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乔歆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而她自然是愿意相信万以珍的人品的。
她恰好在富汇商场的某个专柜内当柜员，不然也不会这么凑巧的遇到这件事。
“什么？公开道歉？”程暖马上转身，快步走出了公司：“好，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了停车场，然后开着自己的车往富汇商场去了。
富汇商场正是富汇国际旗下的大商城，那里售卖的全是奢侈品。
因此，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上流圈子的人。
万以珍一旦在那里道了歉，这事儿也一定很快在这个圈内传开。
到时候，万以珍可能也会承受着来自更多人的鄙夷跟谴责。
而这些，本就不是她母亲所应该承受的！
她必须得赶去阻止这事儿！
商场这儿，现在可以说是人山人海。
不管是什么阶级的人，对于八卦，永远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尤其是女人。
她们这会儿自己围在那儿讨论开了。
“这个程家二媳妇，终于肯出来道歉了？这事儿不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吗？今天怎么会突然出来道歉？”
“也许是突然良心发现了，也或许是……熬不住了。”
“也是，那程家老太太也不是好惹的主，听说这些年，万以珍在程家过的，那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人家的儿子跟女儿，都被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害死了，你们还要她善良？换做是我，指不定比程老太更加不留情面。”
“要我说啊，也是这个女人活该吧。嫁给了程家二少爷，居然还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看向万以珍的眼神，也都不算友善。
万以珍知道，在场的多数人，都在等着看笑话。
可她真的没有选择了。
母亲的医药费，她不想让程暖一个人负担。
这些年，因为她的这个罪，已经让程暖跟着受了许多委屈了。
这一次，就让她做点什么吧。
“时间差不多了，您可以上台了。”工作人员将现场一切的设备都检查清楚之后，便走到万以珍的面前这样说道。
万以珍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她牵强一笑，随即提脚准备走到台上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乔歆从人群外冲了出来。
她一把拉住了万以珍的胳膊，跑得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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