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连载中

人生若只如初见

标签:言情,穿越,美女来源:奇热作者:许白衣主角: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作者许白衣著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故事很有深意,值得一看。《人生若只如初见》精彩章节节选:辈子的阴德,皇军打到南京的时候,吓得钻进了难民窟,要不是这会还真不知道你在哪儿趴着呢,说不定还是南京大屠杀中死去亡魂的三十万分之一呢!”的哥越发感觉到女孩子家的钩心斗角的鸡毛蒜皮子事闹起来了,就打断...

精彩章节试读:

汪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趴在电脑前贪婪地打着字,我那格外舒畅的思路霎时间被她那不期然而止的手机铃声搅合的一塌糊涂,这多少让我觉着有点小气愤。写小说的人嘛,最怕这种不期然而至的骚扰。

本宫我对生活没有太多的奢望与抱负,一台电脑、一根网线、一包泡面,足矣!我以前常常对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等到我以后嫁人的时候,只要把我的这台电脑给我安在我的那个准婆婆家一切就OK了。不需要什么八抬大轿的,太也麻烦了哦。”

妈妈她老人家每每听到我说的话后,总是呵呵地淡然一笑说:“晴儿啊晴儿!你就知道宅在家里看小说,当真是一个腐女!”难怪说‘母女连心’,看来天底下所有的做妈妈的对女儿还是比较了解的,这点你不服气真的不行。

每当我听到妈妈说我是腐女的时候,我总是扯着她的衣服领子不知是害羞还是撒娇似的说:“妈。你这话说的让女儿情何以堪啊!?”

……

这所有的一切美好而温馨的回忆都被那个该死的电话铃声给搅黄了,那真让我有一种竭斯底里的气愤。算了,还是接听电话吧,我无奈地摁下接听键,嗲声嗲气地说:“喂。小样,干嘛又打扰本宫的私密生活?你呀你。你又在妨碍本宫我编写剧本,真是的。”

她嘿嘿一笑,开玩笑般地向我说了句特让我不知所措的话:“就你?还本宫?羞不羞人?别再尽打些无情的文字伤了那些有情人的心,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言情小说作者真有那么大的能耐骗得到所有人的泪水呀!”

她的这一句话真的是让我有种泪奔的感觉,首先不管怎么说她承认了我是一个言情小说作者,你要知道在大陆这年头写书的比妇女都多,但是称得上作者的比处女都少,经常被人围观,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感觉真叫一个得劲。第二吧,她一句话道出了很多言情小说作者的秘密——基本上都是编一些无情的文字来赚取那些有钱人的泪水,但是这也没有办法,人之常情嘛。

我咯咯一笑,轻轻地叹息着说:“切!小样,谁跟谁呀?这不是打内战吗?大家都这么写,我还能怎么滴啊?你究竟有啥什么事儿?”

“得了得了,姐不给你拽了,我这次打电话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哇咦。我、我何德何能啊我敢劳驾您这千金大小姐给俺下发这道圣旨呀?”

“去去去,姐是良民,姐不给你这写小说的人贫嘴,伤不起啊。实话告诉您老吧,好消息就是你写的那个关于宝黛初会的剧本被校话剧团看中了,得瑟吧你就;坏消息就是你现在必须火速赶到校话剧排练指导中心,抓紧时间啊你。”

“神嘞,我何德何能啊?这、这、这不是做梦吧?好吧,谢啦,我这就去。”

我捋了捋披在肩上的散发,抹上了点胭脂,照了一下镜子顿时发现大学这三年多来我重了起码三七二十一多斤。你说吧,当今的大学制度那叫一个扯淡,大学其实根本不叫大学,简直就是一个培养变态者与失业者的乐园。没办法,你如果往死里学习别人说你疯子说你太OUT了,你如果往死里上网、打电脑别人说你太时髦太正点了。哎。本宫我就是受了这种不良潮流的影响,从一个愤青变成了如今的我。一句话以概括之:往事不堪回首,立足现在展望未来。

我想着想着,电话铃声又响了,是楚楚打来的。我连想也没得想,拿起话筒就听到吼声:“晴儿!快准备一下,三十分钟后我去接你,等着我哈。”

我一听到这,那叫一个急呀,我就说:“楚楚。你呀你,是哪门子风儿又把你刮到我这儿来了呀?”

“你个文艺小青年!只知道编书挣钱,竟然把我们这姊妹情甩到脑后了,你什么意思嘛你?”

