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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收回去。”
我丧着一张脸,默默受了,我打不过他,也躲不过他,只能做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仙上,小的有个请求不值当讲不当讲?”虽然机会甚小,我觉得还是可以勉强一试。
白染抛了个冷眼过来,有些不耐烦,“你方才不是听了巨门星君说了,那只兔子精自会来寻你,又何必来问本君。”
“看来,姑娘还是信不过老朽呀,老朽这星君当了万把年,还是头一次碰壁碰得如此惨烈。”
说着杵在一旁听墙角的老头摇身一变,换了身星君的衣着,然而那模样并不比之前好看多少。
我连忙深怀歉意地向着他作了三揖,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他笑嘻嘻毫不客气地承了,又转身与白染道:“此番海云府的事情已了,不知仙上有何打算?”
“还需去趟王庭。”
抵达王庭的时候,我已经晕的上吐下泻,只因那白染驾云驾得太急,就像赶着去投胎似的。
王庭的沿途皆有重兵把守,跟在白染身后一路倒也畅行无阻,不一会儿一个着宽袍黑衫的小倌腔调阴柔地请了白染到启央殿里面见妖王,我则留在外头候着。
建木曾说王庭非我等寻常妖族可以进入,此番沾着白染的光踏入,心里多少激动了些。
这一激动就不小心激动过头了,我一个不留神便把妖王启央殿前的琉璃盏给摔破了,据说那琉璃盏是天族赐予夙州交好的,甚是贵重,一行整装如一的侍卫当即就将我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完了,都怪我的蹄子贱,非要稀罕那发光的琉璃,这下自讨苦吃了吧,也不知打破琉璃盏的罪名能给判个什么处决。
不过我大抵能判断出应是个杀头的大罪。
正哆嗦着不知如何才好,一个顶着高高的尖帽,大摇大摆行过来的人眯眼打量了我一通,刚要喷吐沫星子大骂,突然他瞧见了我头上的东西,一个机灵便伏地做认罪状。
“小的,不知大仙驾到,实在罪过,还请大仙责罚。”
随即又唤人另取了一只琉璃盏悄悄换上,替我掩盖掉罪行。
“行了,起来吧。”我不喜欢别人给我行大礼,何况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呢。
他这声大仙却唤得很是受用,我一时欣喜,寻例要捋捋头上的碎发,这一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