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少霆疏远了自己的妻子，四年间和你越走越近，甚至超出普通朋友的关系，引起了楚瑶的不满，你之前在研究所被人举报，是她干的吗？”
“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对裴少霆说是楚瑶干的？”
“我以为是她，因为在我被开除前，裴少霆陪我儿子参加了亲子活动，被楚瑶看到了，她很不高兴。”
“那你觉得米米在公司针对你，也是楚瑶授意的吗？”
“我觉得楚瑶不像那种人，但是米米是个部门小职员，如果没有人撑腰，她应该不敢那样针对我吧。”
警察听出弦外之音，笑了笑，“那如果楚瑶让米米针对你，裴少霆为了保护你让她辞职，你觉得楚瑶有没有可能怀恨在心，为了报复你，指使米米拐骗你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你们警察应该调查清楚的吗？”
“好，那我们再换个问题，当初裴少霆得知鉴定结果后和楚瑶产生矛盾，两人甚至分居，但他没有和楚瑶离婚，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警察的问题都很犀利，杨涵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一点点握紧。
“会不会是裴少霆对他的妻子楚瑶还有感情呢？”
杨涵没有回答，手里的拳头握得更紧。
“杨小姐，如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们，这样也便于我们警方更快掌握案情，早日找到大家想要的真相。”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杨涵突然有点烦躁起来。
警察盯了她一会儿，“你知道吗？裴少霆在接受我们的盘问时一直在替楚瑶开脱。”
“他说什么了？”
杨涵摩挲着手心，有了一丝动摇。
“他说米米和你在公司发生冲突后，楚瑶替米米承担了责任自己主动辞职，实际上他并没有答应让楚瑶离开公司，迄今为止公司的人事总监仍然是楚瑶的名字，所以他认为楚瑶不会因为这件事报复你。”
“不仅如此，他还说米米之所以被开除，是米米在人事纠纷上处理不当，导致员工投诉公司赔了钱，这起纠纷是楚瑶离开公司后由你交给米米处理的，所以米米对你有看法，并不是因为楚瑶，而纯粹是你们之间的恩怨。”
“那米米为什么要那样说？”
杨涵按捺不住了，一脸无辜的问道。
“我们也很好奇，或许杨小姐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她这样一问，警察就知道她有话要说，恰好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