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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还不想闹到人前。
白清欢生性多疑,哪怕是在路上捡到了桃红穗子也一定会疑心是被人动了手脚。而李妈妈一路跟着她,若是要查,白清欢一定会单独召见李妈妈。
威逼或者利诱各种手段下,只看李妈妈如何选了。
白清欢既然不想闹到明面上,她就偏要帮她一把,李长宛堂堂忠勇侯府的嫡次女竟然险些被强盗给玷污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轻拿轻放。
当然得闹得越大越好。
李长慈嘴角微扬,脑中的计划慢慢成形。
入夜。
无名山地势高,比绥安城里温度更低,李长慈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夜行衣,因为怕冷在里头裹了好几层的中衣。
她估摸着就算是被谁看见了,也没人能从身形猜出她是女子。
一直到隔壁厢房没了动静,李长慈才悄悄从房间离开。
上辈子忠勇侯府站在端王容翊这一支,绥安城夺嫡风波之时西辽也闻风而动,屡次三番骚扰边境,而那时她与容翊正是“情浓”,为了助容翊一臂之力,她恳求忠勇侯出兵西辽,甚至自己也偷偷跟着上了战场。
别的不说,她的轻功可是师出名门。
夜里,偌大的佛茗寺殿只听得见木鱼敲击声,寺内只有中殿的烛火彻夜长明,寺内也没有僧人走动。
李长慈先是去了白日那处院子,看四下无人,直接跃进院子。
看清院子的景象时,李长慈心下微讶,没想到这院外破败,内里却大有乾坤。
院子不大,屋前有棵大树,树下摆着一局已下完的棋局,李长慈匆匆看了一眼,屏气跃到树上。
这院子里四角竟还种着草药,方才她跃下来,似乎是压了一块儿。
她低声说了句“抱歉”,心底的疑虑更深。
这儿完全不像寺中僧人的居所。
到底是什么人?
李长慈落到屋顶上,揭开瓦片朝内看去,就着月光能隐约看见屋内干净整齐,桌上的烛台没有泪痕,显然今夜是无人在此。
没什么特别的发现,李长慈从院子里离开,如燕雀去留无痕一般将后殿的厢房全都打探一遍。
小和尚都住在大通铺,房间比单间大了一些,但也跟单间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