“切!谁跟谁呀这是?我何德何能啊我?怎么会把您老给丢到脑后呀?甭拽了,快说吧,有什么屁事啊?”

“也没啥事,刚刚小样告诉我了,说你的那个啥剧本被编导选中了,大家都知道你路痴一个,所以特让我来接你。”

刷牙,洗头,更衣,各色各样的同事幽会三部曲,别管男男女女,这三件事做了就行。你说我自个儿吧,虽算不上淑女一个,但至少不是熟女那种类型,我自认为我不是淑女的原因是我觉着淑女是装出来的。哎!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早些日子,我认识一个装纯的啤酒妹,见面都说她这也不思那也不想的,可是暗地里尽弄些风月多情之事。这不前几天因卖淫未遂罪被弄到所里了,说是叫政府观察观察。你说吧,卖淫都卖淫了呗,还弄个卖淫未遂罪,这多伤感情啊。

你说我的闺蜜楚楚吧,金陵四支花之一,姓楚,名楚,表字也是楚,我们都管她叫楚女,但是此楚女非彼处女也。我们长得那叫一个艳,简直是绝艳双骄。每当同学说起钟晴、楚楚时,他们都会想入非非;而当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明白当初他们为啥想入非非,这个也没有办法,爹妈造就的。

我来到楼下路口那,听到社区里的广播报道说某某共产党员到某某敬老院毫无报酬地帮助某某孤寡老人。你说吧,中国国土面积这么大,天南海北人来人往的,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小区那怎么会没有呢?我家楼上的那个孤寡老婆婆为啥活活饿死了呢?怎么没有某某热心肠的共产党员毫无报酬地帮助她呢?楼上楼下的邻居阿姨们都说:世道变啦,人心不古啊。你说说这,为了一个孤寡老太婆就说咱共产党的不好,这值吗这?

想着想着,楚楚坐着校巡警车飞扬跋扈地来了,一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我寻思着,楚楚这是干什么红颜祸水事了啊,该不会和那个啤酒妹的下场一样吧?我仔细一瞅,不对头啊,如果犯罪了她还会那么张牙舞爪吗?还没容我来得及细想,从她嘴里蹦出俩字“上”“撤”,伴随着她那前一挥手后一摆手的连贯性动作,现在想起来还是没得词来形容。好吧,事已至此,本姑娘只能尊敬不如从命了,“上”“撤”!

一上车,我发现楚楚和托哥关系还蛮好的嘛,又是嬉笑又是打闹的。我心里醋意熏天,真是满腔妒火啊,羡慕嫉妒恨啊。我扯过来一个冰糖葫芦,直盯着托哥和楚楚悻悻地说:“哎呦。楚女。给本宫老实交代他是你什么人?没有本宫的允许你竟然—红杏出墙,这还了得?”

托哥一听到“楚女”二字,乐得那叫一个魂销魄散,激动地说:“呦。处女啊,真没有想到,失敬失敬,这么艳丽这么气质的妞还是处女,真TMD比国宝熊猫都国宝!”

楚楚一听托哥的话,脸唰的一下红了,羞愧地说:“神魔呀?人家是‘楚女’,楚是楚国的楚、女是淑女的女;不是那个‘处女’,处是处理的处,女是女人的女。懂了吗!?”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摩托哥,直盯着我的胸部,看得他心痒看得我心烦啊。我自个心里说:本宫不就是打扮得漂亮嘛,值得你这么意淫俺吗?小心你犯意淫罪了哦,到时候姐可不饶你。我告儿你,姐的油是可以被人揩的,但不是人人都可以揩的;姐的豆腐是可以吃的,但不是人人都可以吃的。我只是我,花花世界之中一个爱好美丽的弱女子,如此而已。

那个摩托哥一听到处理过的女人几个字时,他的话匣子打开了,直勾勾盯着我们说:“哦。原来你们没有被处理过啊,是处女啊,这不都一样吗?早一会儿、玩一会儿,这不是早晚的事吗?急个啥!”

我一手拎着冰糖葫芦一手拉着楚楚说:“下!撤!”那个开着巡警车的摩托哥说:“这么能侃的两个姑娘,干嘛要下去,再侃会吧?”话音还没落,我和楚楚从校巡警车上跳了下来,而那辆巡警车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了它的新的一程……

楚楚不住地向那个托哥招手,摆着手势打着哑语,貌似在轻声地说:“以后再见。”我一把拉住楚楚,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地问:“楚女。老实交代,他究竟是你什么人了啊,关系怎么这么熟啊?”

