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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噗嗤一声笑了,“惠玲真聪明,本宫就是想你了。如今午时将近,你们还没用过午膳吧?本宫已着人通知了皇上,他知道你们今天在这儿,是不会过来的,你们便安心留下来用过膳后再回去吧。”
方夫人看了白非月一眼,继而站起身福了礼:“多谢娘娘。”
白非月伸手将她扶起,趁着两手交握的时机将她手中的纸条收入囊中,她笑了笑:“夫人不必如此客气,难得惠玲与本宫投缘,今后如若惠玲愿意,也可不时进宫陪伴本宫一二。”
方惠玲很是兴奋:“娘娘所言不虚?”
白非月又是愣住,她当然只是客套一番,如若让方惠玲时常进宫,今后难免会有一些世家小姐会看她不顺眼,或者便是带着目的刻意接近她,以方惠玲的心智哪里分得清好坏?
她是客套,方惠玲却想要当真,白非月看向方夫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方夫人自是知道皇后是被自家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给难到了,当即有些想笑,却还是冷着脸教训自家女儿:“惠玲,娘教给你的规矩都丢到海里喂鱼了。”
方惠玲吐了吐舌头,终是没再多言。
白非月笑微微道:“惠玲这样的心性实在难能可贵,方夫人教导的好。”
方夫人苦笑:“臣妇与夫君到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孩子,惠玲自小便是被娇宠惯了,也就娘娘觉得她心性好。”
闻及此,方惠玲还很是不服:“娘,你就别谦虚了,娘娘都说我心性好,那就是真的好。”
方夫人当即一个巴掌拍下去,方惠玲惊呼一声,揉着头不敢再说。
白非月忍不住又笑了。这方惠玲真是个妙人儿。
她携着二人行至外殿,毕春恰好将午膳摆好,见她们携手而来,便福下身子分别行了礼。
待两人用过膳后,方夫人请辞告退,白非月赏了方惠玲一些小物件之后便就放了人。
白非月卧在榻上看了会儿书,未几便将书放下揉了揉太阳穴,接着道:“秋其,给本宫备纸墨,本宫想练练字。”
“是,娘娘。”
不过须臾,秋其便将文房四宝摆至书桌上,手中磨着墨。
白非月行至案前,抬笔的同时将袖中的纸张露了出来铺在纸上。
——信件已被调换,小心身边之人。
白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