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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资历名气都有一点,等到风头过去,重新找一家事务所挂靠也不是不行,大不了重头再来而已。
问题是,乐瑞在南城的势力根结盘固,赵启明要是存心打压我的话,哪家事务所我也待不长久。
想在南城待下去,我必须低头去向赵大总裁道个歉。
“赵启明也太没种了点,不就是开瓢吗,至于这么报复人么?”回家后,和梁婉聊起这事,她气得夺过我的手机就要打电话开骂。
我赶紧去抢手机:“别打!”
梁婉难得见我这么严肃,立刻按断了拨号:“那你打算怎么办?真去求他?”
我垂着头没有说话。
这两天被吊起来虐的人是我,要我这个受害者去求作威作福的施害者,怎么想也觉得膈应。
到底骨头没软到那份上。我吞了一口红酒,挥手道:“好久没休假了,先玩几天再说吧。”
梁婉瞪着我,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无奈。
我自嘲地笑了笑,安抚道:“我一个小角色,哪值得赵大总裁花心思对付,这事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呢?”
梁婉知道我不是乱来的人,不好再劝,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也行,你先休息两天,散散心。”
我配合地点头,没告诉她这事可能轻易完结不了。
在家休息的几天里,我背着梁婉偷偷和几家之前有意向挖我的事务所电话联系了一遍。
这几家之前都给我开了优渥条件,现在听说我想跳槽却又都支支吾吾地表示了婉拒。一条没有实锤的八卦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向他们施压。
这上心程度,比我和他做啪友的时候还高,倒是‘荣幸’。
我忍不住冷笑:可惜他不知道,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命硬。
当初跌那么大一跟头,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沉底了,我却偏偏爬起来了,还冲过了司考,当了律师。
他赵启明再厉害,也不可能强摁着我向他求饶。
大公司不行,我把目标转向了低一个梯队的小型事务所,很快就有一家才来南城发展的分事务所约我见面详谈。
这家事务所在沿海做得挺大,有意向内地拓展市场。负责人是刚从总部调派过来的,并不知道我的‘光荣’事迹。在咖啡厅谈了半个小时,我和他彼此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