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慕小乔问过很多次，却从没有一次如这次一般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皆可。”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算什么答案？不行，一定要挑一个。”最近他待她又更好了些，慕小乔承认，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但他是她的夫君，是她腹中孩子的亲爹，难道不该宠他们吗？
“女……男孩吧。”那个‘女’字，江起云说得极轻，轻得即便慕小乔靠在他怀里，依旧没有能听到。
“夫君你原来也和……他一样，重男轻女啊？”‘爹’这个词，慕小乔已经有太久太久不曾叫起，当然，其实也很久没有想起了，在她失了娘亲又失了弟弟之后。
撇开那个已经离她很久的人，慕小乔在江起云肩头蹭了蹭，搭在腹部的右手轻轻滑动了两下，“那万一，我生不出儿子怎么办？夫君你会纳妾吗？”
“不会。”
慕小乔嘴角的笑容里满是甜蜜，“夫君我会努力的。”如果一胎生不出儿子，那就再生一个，反正……夫君那么有本事，肯定是能养得起他们的。
一声惊雷，将慕小乔从梦中惊醒。四周依旧和她入睡之前一般，阴冷、黑暗，被关在这样的地方，看不到日升日落，慕小乔没法判断时间。
她唯一能判断时间的依据，是那些从门上的小窗户里头递进来的饭，应该是一天两次。前头几天还有些菜，这两天便只剩下白饭了，大约是时间拖得太长，关着她的人已然没了耐性。
“别怕，你爹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很小声的，慕小乔摸着肚子说道，与其说是安慰才刚怀上不久的孩子，不如说是安慰她自己。
黑暗很容易让人滋生恐惧，在一片黑暗之中待得久了，就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一种被全世界背弃了的错觉。
“你爹一定会来接我们的。”第一天的时候，慕小乔的语气带着十分的笃定，随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慕小乔开始替江起云找借口，指挥使又交给他很重要的差事了，他不在京城里头。把她抓来的人，要他用自己的命换她的，他在想更周全的法子救她……
唯一不敢想的，是他不要她了。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呢？他对其他人都那么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