不错,他们在现实中刚刚的行程是,先到了神殿,焚香的时候起了一点小矛盾,然后,走进神殿,在神殿里根本没有怎么停留,简单看了一边就出来了,走出神殿的时候很顺利,选了个地方休息吃东西。

梦中的去情节不太一样,为什么会聚拢呢?

晕晕沉沉的思维,记忆力和判断分析里降低到了冰点,他用力撑开人群,探头往里瞧,哦,好刺目啊,地面上有好些血液,人类的血嘛?难道,这里发生了命案,还是拍电影呢?

他转身问身边的人,突然间,身边的人不见了,一个都没有,有的只是刺目的闪光灯,格外耀眼。

这肯定不是拍摄电影,更不是游客拿相机拍摄留恋,这是命案现场。

发生了命案?

谁死了?

现实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命案啊,他想寻个人问问究竟怎么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闪光灯是谁弄出来的,也见不到警察,可凶案现场的感觉越来越逼真。

可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扯破嗓子大吼着,没有一个人能听见他喊什么。

他远远瞭望,人群都走了,在距离他很远很远的一条山路上,这些人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他自己如同孤魂野鬼。

他快跑几步,追上了人群。他开始惧怕这些人群,却脱离不开这让他惧怕的人群。这种情绪和态度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追上了人群,说是人群,其实是同他一道来匹斯山游览的朋友和亲人。见到韩泊旭追上他们,他们无一点表情,就仿佛是把放的很远的风筝收回一样,他们眼中的韩泊旭是永远也跑不掉的木偶。

睡眠不曾醒来,梦境也在继续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旅店,总是是回到了他们的住所,并且到了晚上,他们这些人坐在一张桌子前边,团团围拢。

总共几个人,韩泊旭继续先前不能完成的事情,这一次总算是数清楚了,围拢到桌子前边的共计是六个人,可是他们一行人并不是六个,因为除了围拢桌子前边的,还有几个人纷纷坐在旁边,这些零散而坐的人,共计几个人呢?

竟然数不清楚了,就好像有魔法在控制着,不允许他看清楚的东西,他永远不会看清楚。

围拢在桌子前边的六个人在干什么?

他调用全身可能用的注意力和眼力耳力,尽力观察这六个人,原来他们在玩什么东西,是碟仙。

韩泊旭从来没有玩过这个东西,他听过,这是一种古老,十分神秘的游戏,有人说这个东西十分的灵验,有人说这个东西纯粹扯淡。

他也很好奇,睁大了眼睛看着六个人怎么玩。

桌面上有一张类似于八卦图的纸,密密麻麻写了许多的字,一个带有五行图案的碗倒扣在八卦图,倒扣的碗上还搁置了一截不算长的铅笔,是竖着放,只要轻轻一碰动碗,铅笔就会倒,就算刮起一阵少许大一点的风,这铅笔也会倒。

碗突然动了起来,不知是何种原因造成碗的挪动,碗一挪动,筷子也就倒了,从碗上落下,摔落在八卦图上,笔尖指向其中一个人,这个时候,有人突然说:不好,你快死了。

这么奇怪的游戏,真的不怎么好玩。

韩泊旭站起来,打算到外边呼一口空气,他忘记了,这是梦境中,他这样挪动身体,让自己从梦境中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自己身在床上,韩啸也躺在自己的床上,那样子是睡的很香,他抬手腕看了手表,正好是下午三点半,梦境大概也走过了好几个小时吧。

他不想吵醒韩啸,披上一件衣服,高抬腿轻落步走了出去。走出房间的一瞬间,他回头凝望了一眼门牌号:212房间。

外边的空气格外清晰,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地清爽了不少。虽然从前天就入住了,也只有今天,这个时候才腾出时间好好看看这附近的景观,固然别有洞天,由于靠近匹斯山,天很高,很清爽,万里无云。

他选了一块很大的石头,做到地面,背靠到石头上,呼吸清爽的空气,瞭望风景,希望能够忘却这两天发生的一些列匪夷所思的事。

不大一会,乐希夕也走了出来,她的情绪既不烦闷,也不太轻松的样子,见到韩泊旭,她微笑着走了过来,韩泊旭赶紧站起来,问她:怎么,没睡?

没有啊,睡了一小会,就醒了,出来走走。你怎么出来了?

