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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胸口一突,心湖荡漾了下。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但,仍旧没有在她身边多做停留,而是起身走进浴室。
沐浴完毕,一身清爽的出来,视线下意识投向床上,她睡得很沉,依旧没有醒来。
没有叫醒她,而是打开橱柜,随手挑了件全新的藏蓝色的衬衫和亚麻长裤套上,拉开房间门沉步出去。
阿信已经守在门外,手里恭敬的拿着一叠文件。
见费南萧出来,他赶紧递过去,“这是意大利刚刚传过来需要批示的文件。亚洲这一块的陆陆续续也会传过来。”
“嗯。”费南萧顺手接过,边往餐厅走,边翻阅着文件。
走到餐厅时,一份新鲜的早点已经准备好,管家拉开椅子,他优雅的坐下,随口问阿信:“父亲在瑞士休养得怎么样了?今早有打电话吗?”
“状态很好,只是又有催促少爷尽快挑选一位小姐定下来。”
费南萧切乳酪的动作顿了顿,沉吟了下,才说:“是该定下来了。”
白兆炎和连清北眼看要沉不住气了,他必须得和其中一个促成联盟。
“先生已经听说了少爷昨晚带到宴会上出现的女孩。”阿信又说。
费南萧并不意外,只淡淡的开口:“消息倒是传得很快。父亲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只让我提醒少爷不要动真感情。”阿信中规中矩的回答。
费南萧缄默了好一会,眸子略略深邃了些,好一会才淡淡的开口:“不会的,我有分寸。”
作为庞大的费切斯家族唯一继承人的他,身上背负的是家族的责任。父亲一病倒,底下无数人都开始虎视眈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努力来守护这个家族。
“今早的例会,少爷参加吗?”
“不用了。”他懒懒的勾唇,“昨晚才带回来一个女人,今天怎么能一早就出现?你过去一下,说我还睡着就行。”
偶尔懒散昏庸,偶尔霸气外露,偶尔出出小错,偶尔还沉溺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这便是外人眼里的费南萧,永远都让人摸不清他的虚实。
所以,纵然连清北和白兆炎有再大的胆子,掌握了再多的经济命脉,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是撩到了老虎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