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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瞪大眼睛,愣在当场。
她转头去看周怀珠,小姑娘脸红扑扑的,额前的碎发一绺一绺地被汗黏住,纤细瘦弱的身板豆芽菜似的上下弯起……
沈晚喜有点儿鼻酸。
她想起周延元日后没有继承人,那就说明周怀珠在他发迹前就死了。
这么好的小姑娘,怎么会去的那么早?
沈晚喜情绪上头,也没空勾搭周延元了,她擦了擦汗朝周怀珠拔的地里去,“怀珠,你哥在那帮我拔呢,我跟你一起拔呀!”
周怀珠呆萌地抬头,“好呀……”
说罢给了沈晚喜一个灿烂又羞涩的笑。
两人拔一垄地自然要快多了,然而就算如此,周延元也在拔完了沈晚喜负责的地后加入了。
可见这男人的效率。
他们负责的地拔完,自然有专门的人来审计,核实工分,这会儿都还没有到下工的时候呢。
周延元板着脸,眼里却满是心疼地给周怀珠擦汗,闭着嘴一言不发。
沈晚喜有些怯怯地走到这位未来大佬的身边,“那个,谢谢你啊,我的地还、还有河……”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周延元沟通,毕竟他看上去实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周延元果然没说话。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可是沈晚喜仍旧有些失落。
她现在风评不好,外形更是差劲,怎么还敢妄想男人会给她好脸色?
地里拔草就算了,怕是因为那几颗糖的关系,然而从白水河里将她救起来的也是周延元,偏生她现在都没办法将玉坠儿还给他,连说话都没底气……
周怀珠在周延元怀里,抬头看了哥哥一眼,“你没礼貌,羞羞脸,我回去跟奶奶说!”
话音刚落,她的脸就被扯了下,“多嘴。”
周延元看也不看沈晚喜,拉着周怀珠刻意跟她保持了距离。
嫌弃的疏离之举如此明显,沈晚喜讪讪,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
正巧吴老太太迈着步子稳稳当当走过来,“好啦,你大伯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可以下工了,地里草都拔完咯,以后可没得这么轻松的五分可拿了。”
大伯是村里会计,工分都该他记。
她瞥着精明的浑浊老眼瞅周延元,收回视线跟沈晚喜道:“你小女娃娃好歹是大队长家的嘛,就算胖的没有男人要,也不能随便就被人哄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