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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刺入,从另一侧刺出,他的内脏都已经被刺穿,而方才那一剑又正中后心,他已是断无生理。
叶问天眼见扎木合伤的如此之重,心中惊慌,翻身下马,扑到扎木合身边,连声叫道:“哥哥,哥哥!”
扎木合艰难的喘息着。他自知必死,叶问天这两句一叫,突然勾起了他的回忆。
他一下子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是如何和叶问天搂抱在一起大笑着在草地上打滚的,想起了父亲慈爱的微笑,母亲的爱抚。
他微笑起来。
现在,他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我是不是叫叶勇?”扎木合问道。
叶问天的眼中一下子涌出了泪水:“是,你是叫叶勇,哥哥!”
“弟弟,爹爹妈妈都安好吗?”扎木合,不,叶勇,吃力的举起手,去抚摸叶问天的脸。
叶问天急忙凑上去,握住哥哥的手,哽咽着说道:“好,都很好,只是他们都很想你。你先不要说话,我来救你。”
叶勇一笑,他的脸上渐渐失了血色:“我已经活不得了,其实,现在我才算终于得救了……”他闭上了眼睛。
叶问天放声大哭。
他终于找到了他哥哥,在他哥哥临死前,他找到了。
人群中,雷无声悄悄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叶问天身后,一言不发。
他本是来报告战事已经结束的,但现在这样的场合,还是不说的好。
三天后,一具棺椁自抗狼军营中出发。一小队士兵奉命护送棺椁回京城。
这是敌方大将扎木合的尸体,叶问天有必要将其送交总统处置;这是他哥哥叶勇的尸体,他有必要归葬。
叶问天一直看着这一小队人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慢慢的走回营帐。他呆呆的坐下,眼睛好象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桌子,却又好象什么都没看。
一个纤细的手伸到他的眼前,手上拿着一个杯子,杯子里装着半杯水。
“喝一点吧。”花木兰柔声说道。
叶问天努力微笑了一下,接过水来,仰头喝下,却被呛的咳嗽了起来。花木兰急忙帮叶问天拍打后背,轻声说道:“我为你哥哥感觉难过。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会有无数大汉子民陷于危险之中,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是指挥着几十万抗狼军的统帅,叶总队长,无论你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