楚楚低着头喃喃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刚刚认识,只是彼此之间聊得来。”

“你呀你!还是那么相信男人的话,忘了咱家的家规了啊?你今天为什么坐着校巡警车啊?”我满脸疑惑地问。

“晴儿。今天小样说你路痴一个,特派我接你安全到达校话剧排练指导中心,没想到刚刚走到鸳鸯湖那就迷路了,最后稀里糊涂地就坐上了校巡警车,以后的事你就清楚了。”楚楚激动而羞愧地说。

“佩服!楚女,你好好伟大啊,发扬了啥啥党舍己为人的优良传统,泥菩萨过江看来还是可以保人的嘛,这老祖宗说的话也有错的时候哦。”说着我双拳一握按着武侠小说里江湖人士的套路恭候了起来。

“切!你这是办的哪门子事情啊!?你知道吗?顾小崔有女友了啊,是一个社会白领。”楚楚压低了声音,好像监狱里被警察叔叔审问的罪犯一样,听着怪叫人不好受。

你说吧,大学本该是国家培养青年人才的神圣地方,可是现实呢?现实总是那么不尽人意,成为了大学是谈情说爱的摇篮。你要不相信,你看看那操场上、那草坪上,那林荫下、那房屋下,那桥上桥下、那楼上楼下,都是成双双成对对的情侣,看着还真养眼。

“楚女。他有女友是他的事,关我屁事啊,我和他又没半点关系。”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他那种有气质有精神的男生吗?怎么了?难不成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啦?”

“楚女。得了吧,那些陈谷子俗事,还讲它做什么?再八卦一下姐就灭了你,不信你试试。”

“好了吧。我的晴儿,我的心肝宝贝,我不给你肉麻了,那儿红楼不是到了吗!”

说起顾小崔的话我就泪奔啊,你说吧,他上次见我的时候他还说一直等着我要和我谈呢,现在呢?现在看来他说的话还真是屁话,随风而去的屁话。你说吧男人的心变化咋这么快啊,他以为谈恋爱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随随便便,就是一句话的事呀,说谈就谈说不谈就不谈啊。我告儿你,现代可不是古代,现代可是人人平等,可不是古代那种男尊女卑的年头。在古代男的弄个三妻四妾的,那叫一个家常饭,女的不是守活寡就是做烈女,提起古代的那点破事我就心寒啊,那叫一个竭斯底里悲愤啊。

我们到了校话剧排练中心指导部,我敲了门定睛一看:哇咦。指导老师阴森森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我拜神似的深深鞠了一个成九十度角的躬,笑嘻嘻地说:“编导。您好,我是钟晴。”

我的话刚刚说毕,编导的脸上立马九十度大变样,唰的一下变得春光满面,笑淫淫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恶心。“你们俩坐下吧,你就是那个钟晴啊,《宝黛初会》那剧本写得不错,蛮富新意的嘛,当初没报考北影就亏料了啊。”导师笑呵呵地指着旁边的转椅对我们说。

“其实就那样吧,也不怎么滴,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

“我这次叫你们来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明确地告诉你们一声,你们要抓紧时间拉外联。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拉得越多越好,钱越多,咱们领导办事底气越大,办得也就越漂亮。你们要知道:不为学校争荣誉争利益的学生不是好学生!不听领导教诲的孩子都是下三滥!下面没事了,你们赶快忙去吧。”

我和楚楚先前在寝室经常看那个帝王戏,尤其喜欢汉唐的那种女子。结果我们二人不约而同地同时说了一个“诺”字,欠着腰打着兰花指步履轻盈地退了出来。这下可倒是把那个编导乐坏了,一边鼓着掌一边嘴里不住地说‘好!好!好!’

南京的夏季热的真是让人很无语,套用易安居士的话就是“怎一个热字了得!”虽然我外面热的汗水直流,但是我竭斯底里还是要感谢苍天大老爷,心里那叫一个发自内心的痛快。热了的话你可以脱啊,还热的话你可以穿的透明一点啊,这不正是卖弄身体的最佳时机吗?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的我们姊妹四人就出发了,正式地开始了我们伟大而漫长的外联之旅。我们乘上了一辆出租车,的哥是一个潮男,耳垂上打着洞洞。你说吧,现在这社会真叫一个变态,这人吧,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有的人吧除了天生的生殖器不同之外,其它的外观外貌还真没什么两样!

