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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只是公务缠身,能否请您移驾到敝处一叙?”
张福海见是宋铁军,心想这可是文城的大老爷,不能怠慢。“书记长能亲自打电话过来就已经是张某天大的面子了,岂敢奢望更多。不知书记长有何见教?”
宋铁军在那头说:“电话里说不清,还是见面谈吧,我的车已经过去接你了。”说完电话挂断了。
张福海右眼皮一阵猛跳,心想宋铁军演的是哪一出?鸿门宴吗?可是我张福海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缴税、捐钱只会多不会少,能有什么要事相商?派你的车来接,不去不行,颇有先斩后奏的味道,让他心里很不爽。
可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商人做得再大,只要当官的整你,就得有你好果子吃。历史上的经验不胜枚举,就拿当年富可敌国的大徽商沈万三来说,朱元璋盯上他了,他立马就得玩完。
张福海不情愿地坐上县党部的车,径直来到宋铁军办公室。
宋铁军满脸堆笑,起身相迎。“张老,请坐。”然后他吩咐手下人看茶。
张福海总觉得他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于是便问:“书记长公务繁忙,请张某来有何指教?”
宋铁军屏掉左右,说:“指教谈不上,兄弟只是想救你一家。”
张福海惊得手中的茶碗差点掉到地上,诚惶诚恐地问:“张某自信守法经营,不知书记长何出此言?”
“前天下午,码头发生枪战,这事张老可知道?”
“听说了,你们警察局还抓了一些人。”
“总共抓了11个人,有一个共党分子在审讯中死了,今天上午又将释放9个人,只有1个人还在关押着,张老想知道他是谁吗?”
“我哪里知道?请书记长明示。”
宋铁军冷笑一声,盯着张福海的脸说:“我要是说出他的名字,保准你大吃一惊。他叫张凤山,是你的小儿子。”
张福海这下惊得非同小可,茶水洒了一身,他站起来质问道:“你为什么抓他?”
宋铁军说:“问得好!我正要问你呢。你儿子这几年到哪里去了?”
“他在日本求学呀。”
“你怎么证明?”
“每年都有电报报平安的。”
“有没有给家里写过书信?”
“这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