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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在装聋。
旺旺的那种无奈,稍稍隐忍着不快的表情,被松果捕捉到,并且领悟得相当准确。
松果决定出面,来搭救旺旺了。
“嘿----”松果瞧瞧风信子,笑笑,可一开口听得有点别扭,不知怎么弄成了假洋鬼子的腔调。
一个老头,和稍稍漂亮点的小姑娘搭腔,一般来说,都有点紧张。我注视着松果,暗暗咬紧嘴唇,防止禁不住笑出声来。
倒是风信子反应快,马上点头:“你怎么不认识我啦?那天晚上,你就被我认来啦!你还记得,我在窗口给你扔过书,扔过杂志?”
松果有点难为情的样子:“嘿----”他清了清嗓子:“嘿----,怎么记不得呢?一个要饭的,还不到处走嘛!”
风信子撇着嘴:“那时,我在想,好奇怪的一个老头喔!一个要饭的,还就是喜欢看书、看杂志!”
松果话头一掉:“吉德曼那妖婆,什么时候又搬回住啦?”
风信子眨眨眼,呶呶嘴:“鬼精!那天晚上,从‘官太太培训班’回来,当夜搬家,自个儿住进医院,还随身带了保镖。六爷出面调解的第二天,就出院,又搬回来。我跟着她来来回回折腾,可遭罪了!”
云姑忽然扭过头来,问:“你们在讲哪码子事啊?”
旺旺向松果使个眼色,转头朝云姑:“他们在讲故事呢!”
云姑咯咯咯笑着,嚷嚷:“天上故事,可比人间多多啦!”
云姑在费力爬一座山,山势陡峭,雾霭遮眼。
趁她不在意的当儿,我底声问风信子:“你这回出来,不是帮吉曼跟踪我们的吧?”
风信子瞟我一眼:“这位先生,真会开玩笑!”马上瞪大眼珠子,逼视着我:“我为什么要帮她?”
这一问,还真的问得我无话可对。
云姑回过头,招呼大家:“前面要穿过一个峡谷,你们都坐下!山崖间都是些山竹、树木,当心把人横扫下去!”
我一看,这情形,倒和“一蓬草”在潭水上遇到的有点相似。
云姑又叮嘱说:“大家把手抱在胸前,千万别去抓树竹枝条!”
我们瞬间进入山阴,光线暗下来。满目翠色,悬晃着,从身边飞驰而过。一阵透骨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