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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走总没错,秦征要做什么,我跟着就是了。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妈是说“跟党走”,后来就变成“跟秦征走”了。我说那秦征的压力多大啊,他都取代党在我妈心中的地位了。我妈拍了我一巴掌说,人得有信仰,她的信仰是党,秦征就是我的信仰。我一边为我爸叫屈,另一边想信仰这种东西我也有啊—如果自恋也算的话。
至于秦征家里人,就跟我爸妈的态度差不多了。如果自恋也是一种信仰,那只有他有资格拥有这种信仰了。
他们家人对我这个准媳妇倒也算满意,他们本来还怕秦征找个不通老家方言的南蛮女,结果找了个同乡,而且一查地址还是同个小区的,菜市场上三天两头碰见,登时很是欣喜,给我封了个红包,这么说我也算半过门了。
这会儿老家来信是什么事呢……
难道出大事了?
应该不会,要是出大事打电话不就成了,什么年代了还写信这么复古。可惜当时没注意看,秦征又把那信锁进抽屉了。
秦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玩游戏,他走到我身后,右手将手机从我手中抽走,二话不说关了游戏,沉着声音说:“你还说自己知道照顾自己?你是孕妇,不能整天沉迷手游。”
秦征作为家主的权威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只有做小媳妇状哀哀凄凄地哦了一声,乖乖上床睡觉。他却自己开了笔记本—下班还要工作。
从事证券行业有一点很让人蛋疼,那就是几乎二十四小时不打烊,东半球的股市收盘了,西半球的股市又开盘了,今晚欧洲发布一则什么新闻,第二天一早美国开市就发生剧变。秦征的工作我不太了解,不过我们报纸也有财经版,和他在一起后我也会关注一下,结论是—还是不懂的。我拿着报纸回来向秦征请教后,他很不屑地别过脸,“别说你不懂,就是写的人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他说我们那家报纸只有日期准确无误,我觉得很伤情,但又辩驳不了,因为这是事实。
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镜片上映着一片红红绿绿,狭长的双眼稍显锐利冷漠,但睫毛又过分浓密纤长,在挺直的鼻梁两侧投下淡淡的阴影。小时候我妈常教育我:“男人帅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