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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J跟K了,牛牌的几率很大,反观自己这里,一张七,一张八,不是很好的牌面,除非底下的暗牌恰好能牛上。
斗牛最大的乐趣便是,明面上的牌大没什么用,有时候四张牛牌,配上一张A,反倒是成了最小的牛牌。
郝大通哈哈一笑,道:“再添两贯!”
李伯言故作小心地瞄了眼底牌,道:“老叔这么果决,看来牌面很大啊,不跟了不跟了。”他将纸牌一甩,“就个牛二,底气都不足,不敢跟老叔叫板了。”
郝大通收下了之前的那一贯钱,嘴角一笑,将暗牌一摊,道:“真是可惜了,老叔我这个牛一,大郎若是再心狠点,这三贯钱就是你的了。”
可别觉着三贯钱不痛不痒,对于家大业大的李家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这里混迹的赌徒,能够几个如此有钱的?三贯钱,差不多就是一千毛爷爷了,就这样一眨眼李伯言就输了一贯钱。
“哎呀呀,被老叔唬住了。继续继续,下一把,我可要扳回来!”
郝大通一看李伯言上头的样子,便暗暗一笑,看来今天是有的赚了。赌场老手,不管赌桌上的花样怎么变,凭借自己的经验,即便是不出老千,郝大通也有自信,能够将李伯言这个败家子手中的钱赢个精光。
之后的几场较量,果不其然,李伯言赢的时候就只能赢个小头,然而等到郝大通赢的时候,往往真的就是大吃一通。斗牛的玩法,就是讲究快速刺激,这恰恰也符合赌徒们的心理。
“哎呀呀,这才多少工夫,你们看看,李家大郎居然不知不觉输掉一千贯了!太恐怖了!”
“小点声!关西通爷是白喊的?你们看,李家大郎还毫不察觉呢。”
一边有个今儿赢了小钱的赌徒,呵呵笑道:“老子要是有李家一半的家业,也这么嚯嚯。”
李伯言故作上头地样子,怒道:“我就不信今儿个点子这么背了!发牌发牌!”
他扫了一眼眉飞色舞的郝大通,眼中划过一道戏谑。郝大通在摆局,他又何尝不在算计他。
郝老三发了牌,郝大通微笑道:“大郎,怎不看牌?”
“不看不看了,看了都一样,心闹得慌。”
郝大通放下手中牌,这样啊,那该加注了。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