我啊,也是刚刚醒。白天睡觉,真的睡不好啊。

是啊,一般人不太习惯白天睡觉。我们昨天晚上没睡,想不到你也,对了,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早就想问了,早晨在山上以那种环境和情绪之下,她不方便,也不能问,回来之后,大家都休息了,她想到房间找韩泊旭,但是房间里还有个韩啸,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韩泊旭耸耸肩,自嘲似的呵呵笑,他说:你们都以为我撞邪了吧?

泊旭,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是相信你的,你知道。

韩泊旭扭头看向她,流露个快意的表情,很苦涩,他叹口气,点头说:其实吧,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自己真的撞见邪了。一连串的事,说不好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就开始,感觉不对头。希夕,你知道不,如果仅仅是精神上的错乱,我也不会这么紧张,我感觉这绝对不是精神问题,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好,他心中的那份担忧和纠结是无法用言语所能表达清楚,他摇着头,满脸的无奈和颓废,就说昨天晚上吧,我明明是接到安肖东的电话,然后才跑去山上,明明见到了安肖东,还有他穿的那件衣服,明明就是他。你说,这事,怎么就突然变得不明不白呢。我真是纳闷到家了,你说说,这不是撞邪是什么?

乐希夕若有所思,給自己留下一点思考时间,也是给韩泊旭一点舒缓情绪的空隙,两人并肩而行,越走越远,清风和暑天的暖热交相辉映着。

泊旭,你昨天晚上是怎么晕倒的?

怎么晕倒的?他尽量回忆着昨天晚上的细节,我已经把安肖东背在了身上,刚刚迈出脚步,当时身体还处在帐篷里,安肖东的声音突然变了。

声音变了,你确定?

确定,十分的确定。这样的变同跑音,同声音嘶哑,或者故意拉长自己的嗓音不一样,变得十分特别,简直就是两个声音截然不同的人,我也知道,这不是伪装所能达到的效果。

这样啊!这样说来,是很奇怪。乐希夕也十分的困扰,她同安肖东是同班同学,两人相互也比较熟悉了,她清楚安肖东不具备口技或者模仿秀之类的本领,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回头看看,这是什么?于是我就回头了,我看见一串黑色的串珠,在我眼前来回晃动,晃来晃去,我就恹恹欲睡。我尽量去挣扎,希望能跑开,因为我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有危险。开始根本就不行,身体一点力量也用不上,闭上眼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样啊,泊旭,你知道不,从你的描述过程看,你完全有可能让人催眠了。

催眠,我也想到会是这样,安肖东是学心理学的,他师从博朗教授,谁都知道,博朗教授是这个领域内的数一数二高手,精于催眠和心理疗法。安肖东肯定会学到一些。

可是,昨天晚上安肖东根本不可能下山啊,相隔这样远,他什么催眠?

我也知道,所以我说这事是撞邪了。安肖东不具备时间和条件,我却明明见到了他,你说吧,这叫什么事?

对了,他还说了什么?

还说——?韩泊旭有小小的犹豫,因为昨天晚上见到安肖东的时候,安肖东最开始是排斥和拒绝韩泊旭过来,全力劝住韩泊旭快点离开,走开,逃跑,他还说,他们遇见了魔鬼,其他众人都被魔鬼附体,变成了新的魔鬼,安肖东还说,千万不要再相信他们那些人了,他们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们了,他们的身体和肉体被魔鬼附体。

基于此,韩泊旭才没有敢把全部的话告诉给大家,他的心里多少有点怀疑和不安,他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魔鬼。

他不清楚安肖东说的这些是真还是假,更不清楚安肖东是在什么状态之下说的这番话,是在完全自主的意识,还是在被动的被人控制的意识之下。更不清楚安肖东说这些是何种目的。

面对乐希夕时,他的提防心稍稍松懈了,他无法相信,身边这个温柔多情的乐希夕会是个魔鬼附体的人,于是,他把安肖东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乐希夕目瞪口呆了足足十分钟。

什么,他竟然会这样说?

哎,至于说了什么,已经不是关键的问题。最关键的是,我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人,他究竟是谁,什么人?

你怀疑是安肖东?