一路上楚楚和的哥死去活来地侃,也真不知道他们咋那么多话。聊着聊着的哥越发乐发了,色迷迷地瞅着我们说:“好好陪哥聊天,哥哥聊天聊的不是寂寞,聊的是快乐。我姓曹,单名一个良字,可是朋友偏偏没有看到我头上那么一点,都管我叫草根,草根草根呀的叫惯了,也没人叫我曹良了。请问阁下这四位千金大小姐怎么称呼?”

汪洋一听,这下她不知所由地乐发了,她轻轻地捶了一下杜丹凤说:“凤姐。别傻呆着了,人家要你做自我介绍呢!快快介绍哦,莫错过了这场卖弄自己的良机。”杜丹凤唰的一下脸爆红了起来,她是那种比较保守而且做事非常非常安静的女生。她听到要向一个很潮的小伙做自我介绍,也觉着特难为情的,就喃喃地说:“哦。我叫杜丹凤,中土女子,不爱说话,对情很淡。大家给我弄了一个很潮的绰号,姐妹们都叫我凤姐。”

这下的哥越发乐发啦,他用手捋了捋刘海儿,摸了摸耳钉,哈哈一笑抿着嘴说:“这老热的天可没有白跑这一趟出租车啊,真是三辈子烧高香了,都把凤姐给勾引过来了。那下面那几位继续介绍啊,别停下喽。”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汪洋扯了一下的哥的耳钉,绕着他的耳朵滚了一个满转,提着的哥的耳钉学着王熙凤的口音说:“呦,哎呦呦。这的哥还蛮潮的嘛!?洞洞都有啦,就差那个没穿个白色超短裙,再配个黑色丝袜,再踢个5cm的高跟鞋。要真是那样子,嘿,我告诉你收视率绝对和凤凰卫视中文台有一火拼!”

的哥慌得伸手抓着小样的纤纤玉手说:“这位姐姐,你就别抓我的不是啦,你快快做一下自我介绍才是正事。”

我感觉霎时间有一股强大而不容忽视的电流从的哥的心田里流向小样的心田里。一阴一阳,一正一负,一男一女,顿然间形成一个密闭而往复循环的电路,让他们彼此二人对对方生出爱的光芒!

汪洋轻轻地把她的手从的哥的手中挣脱了出来,撇了一下嘴,揪着的哥的头发说:“我叫汪洋,汪汪洋的汪,洋汪洋的洋。不知怎么滴,姐妹们都叫我小样,喜欢交友,无不良癖好。”

的哥听着听着大笑了起来,扭过头对我们说:“很厉害啊,小样(小羊)都来了,是来喂狼的吧!”汪洋她本人也羞涩地笑了笑,更别说我们了。

我那个时候正好坐在的哥的身后那个最安全的位子,俗话说坐的好不如坐的巧,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是一个哑巴也该嘟囔几声了。我估计我再不说话,他真拿本宫我是一个哑巴啦,不管怎么滴,我歪好是一个出过几本书的比处女都TMD稀缺的言情小说作者。因为这,还是说吧,我弹了的哥一个一阳神指:“小样。算老几啊,不就是她的列祖列宗给她积了几辈子阴德,没让她拖成汪精卫的后人,要不早就成了小日本的走狗了!”

汪洋唰的一下子转过头,朝着我吼道:“钟晴!说我呢你呢?多亏你的列祖列宗积了几辈子的阴德,皇军打到南京的时候,吓得钻进了难民窟,要不是这会还真不知道你在哪儿趴着呢,说不定还是南京大屠杀中死去亡魂的三十万分之一呢!”

的哥越发感觉到女孩子家的钩心斗角的鸡毛蒜皮子事闹起来了,就打断我们的话说:“注意!各位千金大小姐们请注意!二号小姐的自我介绍已经完毕,请三号小姐做好自我介绍的准备。”

我心里乐发得像用舌尖舔了蜂蜜一样,心里想啊,他呀一个的哥还真有他的!不管怎么说,我是一个写小说的,要不弄得他死去活来地思念着我,这发表过的的几部小说就算白发表了,这几年的时光就算白混了。我可不愿意做一个对不起读者、对不起观众、对不起你我他、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我瞟了一下小样,扒着的哥的肩膀说:“哥哥。我叫钟晴,大家都管我叫晴儿,小妹虚岁三七二十一岁,九流之辈,就是90后。正值谈婚论嫁之时,未曾有过婚配,有着出水芙蓉之资,有着闭花羞月之貌,琴棋书画略有所通,诗词歌赋略有所懂,不知哥哥有何深意?”

