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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衣饰华丽,不似短银的样子,心里有了提防,又见苏凌云背负长剑,不知来头,只得又问:“姑娘现在是什么样的车,什么样的马?”
莫尤翻着眼,似在回忆,道:“现儿坐的是两辕锦蓬车,车内铺的是羔羊毛毡子,两匹黄彪马,约在三岁左右,身长八尺。”
区安楚遏不住勃然大怒:“如此奢华,还不满意,分明败家妇!”
莫尤却不动气,满不在乎的哼道:“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散之何惜?人生在世几十春秋,若不得随心所欲,依你这般万事简陋,纵然葬于金山银棺,又有何用?”
区安楚听了这番大逆之言,已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莫尤骂道:“看你说话也是个识字念书的,不谨坐深闺读女诫精女红,三更半夜浪迹街头,说这无厘之语,实在有辱门庭,使尊堂颜面扫地!”
莫尤虽然无束礼教,也受不得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脸色已沉了下来,苏凌云看在眼里,一把将她护在身后,笑道:“你若生气,岂不是反被戏弄?”莫尤一想,渐宽了心,朝他微微一笑。
区安楚尤自气恼,又见莫尤与苏凌云拉拉扯扯,越发把自己当成了长辈,净说些“毫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莫尤的脸腾的红了,倒不恼怒,正要反讥,夜色中奔来一人,远远的喊道:“爹爹!”
众人都惊异的望去,只见一个黄衣女子快步奔来,径直走到区安楚面前,福了福,尚未说话,区安楚已喜上眉梢,伸手扶起黄衣女子,执手抚道:“瑛儿,你怎么回来了?”
黄衣女子回道:“瑛儿想念爹爹,回来看望爹爹。”又转头看看莫、苏二人,似有惊异之色,问,“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区安楚一见女儿,欣喜不已,眉尖怒火尽褪,慈祥满目,拉着女儿左看右看,差点忘了莫、苏,见女儿问起,才又气道:“这女子好不知礼。”
黄衣女子劝道:“爹爹不必生气,以免气伤身子。”转身向莫尤行礼道,“小女子区兰瑛,请问两位有何见教。”
莫尤笑看着区兰瑛,见她芙蓉面带绯、红绡包青丝,长眉英挺、双眼神采奕奕,一身劲装束出腰肢纤细柔韧,自有一股英姿