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恩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是。”
“奶奶……”赵天霖刚要说话就被赵老太太止住了，“你们都出去，把林皎皎叫来，我有话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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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林皎皎不安地站在一边，猜不透这个老太婆叫她进来的用意。
赵老太太细细翻过那份亲子鉴定书，“我听说，有些病人手术后会因为感染死掉。”
林皎皎愣了一下，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声回道，“奶奶放心，我一定做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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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瞥了她一眼，“我什么都没说。”
“是，奶奶什么都没说。”林皎皎暗骂她狡猾，不过还是开心地出去准备东西。
赵老太太的身体一向不大好，被这事一惊，精神看着更差了，众人赶紧把她送回家。
赵天霖有意要留下，不过赵老太太执意让他跟着回去，赵天霖便想先回去处理这一团乱事。
“奶奶呢？”
一见赵天霖，陈爽就着急问。整个赵家，对她最好的就是赵老太太。刚刚一心想着要离开赵家，冲动下承认了赵天霖对她的污蔑，让赵老太太听到晕倒了，陈爽一直很不安。
赵天霖的脸隐晦不明，他想问刚刚陈爽的话是真话还是气话，可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
“奶奶没事，已经回去了。”
听到这话，陈爽放下心来，脸上瞬间恢复成冷漠疏离，别过脸不再看赵天霖。
赵天霖感到很累，拍了拍脸，强打起精神，把陈爽手脚上的白布松开。
见她如同疯子一样被绑着，他心里很不好受。当时医生建议他把陈爽转到精神病院，他也是一口拒绝的。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手脚自由了，陈爽有些诧异他的举动，但还是一脸冷漠的，听到他这样问，沉默不作声。
从小认识的玩伴，无话不谈的好友，就是因为她爱他、他不爱她，一场错误的婚姻，他们成了仇人。
赵天霖也没期望能听到她的答案，转身正要离开，听到陈爽很轻声的说，“能放我走吗？”话里带着一丝丝祈求。
“不能。”赵天霖顿了一会，拒绝了，关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