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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可选择的余地,说来说去,最后还不是要嫁人,这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对她再好,日后还不是要形同陌路,伯父,您再怎么宠堂妹,也不能什么都不顾啊!”
只听声音席悠一下便可分辨出,这就是当年那个趁着夜色翻入她屋内,企图欲行不轨的堂哥席晋元。
不论何时,他都是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令人生厌。
不过他这番话惹怒的不止是席悠,还有一同在后堂中的他亲妹妹席明玉。
当下便见其神色暗了暗,投去一个冷冷的眼神,只是立马又掩盖了过去。
这话岂不是连同她都一同说进去了,在这泰东郡她苦心经营多年,终于成了世人口中名声颇佳的才女,为的是不过是能在嫁人时有些许的自主选择而已。
席永平先是听了席景言暗中意有所指的话,面上已经不好看了,谁知自己儿子还来拖后腿,不由让他暗骂一声蠢货。
“住嘴,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兄长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跟你大伯道歉!”
显然是平日里经常受到席永平的训斥,一听这话,席晋元便立即怂了下来,却不肯道歉,心中更是不以为然,在他心中,女人就只是寻欢作乐的累赘而已。
有了这个打岔,席永平顺势就将刚才的事揭过去,他向来在自家兄长面前讨不到好,暗中给了席明玉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开口。
席明玉成功接下,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不动声色换了话题道:“哥哥自小便是这般口无遮拦,左右现在都是自家人,如此说说道也无妨,想必大伯也不会在意吧。对了,阿悠呢,听闻她今日去了因果寺,这会儿还未回来吗?”
这一句话上半部分又将问题抛给了席景言,如此时席景言表示在意此事,想要对席晋元作出处罚,席明玉便可说其不顾亲缘关系,因为这些小事伤及血肉亲情
而若他表示不在意,那之后,他们便可知道在这府上该如何自处了。
而后半句便是指责席悠了,出府这么久都不回,府中来了人都不能及时拜见,不懂规矩。
一听这话,席悠也立即便察觉到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