的哥慌得把我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挪了下来,不知所措地傻笑着说:“没、没啥。你看你说的,我能会有啥啊!那、那最后一个怎么不介绍啊?”

楚楚是那种渴望招人欢喜,并且自作多情的女生,她一听到的哥要她做自我介绍,就暗暗地乐着说:“啊?不会吧?这么快就想我了啊?好吧。姐姐我不难为你了,姐姐的名字叫楚楚,楚楚动人的楚楚,不知怎么滴,她们却叫我楚女。我已经说过N遍了,今天再破例解释一下,我的这个楚女是楚国的楚、淑女的女,不是那个处理的处、女人的女。一句话以概之,此楚女非彼处女也,都给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啊。”

楚楚自我介绍了之后,先是一阵闹哄哄的嬉笑声,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沉寂,死一般的沉寂!那种感觉就如同一百度的沸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除了沉寂那就是清冷,死一般的清冷!

出租车沿着六朝古都金陵的痕迹飞快地从这个立交桥窜到那个立交桥,我们悠哉游哉地穿梭于车水马龙的繁华帝都。

不经意间出租车缓缓地从高速路上缓缓驶了下来下来,溜进了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的哥把车停在靠着路边的位置,小样看了一下出租车的价位器显示着“188”几个大字,她掏出二百元钱扔给的哥说:“钱!拿着!小KISS!”让我自叹不如啊,那可是白花花的票票啊。

我们将要下车离去的时候,的哥特恋恋不舍地瞟了我们几眼,最后把他那贪婪的流露着对异性深深的怀念之情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准确的说是我的胸部周围,不好意思而又吞吞吐吐地说:“晴儿?可否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手机没法用了。”

“这点破事根本就不是事儿,你拿着,随便打。”我一手搭着楚楚的肩,一手把我的手机递向的哥,特慷慨地说。

的哥用他那颤抖的手快速地摁了一连串号码,不大会儿,出租车里响起了一阵悠扬的铃声。“好姑娘。真漂亮。花儿都为你开放……”的声响从手机里传到我们的耳朵里,荡起了圈圈涟漪。霎时间,我明白了的哥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的哥的不为人知的一切。我心里暗暗地说,丫丫的,你这可是搭讪啊!

我们姐们四人踏着夕阳的余晖行走在林荫大道上,耐不住寂寞了的我说:“姊妹们。咱们把咱们的看家本领拿出来吧,唱一支歌吧,提高一下堂堂金陵四支花的回首率。”

楚楚激动地那叫一个无地自容,蹦跶蹦跶地跳了起来,拍着耳巴子说:“那敢情好啊,这样才可以显示出咱们堂堂金陵四支花飒爽的身姿。”

一向沉默的凤姐不知受了什么邪气,龙腾虎跃地欢呼着说:“好哇。好哇。那么就让我开始领唱吧,孩纸们。”

这下可激起了汪洋的积极性,就像当年小平同志施行了一个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政策一下激起了农民们的劳动积极性一样。一直没有言语的她也抢着台词说:“姐妹们。这还用说吗?咱们金陵四支花什么时候做事落下其他人了哦,更何况这《金陵四支花》是咱们自编自唱自演的内部专用啊!哈哈,Let’sgo!”

此时我隐约感觉到匆匆行走在林荫大道上的阿姨叔叔们、大伯大婶们、老头老太太们、姑娘小伙子们,一句话说完各色各样的人流物流都不约而同地把匆忙行走着的脚步放慢了下来,他们可能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体验一下金陵四支花是何样的一种风骚与神韵!

我踩着5cm的高跟鞋,从挎包里掏出了我一直随身带着的绣着两只水鸭的手帕,摆起了兰花指,学着古代青楼老妈子的音调高调地说:“姑娘们。准备好了吗?大家都要用心唱呀,天无绝人之路,苍天大老爷还给咱留了一个出人头地的喜庆日子,那好今天咱们也好好地风光风光,也让东来的西往的官爷们看看咱们金陵四支花的拿手好戏。姑娘们。把你们的三围都摆好了哦,好让官爷们好好的三观一下,这三观可不是什么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而是男人观看女人的那种三观从前面观的那叫对拜观,从后面观的那叫追风观,从侧面观的那叫审美观。”我感觉要是玩穿越的话,我无疑是一个青楼老妈子。

这时候,不知谁家的坐在凳子上的老爷子越发乐发了,一手扳起大拇指一手拿着诸葛亮芭蕉似的小扇说:“说的真好啊,难不成当年的金陵十三钗又托生了不成。来,别光说不唱,是骡子是马也牵出来溜达溜达。”

