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完整版小说《绝品宠婚》是七月清风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陈希梦,孟樊成,书中主要讲述了:陈希梦没看到楼梯自己就摔下去了。”孟樊成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他的愤怒是没有人能够避免的,当即就叫出了几个壮汉。“打,狠狠地打,他什么时候说出他是怎么伤害陈希梦的,什么时候就停手。他要是不...
精彩章节试读:
曙光升起了时候我也醒过来了,我坐了起来,病房还是那个,它已经成了我的起居室,真是讽刺啊。
进来的护士换了一个,这次的小护士长的有点奇怪,眼睛吊的老高,又很小,一副刻薄样,带着我心情也不好了。
“我是专门看护你病房的护士小夏,陈小姐你要多多注意休息。”
她说了没几句话见我恹恹的也就无趣的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悠悠就来了,她还是以前那样热情的托住我的手,我一见她来了就问:“孩子是不是受到了震荡?需要怎样安胎好一些。”
我很清楚地看到悠悠僵了一下,我们关系很好几乎无话不谈,悠悠特别不会说谎,这一愣我就察觉到了不对,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孩子……没了?”
悠悠再也笑不出来,趴在床上就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希梦我真的尽力了,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我出奇的冷静,但泪水还是不自然的横流下来。
“孟总,陈小姐已经回到了医院,但是我打听到了不好的消息。”
“什么?”孟樊成此时的状态有些颓废,自从上次去医院没见到那个女人,他自己几乎要急疯了,找了好多人去找,这会儿才有了线索,听到她回到医院他心情本该好转,谁知道又来个不好的消息。
“陈小姐,她……她……”下属一直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但这件事的确是非同小可。
“说!”
“她……流产了,是被丁大伟推下楼梯直接流掉了。”
“什么!给我把丁大伟叫过来!”
孟樊成整个心都抽痛得不能自已,他和她的孩子是一个意外,但这个意外他保护了好久,这孩子这么多苦难都撑过来了,怎么这样就没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个女人这么爱这个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失去了孩子。
“啊——啊!”孟樊成用拳头不断敲打着墙壁,一手的血全都被打出来,他还是自虐一般不停下来,用这种方式表达失子之痛。
丁大伟一上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一想就不对劲,肯定跟陈希梦有关。
“你别告诉我你知道陈希梦怀孕了还把她推下楼梯!”
“孟总,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们发生了争执,陈希梦没看到楼梯自己就摔下去了。”
孟樊成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他的愤怒是没有人能够避免的,当即就叫出了几个壮汉。
“打,狠狠地打,他什么时候说出他是怎么伤害陈希梦的,什么时候就停手。他要是不说就打到他死为止。”
一通拳打脚踢全都落到了丁大伟的身上,他立即就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声音,在场人都对这一切退避三舍。
他准备说出来的时候,几个壮汉又打起了他的耳刮子,有意不要他说出来,几回下来门牙都被打下来了一颗。
“把他从楼梯上滚下去,一直从十七楼滚到负一楼去。”这说出来很容易,实则十分痛苦,一截楼梯能让孕妇流产,公司的楼梯又长又多,人不死也得落个残疾,何况他还是个胖子。
丁大伟真的是一声比一声叫的惨,据说那一天,全公司上下每一层的人都定点听到了丁大伟的叫声。
……
我又梦见了我的孩子,血淋淋的还未成型,他的眼睛睁得不开,但是痛苦之色能看的很清楚,他哭着喊着闹着,央求死神不要带走他,但那一双黑手就猝不及防的拉走了我的孩子,我追啊,无尽头的追啊,可我哪有那种能力,眼睁睁地看着我可怜的孩子离我而去,我却只能站在原地,无力恸哭。
惊醒后我还是木木的,眼神完全没有焦距,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木偶人。
“你还好吗?”是孟樊成的声音,我勉强有了一丝反应,木然的看着他啊,死水一般的眼眸还是掀起了一点涟漪。
他这是几天没剃胡子了?满下巴都是青色的胡渣,一直蔓延到脸上,眼睛里全是血丝,还有重重的黑眼圈,这是几日不见就老了十多岁啊。
不经历世间的大起大落,孟樊成根本就不可能成现在这个样子,毕竟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看到他也同我一样难受,我的泪意也来了,孩子没的时候我真的好想随他去了,可是孟樊成终究是我无法割舍的存在,我可能早就……爱上他了吧,我不甘愿做他的情妇,可能也只是因为这份感情。
“孟樊成……”
“你说,我听着的。”
“我不想做你的情妇。”
“不做了,你说不做就不做了,”孟樊成牵起笑容,虽然很苦涩,“我不要你做我一辈子的情人了,我要保护你一辈子,这样就够了,我希望你是我身旁的小女人。”
“不能真正站在你身边吗?”
“我承诺,绝对给你这样一天,我已经爱上你了,你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珍宝。
我失声恸哭,扑到在他的怀里,发泄出了这些年所有的痛苦,我有多少年没这样哭了?
那已经过了太久我完全记不清了。
哭着哭着我就慢慢平静下来了,我就一直躺在他的怀里,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像一对老夫老妻,不用过多的语言就能够理解对方,他也是这么想的吧。
那个孩子仿佛就是一场梦,承载着太多痛苦,这样的方式也许是压抑太久后的解脱,他去了,去了极乐世界,那里有很多和他经历相同的人,在一起能够有更多的言语,那里是一个新的生活。
我希望他能以另一种方式好好活着。
“孟樊成,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叫你的,我可以……叫你樊成吗?是不是有点唐突,有人这样叫你吧。”
“记不清了,几乎没人这样叫我,他们都是尊称,谁像你一样这样叫我,”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你想这么叫也可以的,希梦。”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他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叫我,第一次相见时他叫我“女人”,再到“陈希梦”,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