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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没来过道观,这也是她第一次上山去道观。
听到陶姑的话我渐生绝望情绪,越发觉得难以忍耐身体的不适。
当我们走到半山腰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我已经不再时冷时热不再抽搐,我伤口处却更加疼痛。
我感觉到有什么在咬着我的伤口使劲的吸我的血,但我抬手却没看到伤口处有多余什么。
从我开始有被吸血的感觉后,李姑说了好几次我太沉了点,走在队伍前面的陶姑有扭头望向我,不过也只是宽慰我很快就到道观了。
当我被抬入位于山顶的道观,天色已经完全黑漆。
我们一行在道观并没能找到敬衍老道,整个破败的道观里只有一个正在打坐的小道士。
小道士约莫大我一两岁,他穿着过大的道袍,头顶上挽着发髻,从我们一行进来道观之后,他就冰冷着脸坐在蒲团上冷眼旁观我们不发一言。
直到陶姑向他打听敬衍老道的下落,小道士才开口讲话,告诉我们,敬衍老道出远门了,具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并不知道。
陶姑紧皱起额心,束手无策望向我。
我彻底绝望,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情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滚出去!”过上一会儿,小道士突然冷声开口,盯着我的伤口处从蒲团上起身走向我。
小道士的话让我哭的更是厉害,我都已经没救了,他还让我滚出去。
陶姑审视目光望向小道士,抬我来的两名自梳女气愤的指着小道士说他太没礼貌。
“还不滚?”小道士走到我身边蹲下面体,再冷声开口。
随着小道士的这句话,我看到,有半透明拖着长长尾巴的不知名东西在担架上显现出来,我伤口处那种被什么使劲吸血的感觉紧接着就消失了。
那不知名东西跳到地下的瞬间,就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心中瑟缩间止住了眼泪,正指责小道士没有礼貌的两名自梳女也立刻噤声满眼恐慌,陶姑则是难掩讶然情绪。
“她中了鬼婴毒。”小道士的目光,沿着那不知名东西跳落处一路移到道观口后,再次冷声开口。
我心中升腾起希望眼巴巴望着小道士,陶姑郑重表情请求小道士替我解毒。
“哭的丑死了,搁在这里吧,半个月之后你们再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