我是怀疑过,不过听你这样一说,我就不怀疑了,他不具备下山的条件。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平静地想着这件事,谁又想不出事情的真相。

说起韩泊旭和乐希夕的相识,有点偶然,也有点俗气。他们在同一所大学,当时韩泊旭已经在彭阳大学任教,乐希夕也在彭阳大学,她是一名心理学专业的大四学生,刚刚成功考取了本校,也就是著名的催眠大师,心理学权威的博朗教授门下的研究生。

当时乐希夕和几个同学在一家心理诊所实习,积累临床经验。

有一次,乘坐公交车的时候,乐希夕无意中见到一个人行窃,割开了某个人的皮包,她惊叫了起来,小偷知道自己的罪行让别人发现了,他灵机一动,一把抓住乐希夕的手腕,诬陷乐希夕偷了他的钱包,他在抓住乐希夕的手腕的同时,就把自己的钱包麻利地塞进了乐希夕的袖子里,乐希夕却全然不知,她全力同小偷推搡,推搡的过程中钱包从她自己的衣袖子里掉了出来。

小偷捡起钱包大喊:看吧,这就是我的钱包,让这个女人给偷去了,大家说说,这事怎么办?

不明真相众人真以为是乐希夕偷了钱包,有了众人支持,小偷更加嚣张了,还抽出了刀子,比划着,其实他是在威胁刚才那个被割坏了钱包的人。

乐希夕十分的委屈,开始替自己争辩,说明明是他偷了钱包,还把别人的皮包给割破了,她误以为那个被割破了皮包的人还不知道,就上前提醒说:喂,就是你,你的皮包被人割开了。

其实,他哪里是不知道自己的皮包被人割开了,他是不敢声张,那个小偷凶声恶煞,手中还持刀子,狠狠地瞪着他,这个人还是个胆小鬼,一点骨气也没有,他怕惹事,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自己的肚子里吞。他居然说:谁啊,谁的皮包坏了,我的这个皮包早就坏了,都好几天了,你可不要拿我当借口,树敌。

如此一来,乐希夕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小偷反咬一口,咬死了是乐希夕行窃,说什么要送乐希夕去派出所,被蒙蔽了双眼的乘客也义愤填膺,吩咐指责。

非常凑巧的是,韩泊旭也刚好在这趟公交车上,他站了出来,什么也没说,一把就钳住了小偷死抓乐希夕胳膊的手臂,他用力一掰,小偷的胳膊当即就折了,他惨叫着,众人不明所以,有人要走上前替小偷鸣不平,韩泊旭大手一挥,他犯众怒地喊:谁要是敢过来,我就废了谁?

一个人能把别人的胳膊轻易掰折,想必手上有些力量,加上他满脸的愤怒,谁也不敢上前了。

这个时候,韩泊旭才把真相说出来,谁才是真正的小偷,谁才是被冤枉的。事实上,韩泊旭心里有急事,本不想管这档子闲事,可是见到一个女学生摸样打扮的人出来管了,还被不知请人当场误会,他气不过,才出手管了这档子事。

不管他说什么,众人也不信。

韩泊旭摇着头,说:你们不信好办,直接把车开到公安局,让警察调查,谁是谁非自然有了公论。如果我说谎,我愿意承担法律的制裁。

就这样,车子开到了公安局,事情也很快就搞清楚了,那个人果然是恶贼,并且是个惯犯不说,还在从前的行窃过程中刺伤两个人,都是六七十岁的独身老妪,行为恶劣。

当众人明白了过来,急忙向乐希夕致歉,当他们韩泊旭的时候,这个人早就走了。

一天后,乐希夕依然如常,到心理诊所实习,十点半左右,进来一位求诊的男人,正是韩泊旭。

两人简短聊了几句,知道彼此都身在彭阳大学,乐希夕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怎么,心理上有解不开的结?

韩泊旭有些不好意思,他耸耸肩,说:其实吧,也没有什么,就是最近晚上总是做梦,吃过药,不见效。我听别人说,看看心理医生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

乐希夕有些不知所措,她是这个专业的学生,她有她的理解,做梦和看心理医生有关联?

心理这样想,嘴上不能这样说,她刚刚到这里实习,干的也是一些记录和整理文件的事,直接面对患者她还没有达到这个资历,充其量是在身边小心听听而已,那还要经过患者的允许才行。

别说,事实上,韩泊旭自从见了心理医生,他总是做梦的顽疾得到了好转,一个月之后恢复了正常,睡梦很香。

给他接诊的心理医生说,他从前可能受到过惊吓,或者遇到过什么不开心,特备刺激的事,随着年龄的增长,从前的影像模糊了,但是从前受到的惊吓却留在了脑海中,心理医生替他安眠,输入一些安详,宁静,美好,悠然,喜悦和轻松的暗示,让他在轻松和喜悦的状态下进入睡前,时间久了,适应了,他的病情也就缓解了。

从那一会,韩泊旭再不做梦,他也因此解释了乐希夕,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有一段时间是形影不离。

韩泊旭和乐希夕背靠背坐在一起,过了许久,乐希夕问:安肖东说过的那一番话,要不要告诉别人?

