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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用参加那些累死人的训练,我还可以吹吹风看看云,到了晚上还能看星星看月亮,乐得自在。”
孟广微见她真的想开了,就将徐靖达给拖走了:“云兄弟你这么想就对了,我和徐兄先回去准备下午的选拔赛,晚上再来给你送吃的。”
与此同时,裴弘卿正因为方玄铭被盗走的长河郡布防图而忙得不可开交,其实说忙,也就是写一封信的事,但难就难在该如何措辞才不会给自己惹来祸端,只是这一点就让好几封经他苦思后写出的信被他亲手扔进了火盆里烧毁。
在他要将第六张信纸扔进火盆里时,旁边的郑关山终于看不下去了,将那张信纸按在桌案上:“将军,只是遗失了布防图这种事,何必要告诉给小皇帝知道?我们自己重新布防抵御兵力不就好了吗?再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要事无巨细地往上禀报,老郑我岂不是要因为写这些破信而被烦死?”
“陛下虽然此次仍旧命我带兵出征,但今时不同往日,自上次征战突厥凯旋回朝后,陛下对我便多了层戒备之心。怕是柳文对陛下进了什么谗言。未免柳文在这次的战事上捅刀子,谨慎些总是没错的。”裴弘卿将信纸从他手中抽出来扔进火盆里,提笔思索了会儿才再次蘸墨开始写下一张。
郑关山在旁看得直摇头叹气,但还是妥协似的帮他磨起墨来:“将军,那个老匹夫爱说长短道是非惯了,你就任由他那样在朝中胡来吗?要真是,那干脆你向小皇帝申请回丹阳算了,反正那儿是先帝赐给你的封地,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着,何必还待在朝中受那老匹夫的气?还得时时提防老匹夫陷害你。我看着都累。”
裴弘卿笑道:“我看你还是去帮严旭搜查细作、调整新的布防好了,这样你便不用看着累了。”
“卑职就一粗人,将军你知道老郑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弘卿嘴角的笑意更浓:“我知你是替我不值,但先帝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能跑到一边去只图自己享乐,弃陛下于不顾?至于柳文,等这战之后我自会想办法收拾,关山莫要再为我担心了。”
听到裴弘卿的回答之后,郑关山即使心中再如何愤懑,也只有点头称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