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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恐惧起来。我手忙脚乱的把家里所有的等都打开了,打开电视开到最大音量,又翻出一大把的蜡烛点上,不理会邻居的叫骂声,总算是觉得放心了一点,恐惧消退了一些。
点上一支烟,我有些疲惫的坐到沙发上,刚想缓口气,却再次惊惧的发现,桌上的蜡烛那橘黄色的烛火,竟然就这么在我面前慢慢的变成了绿色,是那种渗人的绿惨惨的颜色,看了就觉得心里发慌。
然而,异变没有停止,那些绿幽幽的烛火,在没有风的房间里,晃晃悠悠的跳动着,过了一会儿,火苗竟然齐刷刷的倒向了一个方向!
我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黑漆漆的骨灰盒,像极了一个蹲在那里的恶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开始坐立不安,慌里慌张的点了一支烟,然后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喝下去半瓶,酒劲上涌,恐惧消退了很多。喝酒壮胆,的确是有着很好的效果,我又喝了几口酒,吹灭了跳动着绿色火焰的蜡烛,用一个大塑料袋把骨灰盒装进去,带上那半瓶酒,出了门。
刚刚到了楼道上,一个脑袋上的毛染得五颜六色的杀马特走过来拦住我,牛逼哄哄的跟我说:“就是你,大半夜的把电视开那么大的声音,吵到老子睡觉了知不知道?”
我被怪事缠身,心情坏到了极点,没有说话,直接揪住他脑袋上那鹦鹉一样的彩毛,狠狠地磕在了墙上,“咚”的一声闷响,墙皮都磕下来一块。
杀马特直接被撞懵了,趴在地上捂着脑袋直哼哼。我不再搭理他,下了楼。在楼下,冷风一吹,酒有点醒了,心里又开始发慌,我连忙又灌了几口白酒,骑着电动车到了附近一个正在拆迁的地方。
大半夜的,这里早就没人了,死寂一片,冷风从那些破裂的墙体和堆积的瓦砾缝隙里吹过,发出呜呜咽咽的尖锐响声,像是无数的鬼在哭嚎一样。高高低低的杂草隐藏在黑影里面,也如同一只只要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我喝了几口酒壮胆,把骨灰盒拿出来,掏出打火机,把钞票和骨灰盒全都点着了。
十万块钱和自己的命哪个更重要,我就算是喝多了,也不难作出选择。
我在一边喝酒抽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