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萧晚,高启的小说叫做《大内皇廷缉事司》,是作者君梓所编写的历史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的针刺穿心脏,同样能置人于死地。”白秋华很合适宜地提出疑虑,“唐督主下葬三载,当日查验记录上并无此项说明,萧督主何以为证?”他敢笃定,若真有这样的针孔,那也绝对不是肉体可以看得出来的,验骨或许可能。...
精彩章节试读:
日出东方,红霞满天。高启坐在宣政殿上,群臣叩地而拜,山呼万岁。
今天是个大日子,满朝文武庄重而喜气,个个面露红光。各方事情奏秉也比往常少了一半,似乎都迫不及待地想看萧晚上场。
巳时时分,萧晚带着三个属下,踏入宣政殿,玉立殿前。
高启与秦穆几乎不约而同地将萧晚打量了半晌,同时想起前日里他醉酒的模样,高启默默地升腾起一股怨气,秦穆却挂上一朵戏谑的笑容。
“三日之期已到。萧晚,五位督主的死因你可查明?”
众人尽皆看过来,眼中有唏嘘有嘲讽更有几分快意,仿佛今日就是萧晚的死期,内廷司的日子到头了一般。
他们甚至都已经准备说辞好冠冕堂皇地来为萧晚求个情,表达一下虚情假意顺道洗清一下自己对内廷司的成见什么的。其实在他们看来,若是大理寺和刑部能将几位督主的案子抢过来,便标志着内廷司名存实亡,其掌理百官刑狱的职能便被撼动了,有了这个空隙,便有了彻底架空它的契机。
所以,若是萧晚表现好的话,他们是可以放他一马的。
但显然,这个冷若冰山的萧督主并没能理解他们的良苦用心,对峙一开始便拆了他们的台。
萧晚躬身行礼,“启禀皇上,几位督主的死因已经写在这本折子上,请过目。”
轰然一声响,此话犹如一滴冷水突然落进了油锅里,噼里啪啦在众人心中炸开了。众人脸上便跟开了染坊一样,神色迅速变化着,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对文武朝臣而言,一则,他们并不相信萧晚有这个能力在三日之内查出几位督主的真正死因;二则,在他们看来,内廷司别的本事如何他们不必多想,但伪造证据,构陷忠臣良民倒是路人皆知的,所以,今日的情势在他们看来,会不会是内廷司又将构陷一批朝臣的伎俩,他们甚至开始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得罪皇上的地方,若是有,是不是该趁早告老还乡保全身家性命?
一些老臣在私底下已经暗使眼色,准备见机行事。
作为大内高手,韩昭将这些人的反应尽纳入耳目之中,目光再次落在萧晚的后脑勺上,微微沉了一下,霎时转开。
萧晚就像是对这些反应毫无所觉,在朝堂上站出了他内廷司督主该有的风华和气度。
太监总管张培福走下台阶,接过奏本,小心翼翼放到龙案上,眼角余光不自觉地扫过高启的脸。
高启的视线一直落在萧晚身上,拿过奏折象征性地翻了一下,便扔在一旁。
这种冷淡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群臣的法眼。这给众人传递出一个信息:皇上对那本奏折的内容并无好奇或者兴趣。要么,他已经知道内容,要么他根本不在意里面写的什么。
这不得不加重他们的怀疑——高启有阴谋!
高启道:“凡事要有理有据,方能名正言顺。既然你已经查明真相,何不当众说明一下,也让众爱卿心服口服?”
高启跟萧晚一起生活十余载,萧晚不但反应迟钝,脑子也不好使,人也不机灵,他不信萧晚真得查得出事情原委来!
萧晚早有准备,躬身领命,开始讲述这几个案情。
“唐玉安的死,身体上查不出伤,不是因为没伤,而是因为伤口太过细小,比蚊子叮咬留下的痕迹还要微不可见。”
萧晚拿出一枚针,道:“凶器就是像这样的东西造成的,吸入毫毛,在皮肤上几乎留不下痕迹。这样的针刺穿心脏,同样能置人于死地。”
白秋华很合适宜地提出疑虑,“唐督主下葬三载,当日查验记录上并无此项说明,萧督主何以为证?”他敢笃定,若真有这样的针孔,那也绝对不是肉体可以看得出来的,验骨或许可能。
白秋华几乎已经等着萧晚露出马脚让他来抓了。他可不会像顾甄一眼瞻前顾后对一个妖孽心慈手软!
萧晚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这厮不跳出来触他眉头也对不起他那张不好看的脸。
“有其身前所穿衣物为证。”
“这么细小的凶器,就算穿过衣物,也是不可能留下痕迹的。”大理寺卿摸了摸胡须,他并不相信内廷司有这能力拿出真凭实据,若是伪造的证据,总该是有破绽的。
“若是寻常衣物当然不可能。不过唐玉安的内衫与别人不同,他习惯在内衫上缝两个口袋,里面塞上铁片,即便睡觉都防着别人对他动手。”
众人猛地一惊,这还真像唐玉安的作风。
萧晚拿出一件内衫,以及一块铁片,铁片上有一个非常细微的针孔,将位置一对比,并不难判断那就是心脏的位置。
“能用一枚细小的针穿透这样厚实的铁片而不弯折,还能瞬间刺透对方心脏不惊醒唐玉安,此人,必定是武功高强之辈!”
大殿上的武将以及有些功夫的人都开始惶恐起来,文官们默默的捏了一把冷汗,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脏水就这样顺利地泼到武将头上,他们怎么肯服气。一名将军站出来质疑道:“萧督主,内廷司查这案子已经三年了,当日说验不出伤,今日又说是致命伤,说辞前后不一,我们该听信于谁?何况……”
那将军看着萧晚手里捏着的铁片,“凶手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东西,又如何会留下证物?”
萧晚心口颤栗了一下,这是她最怕的问题,果然没逃过这些人的法眼。三年前的一块铁片,要寻找一日之内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其实,这个铁片就是假的。是用唐玉安那些铁片冒充的。
“他当然打算销毁,不过大概是这东西太过硬实,只是让他临时掩藏起来。就算被找到,不知道唐玉安此等习惯之人,也看不出它有什么用途,只不过我们运气好罢了。若是何将军不信我的推测,倒是可以看看另一个证据。”
萧晚拎起一件内衫,“这是唐玉安死时穿的衣服,不是常见的棉制或丝质衣服,而是用的并不舒服的麻。大概是为了不被铁片割损了衣物伤到自己。这衣服胸口位置,有一个很小的血迹点,因为时间太久,现在只能看见一点不一样的暗色。奇怪就奇怪在,血迹不是靠内侧心脏,而是靠外侧,这说明凶手在行凶时可能因为没料到他胸口铁片而被针反伤到自己的手。”
“诸位可回想一下,三年前唐玉安遇害那日,可有认识的人是有这种伤的?”
那何将军眼珠子一转,他可没受过这种伤,很多人都可以作证,于是一拱手,便退下了。
同样很多人都大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