算了吧,目前也不能认定那个人就是安肖东,说了,别人也不会信,先保留,等弄明白了之后再说,也不晚。

好吧,乐希夕点头,她相信韩泊旭有这个能力把事情处理好,他也清楚韩泊旭的性格,他是个不希望把自己的事情让别人承担的人,因此说,乐希夕想同他一起扛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帮他。

至于梦境的事,韩泊旭始终不敢说,一来是担心乐希夕因此而担心,二来,他也不清楚梦境是真是假。三来,他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同乐希夕刚刚结识的时候,自己也曾梦境频扰,不过那个时候他的梦境很模糊,根本记不清是什么,时隔两年,其间从不做梦,如今梦境再度复燃,如今比起从前,梦境变得真实且清晰,能记起了大致的轮廓,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呢?

对了,希夕。他问道,还记得我当时去了心理诊所?

记得啊,怎么了?

当时你在实习。

对啊,当时我刚刚本科毕业,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给医生打杂,干点跑腿的活。

我记得,那个医生给我治疗了二十天,我走了之后,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什么啊?什么也没说啊。怎么了,你不会是怀疑那个医生吧?

不,不是,随便问问。

我猜也不会,这都过去了多少年?

韩泊旭摩擦着脸盘,让自己精神一些,也没什么好颓废的,不就是遇到点稀奇古怪的事,算不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大概其他人也都醒来了吧。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站了起来,折返会旅店。

到了旅店,大家也都纷纷醒来了,韩啸已经在外边踢腿打拳,活动筋骨,见到了韩泊旭,他信心满怀地问:韩大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看你这精神状态,一看就是生龙活虎。他看了眼韩泊旭身后的乐希夕,打趣地说,怎么,什么时间叫嫂子啊,这年头什么事多要快啊,不然的话,说不好让别人抢走了。

刚刚走出来的凯迪听了,哈哈大笑,一边走一边说:缘分这东西,上天早就注定了,不是说想抢就能抢到。

胡说八道,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缘分不缘分?韩啸喝斥着他,韩啸有个女朋友,从大一两人就好上了,到了毕业,女朋友工作了,韩啸继续读研,外面的精彩世界中,女朋友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抛弃了韩啸,为此韩啸一直耿耿于怀,对情感和缘分看的很消极,甚至开始怀疑情感世界无非是传宗接代的游戏而已。

凯迪不搭理他,手里拿着几瓶饮料,走到了韩泊旭和乐希夕身边,给了他们一人一瓶,然后说:这缘分啊和婚姻是不一样的,有缘分的两人,不一定就真会成为夫妻,要么说,有缘无分,有分无缘,有了缘分,还要有命和幸才行。这是五行相生的道理,有了无形,一物克一物,一环套一环,这天地苍生才会依照轨道运行,社会才会安宁,不然,这这会岂不是打乱。

韩泊旭哈哈笑着,他不是信凯迪这一套乱码七糟的言论,不过听起来很有趣儿,凯迪继续说着:就比如,你和乐希夕吧,你们两个人吧,一个有情,一个有意,这叫什么,这叫你情我愿——说到这里,弄的两个脸红,还不等他们说些什么,凯迪却把话题给扭转了过来,来了个乾坤挪移,这只是一码子事,至于你们两个今后如何,那还真不好说,说不定生离死别,也说不好呢!

他这话,让谁听了都反胃,太不中听,什么叫生离死别,都不吉利,韩泊旭最年长,他不好因一两句不好听的话就责难谁,身边的韩啸却不高兴了,他推搡着凯迪,大声冲他吼吼: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生离死别,要生离死别,你自己去生离死别,咱们这不欢迎你。

凯迪十分的委屈,他也嚷嚷着:哎,你们不能只听甜腻的谎言,却排斥逆耳的忠言吧?

少废话,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我身边添堵,我就是不听了,怎么了,就是不听。韩啸推推搡搡,把他往远推。

其实两人平时的关系很好,要不然也不会一起到匹斯山旅游,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也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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