那时啊,我自己都为我自己鼓掌,没想到一下子创造了那么多流行词汇,没想到一下子创造并且流利地背下了那么多台词,可惜啊,我没有报考影视专业,要不然呢,我肯定是一个当红明星。想起我的凄凉处境与我的至高天资之间的对比,那真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就想起了一个蛋疼的词儿“泪奔”,想起了一个成语“怀才不遇”,想起了那么一句话“诺大中国,怎奈只有千里马,而无识马之伯乐”。说着我压抑了起来,弄得也挺不舒服的。

买菜的大姨大妈,逛街的老头老太太,度着蜜月的青年男女都纷纷停了下来,把我们姐妹四人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我知道,他们不为别的,就只想领教领教金陵四支花端的有什么眉目。这时,人群里一片狼嚎,听起来都瘆人。我悄悄地拉着小样的手说:“这下闹发大了,咱们快唱吧,要不唱的话,等会堵车了,可不是唱不唱的问题了,那可得去所里调教调教啊。今天啊,豁出去了,咱们把咱们的老脸都扔出去了。”

杜丹凤二话没说,把手一伸,我们很快会意了她的意思,就唰唰唰地三下子把手一伸,大号一声:“金陵四支花。好样的,加油!”

杜丹凤一手掐着腰,一手搭起兰花指,对着行人嫣然一笑,轻轻地唱:“一呀嘛一呀嘛一枝花……”

话音刚落,汪洋向行人送了一个飞吻,妩媚地淡淡唱:“二呀嘛二呀嘛二支花……”

我随着汪洋的口音,拎着绣着两只水鸭的手帕,向站在我旁边的那个小伙一摆,高调地说唱:“三呀嘛三呀嘛三支花……”

楚楚激动地舞着猫步,蹦得老高老高,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汪洋,大声地喊唱:“四呀嘛四呀嘛四支花……”

杜丹凤快速地唱:“一支花。”

汪洋接着唱:“二支花。”

我接着唱:“三支花。”

楚楚唱:“四支花。”

紧接着,我们四个人紧紧一抱,齐声地唱:“我们是那个金陵四支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杜丹凤:“我们有着一段情呀。”

汪洋:“我们美玉无瑕。”

我:“我们有着一场爱呀”

楚楚:“我们似锦年华。”

楚楚:“我们有着一段情呀。”

我:“我们美玉无瑕。”

杜丹凤:“我们有着一场爱呀。”

汪洋:“我们似锦年华。”

唱着唱着,我听到了警笛声,不大会儿,从警车里蹦跶蹦跶溜过来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我们正炫着的街舞咔哒一声唰的停止了,弄得我们姐妹儿怪不好意思的。其中的一个保安发话了,感觉他真是一个属猪的,那话儿说的真叫一个伤人,只听见他摆着官老爷的架子说:“要维持好公共秩序,你们几个在这儿跳什么舞啊?哪家酒店拉客也不能这么干啊?快回去吧,现在城市里扫黄打黑可厉害着呢,你们下次万不能这么干啊!”

我一听后心跳指数直线上升,我感觉到心率没有一百八,最起码也得有一百二。本想着顶撞他几句,心里一想,不行啊,他是一个官老爷,民女我何德何能啊,还是死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那份心思为好吧。

我们又那么一事无成地溜了几条商业街,时间过得真TMD快,转眼间就晚上七点啦,整个下午的光阴泡汤了,我愧对党愧对人民啊。

杜丹凤漫不经心地在路上踱来踱去,绕得我心烦意乱,我耐不住性子了,就问她:“凤姐。你这是咋滴啦?”

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没啥,只是肚子有点痛。”

“说句不好听的实话吧,其实我觉得女人真不容易做哦,这间歇性神经病一月一次来的挺及时的嘛。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说着向她仍去了一张毛爷爷,感觉我的心在流着鲜血。我可不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儿,我还真没有那么高尚!

本就斑斓多彩的南京夜景在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映衬下显得更是灯火辉煌,夜幕照耀下的林荫小道徐徐地刮着微微清风。不远处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不停地变换着她的靓丽姿色,以便吸引更多客人的入住与留宿。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南来北往的行人们或匆忙或悠闲,也极尽地享受着这夏夜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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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人生若只如初见点评:

作者许白衣把《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本书中的人物塑造的非常鲜活生动,整个氛围是温馨美好的。让人受到心灵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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